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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來:“凌悅!”用力扭住我手臂按在桌上,恨恨地道,“看我怎麼教訓你!”說著就要動手扯開我衣服。
我搶先一步,勾開他的衣領,笑著把手探進去道:“我倒要——”
一名斥候急步闖入:“稟告兩位殿下!建康城北門破了!”
我們同時一愣,回過頭:“這麼快!”
斥候匆匆低頭,雙手依然保持著行禮姿勢:“回殿下,幽州王在水軍支援下,親帶鮮卑親衛強攻南門,分散了越軍兵力,虞世寧將軍乘機攻破北門!”
江原把衣襟一合,沉聲向門外道:“備馬出營!”
我和江原帶了幾名貼身護衛,策馬飛奔上建康城南的山丘,這裡可以清楚地看到城門的戰況。只見魏軍潮水一樣突破越軍防線,不斷衝進建康城中,耳中山呼海嘯般的聲音席捲而來,驚天動地。無數的旗幟刀矟被士兵們握在手中,好像能向上刺破蒼穹。我激動看著眼前景象,一時恍如也被席捲入奔湧的人流中。一個轉身,險些站立不穩,居然跌進江原懷裡,這才發覺雙腳竟已有些僵硬。我用力抓住江原的雙臂,望著他嘴唇輕顫良久,才用微微發抖的聲音道:“結束了……”
江原扶住我,雙目深沉如海,只輕聲回:“你累了。”
城破後,越軍多數歸降,少數退入宮城之中,虞世寧奉命約束進城的魏軍,很快穩住城中局面,開始圍攻皇宮。我著急進城,江原卻先喊了憑潮來診脈。憑潮自洛陽歸來後沉默了很多,但是威風不減,把過脈後只說了一句“我記得曾叫殿下不要太勞心勞力”,便讓我打破了不再喝他藥的豪言。
我被強制留在石頭城中休息一日,夜半醒來,渾身輕鬆地重新找江原商議進城事宜。臨到主帥房前,突覺氣氛有些異常,守衛在附近的燕騎軍似乎比平時要多,而且也沒有像往常般隨時有武將進進出出。我帶著一絲疑惑推門,江原倒沒什麼反常,還是照舊坐在桌邊,只是手邊的油燈撥暗了許多。察覺我進門,他微微一動,抬起頭來:“醒了?來得正好。”
我正待問出了什麼事,卻見江原身側的屏風後轉出一人,此人手持符節,顯然是國君密使。待他走到燈影下,我大吃一驚,這密使竟是江德身邊的貼身內侍張餘兒。張餘兒面色肅然,將尖細的聲音壓得很低,看看我二人道:“小人奉皇上密令前來傳諭,請太子、越王接旨罷。”
江原未發一言,站起來與我並肩行禮,然後跪地接旨。張餘兒宣道:“皇上口諭,命太子暫將南越戰事交由越王負責,太子即刻返回洛陽,不得有片刻延誤!”
我聞言,震驚地向江原看了一眼。江原卻沒有什麼表情,目不斜視地從容地下拜:“臣領旨。”起身後對張餘兒道,“我還有幾句話要交代越王,可否請密使門外稍待。”
張餘兒會意:“殿下請便。”轉身出了房門。
江原慢慢將深邃的目光投到我臉上,目光交織,彼此都想到了同一件事——君王如此秘密急切地傳召儲君,也只能是為一件事。只聽江原問我:“你一個人進建康,可以麼?”
我笑:“有什麼不可以?”
他點頭,神色裡終於顯出些許迫切:“我必須馬上趕回去,遲了恐怕朝中生變。”
我與他心照不宣:“嗯,越快越好,此事不能讓任何人提早知道,尤其是韓王。”
江原用力將我抱住,很快放開,低低道:“等我。”我抬起頭,只是用眼神與他道了聲珍重。
比起江原為即將到來的事情焦慮,我在想的是另一件事。由我來攻破建康宮門,指揮佔領建康,本就是我期待的最好結果,畢竟那座龐大宮殿傾頹時的沉重理應由我一人揹負。
江原走得隱秘匆忙,我為掩人耳目,在建康情勢稍穩後迅速率精兵進入城中,把原越凌王府邸當做主帥行轅,並以儲存機密為名,嚴禁普通將領出入。然後命虞世寧負責統籌建康全城,嚴厲約束軍隊不得侵擾百姓,派裴潛和燕七頂替他率軍包圍皇宮,力爭迅速生擒趙謄。同時,又派軍隊追堵霍信等殘餘越軍,防止他們與其他地區的越軍集結後增援建康。
宮城的守衛在魏軍的猛攻下不堪一擊。攻破皇宮那日,我將於景庭留在帥帳,親自率箕豹軍陳兵正門。皇宮前的雙闕高大依舊,我身披黑色的鎧甲,按轡停留在宮門之前。身後箕豹軍手中的斫刀閃爍著銳利的鋒芒,威武嚴整、鬥志昂揚,像極了我加封越凌王那一日的南越士兵。
輕輕仰起頭,看著昔日曾無數次進出的宮門,眼前一下子重疊起無數場景,當年的鼓樂喧囂似乎就在耳邊遙遙迴響。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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