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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摸底。江原期間回了洛陽,回來後把一堆求戰信推到我手邊,埋怨道:“我早說不讓你太逞能,看看罷,都瘋了!江進這次翻了身,已經成了底氣最足的求戰派,煽動性非常可觀。”
我笑:“有什麼不好?總比瑟縮畏戰強。”
江原鼻中一哼:“是沒什麼不好,如果江進沒有心懷鬼胎的話。”
“難道他還想奪位不成?”我撇撇嘴,抬眼看江原手底下的一堆書稿,“那是什麼?”
江原推給我看,表情立刻溫和起來,微笑道:“是長齡最近的書稿,暫定名為《形論補遺》。他說如今天下形勢已變,應重新進行整理。這些是他謄出的部分,讓我閒時提點意見,你有空不妨也看看。”
我點頭,笑道:“杜詹事的筆力和眼光,我一向佩服,豈有不拜讀之理?不過聽說他近來少涉府內公務,卻一心將著書當作正事,未免有些不務正業。”
江原微嘆:“這是長齡一片苦心,他執意要做,我卻不能阻攔,只有令他少參與公事,免得耗費心力過甚。”
我皺眉問:“杜詹事的身體沒有好轉麼?”
江原的憂心寫在臉上:“函谷關之戰時他發作了一次,從那以後便一直如此,沒什麼起色,幸好也不見加重。憑潮只說不能心急,需要小心慢慢調養。”
我“哦”了一聲,繼續埋頭畫手中的地形圖,心裡有點奇怪的滋味。似乎無論何時何地,一旦提到杜長齡,江原就換上一副普度眾生的嘴臉,實在是叫人不舒服。
想起國中一向有關於他豢養小白臉的風言,正因如此,我當初被他硬救進府裡才會受到許多人的異樣目光,並被鄙夷良久。其實照我說,杜長齡的形象才更符合眾人期待。何況人盡皆知,江原過去每次發怒,只要杜長齡出面勸解,沒有不平息的。再想起自我出現後,杜長齡時常哀怨的眼神,怎不叫人浮想?
心中這麼想著,不由瞥了江原一眼。我不過與宋然偶見幾次面,他就陰陽怪氣到處找茬,好像我欠了太子府幾萬銀兩。他在洛陽時與杜長齡整天府裡相對,溫柔似水地關切來關切去,我是不是也該以牙還牙,找機會敲打他兩下?
可惜,杜長齡身體有病,又手無縛雞之力,我就算提一提他名字,都有種欺負弱者的負罪感,比不得江原理直氣壯,發洩完了,還能假裝受害者。我忿忿不平地拿筆尖在墨裡一蘸,拖上紙張。
江原恰好抬眼,驚訝道:“你這是想把筆桿折斷,還是想把紙撕爛?”
我低頭一看,厚重的圖紙被我反覆皴搓,已經不堪重負,筆頭也像開了花。我扔下筆,把紙團起來:“不畫了,睡去。明日新軍第一次列陣演習,還得早起。”
江原笑道:“畫累了就別畫,何必拿紙筆出氣?等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我笑:“不必了,太子殿下還是檢點些罷。”
江原莫名其妙:“你臉上有殺氣。”
我朝他露出森森牙齒:“剛拍死一隻蚊子。”說罷出門,把一臉困惑的江原關在門內。出門之後,忽然意識到方才生出的念頭實在丟臉,不覺扶額自語:“被他知道了還了得?”
轉眼夏日暑盡,秋去冬來,水軍訓練已接近尾聲,謝廣行監督製造的戰船已經陸續下水,逐漸進入備戰狀態。江原經常往來洛陽與各地屯軍重鎮之間,一邊處理國政,一邊監督戰備情況,還要隨時掌握對南越朝野的滲透進度,真正停留揚州的時日寥寥無幾。
秋收時節,魏軍化明為暗,扮作流寇不斷騷擾江淮南越百姓,將已成熟的糧食盡數收入魏國糧倉。天風幫與海門幫也悄悄高價收購大量民間餘糧,甚至設法賄賂了南越地方官員,以次充好,出錢換出了不少官府存糧。
這年,南越江淮之地欠收,中下游地區無以補充,南越遂向蜀川地區大量增加賦稅,引起蜀地民眾怨言,又兼荊襄守將羅厲治蜀不利、北魏暗中煽動並操縱流砂會公然反抗,官民矛盾迅速激化。及至冬季來臨,蜀人復國之聲竟然愈演愈烈,南越不得已派出軍隊鎮壓,流血事件時有發生,已有不少蜀民逃往關中。
程雍在漢中站穩根基後,蜀川方面又傳來訊息,程廣軍不但深入山中暗中為蜀民入關提供便利,還分出一部分兵力進入南蠻部族聚集之處,招降了不少蠻夷部落。再加上關中南越駐軍已被武佑緒率軍切斷與南越聯絡,北魏圖謀蜀川的初步態勢已經基本成形,預計明春即可展開吞蜀之戰。
我在箕豹營中精選了五百人,決定先進入蜀地秘密展開活動,為明春開戰鋪墊道路。誰知計劃還未完全,我便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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