霧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2. 曲有誤(一),嫁給史書中的美強慘,霧圓,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變,曲承受牽連下獄,偌大府邸一時之間無依無靠,兒女婚事更是不由自主。
尹湘如昏過去之後,曲悠在府中打探了一番,得知曲承雖與顧之言有些淡淡交情,但平素從未與周檀往來過。
奉旨宦官倒是透露了幾句,稱是今上晨起在貴妃那裡聽說了她,隨口將她指給了前兩天剛遭了刺殺的周檀。
周檀剛叛了顧門,任刑部侍郎不到三個月,正是聲名最惡之時,天下文人恨不得生啖其肉,若是誰得知自己的女兒嫁了他,必定會氣憤不已。
想到這裡她才明白了些,不由嘆了一口氣,帝王之心果然多疑,就算周檀出賣師門以求自保,又遭刺殺生死不知,德帝還是要賜他一門羞辱性質的親事。
曲承若不得出獄,他便有了罪臣之妻,恐常遭恥笑;曲承若官復原職,他娶清流後嗣,無異於打在臉上的一記耳光。
尹湘如自然對這門親事百般不願,可聖旨已下,絕無轉圜可能。曲悠坐在房中思考了一下午,提筆回憶了良多,卻感到了一種詭異的平靜。
永寧十五年,周檀娶妻,妻為“曲氏”,聖旨賜婚,以示恩寵。
周檀的個人生活記載太少,他只娶了一次妻,妻子只記載了姓氏,在《春檀集》的末尾,有一首語焉不詳的悼亡詩。
所以,這句身體的主人,就是被賜婚給周檀的“曲氏”,歷史中他的原配夫人。
曲悠想清楚了這件事,又覺得稀奇——她並非專門研究周檀的學者,只對他的變法有些興趣,若無《削花令》,她可能連他的詩集都不會讀。
她從小到大看了不少歷史典籍,也看了不少穿越書劇,都說有執念才會有神蹟——就如同導師常說能在夢中見到她研究的人物,她既無執念,為什麼會來到此地、成為與周檀身側的人呢?
曲悠並非無神論者,這些日子更感到一種冥冥之中的牽繫,深夜時常胡思亂想,想這是不是她的前世,可她怎麼也沒想到,她會與周檀有什麼交集。
歷史能不能篡改?
雖說世界上存在著蝴蝶效應,簡單一個變數就可以掀翻重來,她穿越這件事已經發生,這算不算一種篡改?
曲悠回答不出這個問題,但史書猶在,至少此時此刻,即使婚涉自身,她也並不想幹涉這件事情,畢竟她是外來的人,是歷史的探求者,而非書寫者。
能夠窺到難被後人所見的罅隙,便已經很好了。
周檀雖生性薄涼,無一交心之友,但對他的攻訐並無對妻子的暴行,此人浸淫權術、少在後宅,相見之時未必多。
畢竟悼亡詩在《春檀集》末尾,她應該能活到那個時候……吧?
而且她不想騙自己,她不拒婚,除卻那是聖意、是歷史記載,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緣由。
——周檀後來一定會結識那位主修《削花令》的佚名。
那個困擾她千遍百遍、任憑她翻爛了胤史都沒有找到痕跡的佚名!
變法非一日之功,《削花令》必定苦心錘鍊了許久,只要在他身邊,她絕對有機會知道佚名是何來歷。
她願意以一個更加理想主義的角度看待這件事情,成婚以後比做深閨女子自由,大胤的風土人情、山川河海,歷史上本朝那些千古風流的人士,還有她鑽研六年的律法……她都想去探索一番。
曲悠想到這裡,學術熱情噌噌長,穿越這件事沒法用唯物主義解釋,可她此刻真切地意識到,她離自己探究很多很多年的東西只有一步之遙。
宣、德、明三朝,風流人物輩出,一槍破虜三十里的少年將軍、一詞流轉一千年的浪子詩人、一句鏗鏘海內外的千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