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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
江原似是沒有聽見,一手抱住我貼在股間,另一手扯開自己的衣帶。我失力的手臂沒有辦法將他推離,只能任他施為,驀然間一個念頭劃過腦海,敵我兩軍之前、修羅戰場之上,這樣的舉動將會怎樣驚世駭俗?
江原在我身上蹂躪的手突然頓住,他慢慢抽回手臂,含糊而懊惱地嘟囔了一句:“不行……”
我重新直起身子,好一陣才平靜了紊亂的呼吸,低哼道:“你還知道不行麼!”
“嗯。”
我有些奇怪,剛要抬頭,一滴液體落到眼瞼上。我眼睛刺痛,用手背一抹,是血。
江原兩手抱住我,緊咬的牙關里正不住滲出血絲。我驚道:“你傷了哪裡?”
他看著我搖頭,眼睛閉起,慢慢向後傾斜身體。我慌忙伸手扶他,卻扶不住,被他重重壓倒在雪地裡。一陣眩暈過後,我勉強托住江原坐起身,讓他靠在我胸前。再抬起手時,好像一捧冰涼的雪壓進了胸口,我心裡開始發抖。掌心鮮紅,原來他的後背一直在往外滲血。
茫然向四周尋找,身後遠遠的地方,是魏軍與趙軍在進行殊死決戰;身前的函谷之內,是冒著滾石箭矢,前赴後繼猛烈攻城的魏軍死士。有誰會在這個時候注意到我們,又有誰能抽身來救?難道要這樣等到戰鬥結束麼?
我越想越怒,不由大罵:“江原!你這個蠢材!傷得快死了,不去找個地方躺好,卻來這裡死給我看麼?居然一個親隨都沒帶,你以為自己做多了統帥就天下無敵?”罵到最後,我聲音發顫,手指摸索著在他後背查探傷口,摸到他貼身的護甲上有一道深深的裂痕,從腰部延續到肩頭。血從這裡滲出來,已經浸溼了碗大一片,護甲內的衣服恐怕早已經溼透了。
過了不久,江原微微睜開眼:“罵完了麼?”
我正捧起一把雪往他傷口上敷,聞言抖落了幾片雪花:“你……都聽見了?”
江原嘴角淺淺彎著,有些艱難地呢喃:“我在想……你對著陳顯說話時,是不是比這個還要狠些。”
我瞪他:“你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他停了許久,輕聲道:“我天下無敵……”
“厚顏無恥!”我哼道,“等到戰鬥停止,你還活著就不錯了。”
他蹙眉:“你敢咒我,軍法伺候。”
“我咒你麼?你倒是叫個親衛來,免得我們在這裡等死。”
“本來要靠你,誰知道……你這樣沒用。”
我把積雪輕輕按在他背上:“我沒用不是一兩天了,你現在才想起來?”
江原閉了閉眼,似在埋怨:“凌悅,你從沒有退讓的時候。”
“你不是天下無敵麼?何需別人退讓?”
他忍不住笑起來,牽動內息,嘴角又有血絲溢位。我急忙替他擦去,他抬起手牽住我手腕,緩緩放在胸口:“這裡……”我伸手探進他懷裡,摸出那支小小的犀角,他又道:“四聲短。”
我依言吹起,角聲在清晨的雪地裡顯得尖利而急促。吹到十幾遍的時候,我沒了力氣,於是放下犀角靜靜等待。
過不多時,有幾個黑點脫離了混戰,向這邊飛馳而來。我對江原道:“你是故意麼,讓我以為你真的沒有辦法?”很久沒有回答,低頭看時,他安詳地閉著眼睛,好像已經睡了很久。
我抱住他一動不動,那些燕騎士來到跟前,一個個神情緊張地滾下馬鞍,見此情景,立刻焦急道:“凌主簿,哪裡有軍帳?把殿下交給我們罷!”
我點點頭,看著他們把江原接過去,從地上撿起龍鱗劍支撐著站起:“我給你們帶路。”
喬雲已經親自攻城去了,駐紮在函谷谷口的軍帳只剩了為數不多的衛兵在看守。因為江原的打扮與燕騎士們差不多,他們並沒有認出他。我讓燕騎士把江原安放在帳中的軟褥上,立刻命人用最快的速度端來一盆冷水,接著冷冷問他們:“燕王的親衛不只你們,都做什麼去了?置燕王性命不顧,去戰場上砍幾個人頭功勞很大麼?”
幾個燕騎士都不作聲,我看看江原,哼一聲道:“算了,也不能怪你們。中軍裡還有誰坐鎮?為何平日貼身跟隨的燕七等人都不在?”
一名燕騎士這才回道:“是杜司馬在中軍,殿下把燕七那一隊人留下保護杜司馬了。”
我又問:“憑潮呢?誰知道憑潮在何處?”
“杜司馬前兩日寒氣入肺導致病發,憑潮一直在中軍為他診治。”
我猛然喝道:“把他給我找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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