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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驥對她情深意重,殊不知,她不過枉擔虛名,他愛的女人從來不是她,對他而言,賀採鴛是永遠的二嫂,迎她入門不過是為了他早夭的二哥。
但他不知道,女人的青春有限,她也會孤單、也會寂寞、也會想要找個男人在身邊,她不可能為一個死去多年的男子守節,即便當年愛過、承諾過。
可她的滿滿自信被孟繪夏打破,她輕而易舉走近阿驥的身邊,輕而易舉和他高談闊論,輕而易舉讓阿驥的眼光定在她身上……孟繪夏做了她努力多年都無法達成的事,她怎能不心驚膽顫。
若是放任他們下去,若是阿驥愛上孟繪夏,若是……這個念頭讓她的心一截一截冷了下去。好,趕不走她就剷除她。
“我有話同你說。”在長廊裡,她攔下端著玫瑰釀正走向書房的眼中釘。
“是,夫人。”繪夏點頭,細細審視採鴛,她穿著一伸絳珠繡花滾邊雲錦袍,上披玫瑰紫肩掛,頭上梳著繁複的百花髻,髮間插著八寶琉璃旖金簪,脖子帶著由十八枚碩圓珍珠綴起的月牙環,一派的雍容華貴。
採鴛眼神示意,翠碧接下繪夏手中的玫瑰釀端往書房。
“走吧,我們找個地方。”她斂下臉頰的尖銳,冷冷一笑,抬手攏了攏髮髻,腕子間的玉鐲微微晃動。
跟在她身後走入涼亭,她不說話,繪夏也不願先開口,看著蓮池裡的游魚怔愣著。老家,也有這個一樣蓮池,裡面養著碩大的錦鯉,和這池子有七、八分像。
“繪夏姑娘住得可習慣?”採鴛挑了個石椅坐下,明明肚子裡有一把火,卻輕巧地一挑眉,柔聲問。
“謝謝夫人,繪夏住得習慣。”她回答得小心翼翼,逆著光,只見採鴛精緻妝容上染了淡淡一層灰,神情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拒人千里的驕傲與冷峭。
“書房裡的工作,可忙得過來?”
“繪夏尚能勝任。”
她點頭,抿唇問:“姑娘害怕相爺嗎?”
“不怕。”她直覺回答。
“看來姑娘和相爺相處愉快。”採鴛抓起她的手,親切地輕拍著。
明明字面上,每個字都是好的,明明她的口氣和藹懇切,可不明所以地,繪夏脖子上寒毛豎立。
抬眉,她觸到採鴛的眼光,無端端膽顫心驚,那是一個不符合她微笑表情的狠毒眼神。
“繪夏只是盡心做事。”她想縮回手,卻讓採鴛緊緊拽住。
“好個盡心做事,唉,看來,又是個嘴刁的丫頭。”咬住下唇,眉峰高挑,臉上漸漸透出一片淒厲神色。
原本輕拍手背的手,指甲不自覺地緊緊摳住繪夏的肌膚,鬆開同時,指甲用力刮過,在她的手背上劃出一道帶血的紅痕。採鴛蹺起腳,描著牡丹的絲絹扇子在胸口輕揚,好像那道紅痕不是她刻意用的,而是原本就在那段嫩皙上頭。
繪夏看向手背上的傷口,直覺抬眉與她四目相對,那是一雙怨慰的眼睛,沒有多餘言語,便已經足夠讓她明白,她恨她。
她緊了心,顫抖著,因為對方眉角深刻的仇怨。
採鴛唇角微掀。這不過是下馬威,正式的還在後頭,想同她作對?惦惦自己的份量先。“還是提醒姑娘,不管相爺有什麼恩賜,都別忘記我畢竟是相爺夫人,該給的尊重千萬別省略。”眉頭不經意一挑,眸子裡的千年寒冰輕輕晃動。
“夫人,繪夏不懂。”
“要我把話挑明?行!那就是你想當相爺的小妾,還得透過我這一關,否則偷雞不著蝕把米,終落不得好下場。”
說完,她輕淺一掃,那種摧枯拉朽的寒冷目光令繪夏驚惶。
她低著頭繞過長廊,返回原來的方向,試著把採鴛的怨毒目光拋諸腦後,不再多想,可人才跨進書房,就看見翠碧伏趴在地上哭得雙肩抽動,而新做好的玫瑰釀流了滿地。
翠碧發現她,更是放大聲量嚎哭不止。
“相爺,這毒不是我下的,是繪夏姑娘嫁禍於我。”她抓住繪夏的裙襬,死不鬆手。
玫瑰釀被下毒?不可能,從採花到釀製,都是她一手包辦,除非……她瞄向地上的翠碧。
“奴婢在半路上碰見繪夏姑娘,她把玫瑰釀遞給我,說是要要緊事得去辦,要奴婢端進來給相爺,奴婢想,繪夏姑娘是夫人的救命恩人,待她自然與旁人不同,便一口允下,可我真的不知道這裡面為什麼有毒。”她口齒伶俐地解釋來龍去脈。
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繪夏就全然瞭解這是誰主導的戲碼。原來採鴛口中的“落不得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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