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幹事業第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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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哲和兒子趙玉成從外面回來,趙明哲是個典型的女兒奴,一回來便問了趙嫿今日在府中做了什麼。
“老爺,少爺,”管家看了兩人一眼,“小姐今日去了城郊賞花,帶回來一個受箭傷昏迷不醒的男子。”
“什麼?!”趙明哲屁股還未做到凳子上一聽這話,急忙起身,快步走到門口,又頓住,轉身過來問管家,“阿嫿有沒有受傷?”
“小姐倒是毫髮無損。”管家回答。
聞言,趙明哲懸著的心頓時放下。
自從出了秦介那事後,趙玉成就對接近他妹妹趙嫿的男子格外敏感。阿嫿心思單純,男人三兩句花言巧語就能把她哄騙住。
“那人安置在何處?”趙玉成著急問道。
管家:“被小姐安置在西廂房。”
父子兩人急吼吼往西廂房去,路上趙玉成不停嘮叨,“爹,要我說等人醒來還是趕走最為穩妥,當初那狗東西不就是看穿了阿嫿心軟好騙故意接近她,還想讓透過爹的關係在軍中某個職位。狗東西,我真是越想越生氣!”
趙明哲深有體會,點頭道:“阿嫿年紀不小了,是時候把終身大事定下來了。”
談話間,兩人已至廂房,只見房門緊閉,裡面傳出一陣動靜。
趙玉成推開房門,是又驚又氣。
木床邊,趙嫿橫眉豎眼,一手按住男子肩膀,一手撐在床頭,她俯身而下,那陌生男子眸色陰寒,被她按住抵在床圍。
乍一看,兩人都不是善茬。
這一刻的趙嫿,他們熟悉而陌生。
許是聽見動靜,趙嫿聞聲回頭,看見門口的兩人那兇狠中帶著震驚的目光瞬間變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斂了神色忙放開男子,退到床邊。
那男子水墨衫上染了血跡,正捂住胸口咳嗽。
待看清楚床頭之人,趙明哲面色大變,正欲跪下開口,只聽他虛弱道:“在下關月,許久未見了,不知趙刺史可否還記得我。”
趙明哲頓了頓,客客氣氣道:“記得記得。”他走上前去,將趙嫿拉開,對著他賠罪道:“小女魯莽,關公子莫要計較。”
霍澹:“趙刺史言重。”
當今聖上微服私訪,隱瞞身份,趙明哲不明所以,轉頭對屋裡的兩人道:“你們先出去,爹跟關公子許久未見,敘敘舊。”
趙嫿和趙玉成相視一眼,規規矩矩退出房間。
拉上房門,趙玉成奇怪道:“爹何時認識的他?我壓根就沒聽過這人的名號。爹有關姓朋友?”
趙嫿點頭,揣測一番,“兄長,你剛看到沒有,爹對他很客氣。爹貴為刺史,掌管一方,能讓他這般忌憚的,這個關月身份不簡單。”
趙玉成琢磨不透,“我猜是朝廷派來的,但益州近來無大事,上頭派人來做甚?”
趙嫿陷入沉思,難道她真救錯人了?
這廂,屋中僅剩兩人,趙明哲還穿著一身官服,急忙下跪,“微臣見過皇上,小女膽大以下犯上,是臣管教不嚴,皇上息怒。”
“皇上在臣管轄內傷了龍體,臣難辭其咎。”趙明哲抬眼,目光落到那被血染了的衣裳上,面色大變,“臣速速去請醫者。”
霍澹端坐在床沿,“愛卿平身,傷已無大礙,趙姑娘救駕有功,何罪之有?朕此次微服出宮有要事要辦,身份不便透露。不知趙卿可知張焱張老先生所居何處?朕到先生益州老家造訪,那處早已荒廢。”
趙明哲起身,畢恭畢敬站好,道:“恩師三年前便搬家了,移居鳳鳴山。這些年恩師每逢春季便四處雲遊,剛走一月有餘,歸期未定。”
霍澹眉頭漸深,泛白的嘴唇幾乎沒有血色,“你可知張老去了何處?”
趙明哲道:“臣不知。恩師隨心所欲,並未告知臣。皇上若是有急事,不妨御筆留一封書信,等恩師回來臣代為轉交。”
當年新皇登基,不出半年就廢了張焱參知政事一職,趙明哲心中不平,便以個人名義遞上奏摺懇求新帝三思,他等了許久也未見有回覆,便知道這事壞了。
有人暗中截獲奏本!
私人名義遞上去的奏摺不需副本,也不需由給事中經受,直接由通政司呈遞。
當時的通政司裡有許湛親信,結果不言而喻。
也就是在那時,趙明哲隱約猜到新帝年幼,朝政大半被攝政的許氏一族把控著。
趙明哲找來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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