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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
練武的人耳聰目明,自然是把她的話全收進耳裡,他失笑,因為女人太笨,真不能讓她再待在街上了,否則不曉得還要發生什麼事。
經過醉客時,他揚足一踢,今兒個夜裡,第三個人高高飛起,又重重落地。
加緊腳步,宇文驥飛上屋頂,幾個躍足,落在路盡頭的一間客棧裡,他把剛打掃好、正準備進房睡覺的店小二給抓來,對方以為碰上強盜,慌地雙膝跪地,求爺爺告奶奶的,哭得涕淚縱橫。
“大爺,小的給您磕頭了,別傷咱的命,要銀子咱給,不多,但那些全是小的養家餬口的本錢。”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包今天日收的碎銀子,舉起雙手高高捧上。
“我有說要你的銀子嗎?”他橫眼看人。
“不要銀子?那、那……小的地窖裡還有幾罈好酒,大爺都拿去吧,就當小的孝敬您的。”店小二把他當成那些粗暴草莽的江湖客。
宇文驥沒理他,一把提起他的前襟,對他說:“你,現在給我到門口,大聲吆喝、招攬客人。”
“大爺,您這不是玩我嗎?這時辰哪還有客人?我這是招誰惹誰……”
他怒目圓瞠,把店小二沒說完的話給嚇回肚裡頭。
“嗯……是,大爺說的是,大爺怎麼說小的怎麼做,咱馬上去招攬客人。”
把銀子兜回懷裡,他走幾步後一回首,觸上宇文驥的目光,又忙不迭回頭,抽起門栓、開啟店門,燃起燈籠,走到門口,扯起嗓子大喊,“住店、打尖兒……福來客棧好咧……”
他喊過幾聲,可哪來的客人?這不是整人嗎?
店小二苦著臉回眸,又碰上宇文驥那張棺材臉,全身雞皮疙瘩掉滿地,馬上乖乖地扯高喉嚨大聲喊,“住店、打尖兒……福來客棧……”
咦?他揉揉眼睛看清楚。神咧,還真的有人!
遠遠的一個纖細姑娘抱著包袱往這裡跑來,大爺要他迎的是這位姑娘吧,他轉頭想問問,可怪了,人咧?
算了,迎客要緊!
直到繪夏在客棧廂房睡下,宇文驥才飛身離開福來客棧,往回路走,酒醉客、黑衣人仍然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他冷冷撇起嘴角。這京城的治安實在糟糕,明日不找上京城衙門發作怎麼可以?
只是,腳步一頓,他猛地想起,一個被逐出府的下人關他啥事?他何必尾隨在後、何必替她尋客棧、何必……何必想把那幾個不長眼的白痴千刀萬剮?
第5章(1)
皇帝和宇文宰相微服出巡,這是他們每月一例的重要工作。
宇文驥說,有先皇的前車之鑑,趙鐸不能坐在宮裡,當個不知民間疾苦的安逸皇帝,於是常常出宮的趙鐸,早就習慣便服輕車。
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街市上滿是雜耍、攤販,喧雜的樂曲聲和小販的叫賣聲交織一處。
他們在人群裡穿梭,看著幾年前荒敗景象漸漸復甦,心底有著無數的成就感,那年民不聊生,虧的不是天道、人道,而是王道,是天子負了天下百姓的期望,是上位者的錯待。
“表哥,看來減輕賦稅於百姓是好事一樁。”趙鐸道。
“自然,有多餘的銀子,百姓才能儲蓄,等錢攬得夠多,就會拿這些銀子去營利、去賺更多的錢,一個富強的國家,不是百官有錢,而是百姓有錢。”
“是,受教了。”
趙鐸穿著一身青色長袍,寬袖大襟,腰束五彩鑲琥珀腰帶,一派的溫文儒雅,而宇文驥則是簡簡單單的月華色袍衫,身上無半點綴飾,他從來不在乎身外之物。
兩個丰神俊朗、身形軒昂的男人在大街上行走,引得許多姑娘家側目,雖然認得其中一人是宰相宇文驥,但因他著便服,且臉上表情少了戾氣多了絲柔和,感覺親切許多,大家看到已不再那麼畏懼。
有的姑娘掩嘴輕笑,有的忍不住多看幾眼,卻尷尬撞上對向行人。被姑娘們竊竊私語著,趙鐸微微掀起嘴角,心底多少有著得意,宇文驥面容仍是波瀾不興。
突然,宰相府裡的衛士周晉從對街方向迎著主子前來,他飛快地在主子耳邊低語幾句,引得他猛然轉個方向,快步前行。
“表哥,發生什麼事?”趙鐸對著他的背影問。
宇文驥沒有回答,一下子就把表弟拋下,幸好趙鐸學了點粗淺功夫,提起腳步快速跟上。
“表哥,你走慢點,同我說說。”
誰理他啊?宇文驥逕自走著,根本不想回話,只留下周晉在他身邊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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