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軟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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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家交好,與他來往也是無可避免的嘛,您老提他做甚。”
想到原著裡江時韞是個十足的妹控,傅婉這便想著狗腿地恭維一下,遂粲然一笑道:“何論她是你妹妹,我喜歡你自然就愛屋及烏咯!”
江時韞沒料到傅婉會這麼說,烏沉的墨眸中有一絲怔松,正在題字的手寫歪了一筆,而後卻故作鎮定道:“你這話是何意?”
傅婉這便以為對方是會錯了意,之前也有聽聞他之前被臨陽郡主的追求弄的不堪其擾的事,更生怕他生出牴觸心理,這就趕忙擺手:“非也非也,此喜歡是對至交的喜歡!不是男女之間的,江大人可不要覺得我同京中的那些小娘子一樣,我把你當兄弟的!”
江時韞撂筆,嘴角勾起的弧度變成了自嘲,他竟還會以為這喜歡是什麼別的含義……
心中莫名生出一股被戲弄的不快,他信步來到傅婉面前,亦如傅婉昨晚挑釁蘇時韞地模樣,他啟唇道:“三年前付將軍也是這麼說的,大人可還記得?在伯爵府郡老夫人的壽宴上,您說要同我稱兄道弟。”
傅婉沒來由的感到一陣壓迫,一步步後退,最後腰抵在桌沿,碰倒了筆架,發出了細碎的聲響。
“……那是自然,江大……人……英俊瀟灑,……自然,讓人忍不住結交!”
江時韞仍是沒有停腳,最後微微俯身蹙眉道:“是嗎?”
“可三年前的壽宴你我只是有過一面之緣,並未說過一句話。”他一頓,聲音變得犀利而冰冷,可面上又亦如往常那般自持有禮,話語間每一字都像是經過反覆斟酌,隱含質疑,“你不是付南書,說,你到底是誰?”
“我……我、我就是付南書,至於你說的,許是我記錯了。”傅婉仍在矢口否認,偏頭躲避江時韞的視線。
江時韞沒移開身子,單手撐在桌上,像極了狡猾的狐狸,看起來危險而迷人:“如若付將軍不肯坦誠,那我們之間的盟約,或許也可重新考慮。”
“況且,你已知我軟肋,而我卻不瞭解你分毫,此於我不公。”
軟肋?難道指的是江時韞畏黑一事……傅婉大腦飛速運轉,以江時韞的脾氣,若是有人捏了他的把柄,勢必會被他殺了的,既然如此,還不如向他坦誠。
“那……江大人可信玄學?”
“玄學?”江時韞收回胳膊,負手而立,示意她往下說。
許是牽扯到她的來意,意識裡的機械女聲倏地出聲:
[親~您怎麼能什麼都往外說呢?]
傅婉嗆她:“你沒聽見江時韞已經懷疑了嗎?我難道不應該坦誠布公嗎?我本就沒他來的有城府,不如跟他說個幾毛錢,沒準人家不會信不是?”
[……]
傅婉又道:“放心,我是不會把你的存在同他講的。”
[好吧。]
思緒回籠,傅婉看著眼前人認真道:“就比如我,是奪舍到付南書身上的,我不是付南書,也姓‘傅’,但讀音相同字不同,我叫‘傅婉’,你看巧不巧,就連付南書的乳名都是我的名字。”
她指尖沾了茶水,一把抽過江時韞的手,在他的掌心寫下自己的名字,不同於普通女子細膩瑩潤的指尖,她的指尖微涼而粗糙,如小貓一樣撓在了江時韞的手心。
“你可有聽過奪舍的說法?也許……就是我這樣。”
將時韞不置可否。
傅婉盯著江時韞的眼睛,開口道:“你可信我?”
“難予置評,我不信厭勝之術。”
傅婉頹然道:“看吧,我說了你也不信。”
“那你我之間的盟約可還作數?”傅婉接著追問。
“作數,為何不作數?”江時韞說完,突然湊近傅婉,傅婉被嚇到倏地閉上了眼,可他只是伸手從傅婉的肩頭繞過,拿起了他先前一直寫的冊子,將它放在了傅婉的手上。
“這是何物?”傅婉抬頭問江時韞。
江時韞朝傅婉抬了抬下巴:“自己看看。”
傅婉翻開,看到了冊子裡面用蒼勁有力字將太子的罪責如數家珍,包括先前謀劃行刺自己的一責。
[親~您這個大腿抱的不錯誒,還知道幫您鋪路。]
雖然客服的話讓傅婉很是無語,但她仍舊是被這份禮物給打動了。也就是說,有了這個可以讓她掌握太子一黨的命門,要太子一黨不再因她手上的兵權向她發難。
“這……”傅婉抬頭,看向江時韞,眼神清澈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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