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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倜正在考慮這許多問題,突然院門中走進來玄冠羽衣的飛鶴子,還有一老一少兩位袖衣和尚,並肩而入。
熊倜看那年約四十的褐衣僧人,面目十分熟悉,只一時想不起是誰。而那位老僧,道貌岸然,目射奇光,顯然是一位內功很醇厚的人物。
熊倜再一細看,腦海中浮現了四年前的往事,那不是鳴遠鏢局託他北上保護何首烏,同行的吳詔雲鏢頭麼?
飛鶴子已邀了二僧,上得廳來。
飛鶴子先作了一番客套,並因點蒼雙俠、崑崙雙傑、熊倜、尚未明,出塵劍客兄妹的蒞臨,引為莫大榮幸。
武當派對於客人,是彬彬有禮的。
飛鶴子介紹二僧,說是:“關外帽兒山大雄法師,和他的高足詔雲和尚。”自然可以定準是吳詔雲了。
詔雲和尚趨前與熊倜互相握手,歡然道故,熊倜驚訝他為什麼要披剃出家,吳詔雲卻有他的一番昔衷。
鏢貨輕易地落人天陰教人之手,最可恥的是由於粉面蘇秦王智逑的賣身投靠,鏢局名譽掃地了,吳詔雲是無法再吃這一行飯,又在臨城一帶,遇見無數武林高手,自己越發感到渺小微不足道。
他本想從此隱姓埋名,一生再不提武技二字,卻無意中遇見了關外隱世高手大雄法師,練武功的人是得了機會決不會放鬆的,大雄法師一生絕技未得傳人,看上了吳詔雲,於是為他披剃,作為衣缽傳人。
四年之後,吳詔雲的武功,確實有了長足的進步,而大雄法師聞知天陰教興起,他嫉惡如仇,當年剿滅無陰教,他也是最出力的人,豈能容他們再度塗炭生靈,遂攜徒南下,訪查二次重興的天陰教的劣跡。
他師徒自徐州南下,這時北道上英雄、七毒書生唐羽、海龍王趙佩俠、五虎斷門刀彭天壽、勞山雙鶴、黃河一怪都已被天陰教蒐羅勾結,尚未明崛興兩河綠林道,他所能領導的已是一些二三流角色了。
大雄法師在揚州與飛鶴子相遇,武當派人是分批四出撒帖子的,而飛鶴子遍歷蘇杭江左各地,遂與大雄法師師徒結伴而返。
吳詔雲和熊倜殷殷話舊,他膘了在坐諸俠一眼,嘆息一聲說:“我不想王智逑變節出賣鏢局,投身天陰教下,再碰面就是仇敵勢如水火了!”他又使個眼色,低聲道:“我們找個僻靜地方一談吧!”
吳詔雲一臉重要而機密的神氣,使熊倜大為吃驚。
兩個遂暫時告退,攜手至角落一間丹房裡。
熊倜不知他要說些什麼,唯一希望的就是他能夠報告芸妹妹的行蹤,而結果卻是另一件使他驚喜的事。熊倜由金陵城闖入鳴遠鏢局,訪問仇人寶馬神鞭薩天驥,粉面蘇秦玉智逑是唯一薩天驥的心腹,只是王智逑不肯洩漏出來神鞭大俠的行藏,反而乘機利用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夥子,替他經歷江湖上極險惡的風波。
吳詔雲是個血性漢子,也很同情熊倜。
兩人進入房內,吳詔雲慨然說道:“我這幾年在關外學藝,風聞落日馬場的主人虯鬚客,是一位隱姓的怪傑,終於有一次得到機緣,窺破了他的廬山真面目,你知道這位在關外聞名赫赫的怪傑是什麼人嗎?”
熊倜搖搖頭,但他卻知道虯鬚客就是所愛的芸妹妹的父親。吳詔雲義憤填膺的說:“十三年前的事了,薩天翼對不住武林朋友,殺害了日月雙劍,使鏢局裡朋友,人人皆側目寒心!”
又厲聲道:“誰知他竟做了落日馬場的關外梟雄!”
這一句石破天驚飛來的喜訊,使熊倜震駭得答不上話來。
他這時熱淚盈眶,腦海裡返回金陵城外戴叔叔臨死那一幕,數年來,他一直沒有敢忘懷的大事,終於到了眼前,正是他替戴叔叔伸報血仇的良機!
可是熊倜內心確實起了錯綜複雜的變化,這不是局外人所能把它描繪出來的。
眼前放著三樁須他立即去辦的大事:找尋夏芸,峨嵋赴約奪回倚天劍,與找那寶馬神鞭報雪海深仇。
熊倜不是為這三件事孰先孰後,無法決定而焦慮,卻是千萬料想不到夏芸竟是大仇人的女兒,將來是多麼刺傷芸妹妹的芳心!況且再想和她結合,是否可能?恩恩怨怨,兒女情長英雄氣短,熊倜畢竟不能大上忘情啊!
又加上夏芸目前行蹤飄忽,很可能投入天陰教中,一朵白蓮花無上高貴的氣質,讓它陷入汙穢而不能自拔,又是何等殘酷而痛心的事。
熊倜儘管內心仿惶、煎熬、焦慮,種種酸甜辛辣的滋味,使他陷入一種無法擺脫的苦惱裡,但是他仍昔笑著向吳詔雲道謝,謝他關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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