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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表示贊同:“所以不求多,只求精!我不指望魏國水軍數量能與南越持平,只要在最短的時間內訓出一支最優秀的水上軍隊,以期能夠在兩兵相接時足以剋制南越水軍。 ”
趙敦誠目光一動:“殿下的用意是——”
我淡淡彎起嘴角:“我的用意很簡單,長江天險,只要能在一處開啟缺口,把步軍騎軍大量輸送到對岸就夠了。換句話說,南越水軍既強,便極度依賴水軍,步兵偏弱,騎兵更少,只要北魏軍隊過了江,南越……便如入無人之境。”
趙敦誠被我一席話鼓舞,看上去甚是激動,迫切道:“殿下,末將,末將能為您做什麼?”
“我需要趙將軍與我麾下幾名將軍一起,為魏國訓練出這支軍隊!”
趙敦誠直身跪坐:“末將願孝犬馬之勞!”
進入東海郡後,我們把海船留在附近軍營,走陸路來到揚州。帶頭出城相迎的是水軍主將範平和郡守張吉安,他們先見過江原,再對我施禮。江原笑道:“兩位一平一安鎮守揚州,實在是朝廷之福。”
張吉安年近五十,鬢髮花白,一副飽經世事的模樣,忙道:“不敢不敢,巧合而已。”
範平道:“郡守大人得知太子與越王殿下將到,早已安排好辦公休憩之所。”
張吉安也隨之殷切道:“二位殿下幾日奔波勞碌,快請進城歇息。”
我和江原被引到城內一座精緻的府院裡,初夏方至,院中到處繁花搖曳,草木濃郁旺盛。我走走停停,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內。這種感覺,從我遙遙看到城門上“揚州”二字開始,便如影相隨,揮之不去。
張吉安一直注視我,見我又在一處花架下駐足,便微笑道:“這是長公主和撫國大將軍鎮守揚州時的住所,殿下就是在這裡出生的。”
我正伸手觸碰一朵薔薇,聞言微微抖動了一下,蔓枝上的硬刺扎入手指:“什麼?”
江原皺眉拉住我的手,放在嘴裡輕輕吸掉血珠,把張吉安驚得老嘴微張,忘記了回話。
我飛快縮回手指,張吉安定定神,這才合上嘴,沉默地把我們引到一處房前才道:“這是書房,兩旁各有耳室,二位殿下若覺睏倦,可以在此處小憩。下官就在隔壁郡衙辦公,隨時聽候差遣。”
我叫住他:“張大人留步。”張吉安回過頭來,我誠懇道,“多謝操勞,小王並不疲累。聽說大人在揚州任職已近三十年,故想請張大人房中略坐,講一講我父母的事。”
江原湊過來笑道:“我也想聽姑父姑母的舊事,張大人不妨說說。”
張吉安沉吟半晌:“下官那時只是郡丞身邊的典籍,與長公主殿下和大將軍接觸不多,對他們的事只是偶爾道聽途說,卻說不上更多來。”
我笑道:“無妨,我只是想隨便聽聽。”
張吉安點點頭,推開書房的門:“下官記得長公主和大將軍都愛習武,兩人常常在院中切磋。長公主生性爽朗,豪情不亞於男子,大將軍溫和一些,總是嘴角帶笑,對誰都很親切,只在處理軍務時才會嚴肅起來,連長公主都不敢違拗。記得當時軍中有一句笑話,說大將軍在家中是病貓,到了軍中就搖身變老虎。”
我試著想象,不由微笑。江原聽了不滿,悄聲道:“原來你在家中隨了姑母,在軍中隨了姑父?只有喝了酒才像貓一些。”我瞪他一眼。
張吉安繼續回憶:“長公主最愛薔薇,所以院中各色薔薇最多,都是大將軍命人種下的。”
江原笑道:“原來如此。”
聽著張吉安的述說,我在書房中緩緩走動,除了書架是空的,一切的擺設都沒有變動,彷彿還帶著父母留下的餘溫。不,不止這些,這裡凝固了我最初的幸福,短暫得沒有記憶的天倫之樂。
“想必殿下也認識罷,當時的郡守就是田文良田大人。”
張吉安一句話將我的思緒拉回,再看時江原已經不在房中。張吉安忙道:“聽說海門幫有人拜訪,太子殿下便出城迎接去了。”
我微微點頭,問道:“剛才你說到田文良?”
張吉安拱手道:“是,田大人當年滿腹經綸,才華過人,儼然後起之秀,十分受先皇重視,臨終前指定的太子輔臣中,他是最年輕的一個。”
“我有所耳聞,他曾為各位皇子的啟蒙之師,與皇上私交甚厚,不過好像也止於此了,皇上最器重的人該是溫丞相和周玄將軍。我翻看過當年揚州之役的記錄,對他隻字未提,只說郡守,倒不知道是指他。是不是他曾犯過什麼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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