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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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磨蹭。
光滑的肌膚彷彿都是甜膩的。
雖然漢密爾頓已經過了喜歡do前do後還肢體糾葛的年紀,但是他意外地不討厭蓋博斯這麼放肆的親暱。也許是因為只有在這樣的時候蓋博斯才會這麼幼稚地粘著人,還會傻乎乎地笑,彷彿真的像個有血有肉感情深厚的可愛寶貝。等到他一穿衣服從床上爬起來,就又變回了美麗但冰冷的蓋博斯,踩在賽車上的樣子像是傲慢而不自知的小國王安靜又抽離地看著腳下的土壤。
漢密爾頓親了親他:“在笑什麼?就這麼喜歡法拉利啊。”
“不喜歡,不過也不討厭。”蓋博斯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忽然沒頭沒尾地說:“我忽然好想去紋身……”
如果是對別人的話,漢密爾頓一定可以很自然地調情說出“紋我的名字嗎”這樣的話,不過對蓋博斯他完全不敢有這麼高的預期,所以只是隨口附和:“好啊,想紋什麼?”
“紋我們倆的號啊。”蓋博斯無比自然地說,還規劃了一下是紋“4+4=8”還是紋“44*2=88”,然後就徹底昏睡了過去,怎麼都弄不醒了——讓這麼困的一個人多次強制開機實在是很過分的一件事情。
這下一夜沒閤眼的人變成了漢密爾頓。他開始在鎮定中略帶慌亂地冷靜思考要是他們真的結婚了,領養的孩子應該叫什麼名字,搬家去哪條賽道旁邊方便小孩學卡丁車。但是第二天等到他給蓋博斯推薦了自己最喜歡的一位紋身師並陪著他一起去後,成功地發現自己果然又被騙。
蓋博斯是從來不撒謊不錯,但是他經常選擇性省略臺詞。
“啊,真的不能把448816一起紋在耳朵上嗎?不能寫個4+4=8+8=16這種嗎”蓋博斯有點不開心地坐在臺子上晃了晃腳。
這尼瑪什麼審美,紋身師頭疼了。
“當然可以——啊不是,不是,當然不太行。”紋身師剛想很有職業素養地試試,就非常識趣地在漢密爾頓宛如冰霜一樣的神情裡咬住嘴一股腦潤了,美名其曰讓他先諮詢諮詢漢密爾頓。
“哈,16號也要上身了?”
“不然我怕夏爾看到我的新紋身會多想嘛。”蓋博斯很有同理心地說。
漢密爾頓都不知道是該生氣蓋博斯對還沒認真見面的現任老公(…)這麼柔情四溢,還是該笑話維斯塔潘啥也不是了。像個小毛頭一樣吃醋發脾氣畢竟不是他的風格,所以他選擇了笑話維斯塔潘:
“怎麼不把33一起紋了?”
蓋博斯抿了抿嘴撒謊:“他現在車號是1了反正……啊不是,是,嗯,是我不喜歡33,這是質數。”
雖然和維斯塔潘鬧得很不愉快,現在也絕對不可能回到夏天那麼蜜裡調油的狀態裡,不過蓋博斯真的很喜歡他的家人們,尤其是媽媽和妹妹還有妹妹新生的小寶寶,所以聖誕節還是很精心地準備了禮物寄了過去。為了給維斯塔潘留點體面,當然主要還是為了不要在聖誕節給人家一家人添堵,蓋博斯也準備了他的那一份,不過是個很壞心眼的禮物,所以特意寫了讓他私下裡自己拆。
在媽媽和妹妹拿起鑽石項鍊尖叫這太貴重了時,維斯塔潘躲進自己的房間反鎖上房門,有點侷促地轉了幾圈後才敢開始拆包裝。這雙在幾十個g的壓力下都穩如泰山的手現在卻在微微發抖,等到香檳金的包裝紙落下,盒子開啟,他才知道了為什麼蓋博斯會讓他私人拆禮物——倒不是寫了什麼情意綿綿的信,而是因為他十分具有羞辱性地給他寄來了一條項圈,大概是生怕防止他搞錯了拿去給狗用所以還貼心地用昂貴的暗紅水晶打了塊名牌鑲在上頭,Max三個字母清清楚楚,簡直能燙壞人的眼睛。
屈辱的感覺瞬間灌滿了維斯塔潘的心,像一把冰刀插|進心臟攪動了兩下。他的第一反應是想把這東西摔在地上或者扔火爐裡燒了,可一想到這是聖誕禮物,他卻更緊地把它握在了手心。羞辱也是一種親密,在維斯塔潘的世界裡,衝撞、傷害和巴掌也勝過被漠視,反向的感受也是一種感受。他彷彿又回到了被蓋博斯踩著肩膀抽打的那天,在極致的羞恥和暈眩裡心甘情願地拿起這條黑色鑲鑽的皮帶,站在鏡子前安靜地給自己扣上。
蓋博斯衛生間裡認真撩起頭髮拿著筆寫寫畫畫打草稿、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紋身時收到了來自維斯塔潘的Snapchat資訊。說起來他沒想到對方能戴這玩意——別說戴了,這項圈能活過十分鐘他都覺得是奇蹟。雖然蓋博斯沒有故意想傷害他的念頭,但是他也並不想讓對方開心、產生不必要的誤會,以為他們又能舊夢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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