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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寺卿的時候——我翻閱了此案的相關案宗,對比荔晉之和荔喬年此前的筆跡,發現罪證上的筆跡,模仿得只有形似,卻無神似。”
“不光如此,就連太子的筆跡,也是人模仿而成!”
百官一片譁然。
“你是說,太子和中書令都是遭人陷害?”有人忍不住問道。
“當年的謀逆一案,作為謀反鐵證的,只有荔家和東宮款曲的來往書信。此案證據單薄,疑點重重,卻不知為何迅速結案,顯然幕後另有黑手操控!”
謝蘭胥雙膝彎曲,跪行大禮。朗朗道:
“微臣謝蘭胥,以謝松照遺孤的身份,懇請皇上重審謀逆一案,為無辜之人沉冤昭雪,令有罪之人罪有應得!還我大燕朗朗乾坤!”
荔知也跟著跪了下去,擲地有聲道:
“請皇上為無辜之人沉冤昭雪,令有罪之人罪有應得!還我大燕朗朗乾坤!”
日光之下,謝蘭胥氣質高潔,神情清朗。
一晃眼,還以為是謝松照死而復生。
“太子……”
有和謝松照同朝為官的老臣淚眼婆娑。
也有受過謝松照恩惠,後進的官員面露感慨。
太子有愧於個人,但無愧於蒼天。
無論是從前,還是以後。
他的人望並未消散,而是沉寂。直到某一日,重新風起浪湧。
當第一個附和的官員跪下請命後,越來越多的官員跟著跪了下去。
他們的聲音,在不知不覺匯成滾滾前行的浪濤。
無可阻止地撲向謝慎從。
他氣得吱呀亂叫,毫無帝王之儀。
站在他身後的鹿窈嘆了口氣,說:“皇上病重,無力理政。但如今內外交困,諸位大人可否為本宮出個主意?”
眾人面面相覷。
張之貞一直在暗中覷視眾人神色。他不傻,皇帝分明是受了琅琊郡王,鹿德妃以及前宮正司宮正荔知的挾持。
身為中書令,他理應幫助皇帝。但那殿中所坐的皇帝,口歪眼斜,不能言語,連性命都掌握在他人手中,一看便知是秋後的螞蚱,餘日不多了。他若現在趕去護駕,豈不是上趕著送死?
更何況,他的前車之鑑還在那裡放著,荔喬年沒有謀反,皇帝心知肚明,但為了扳倒太子,還是毫不留情地丟棄了這枚棋子。
昨日是荔喬年,明日就可能是他張之貞。
他比荔喬年活得更久的唯一原因,便是從一開始,他就沒有忠於過謝慎從。
“……當務之急,自然是立太子,讓太子監國。”張之貞站出人群,揖手道。
“依各位之見,誰更適合做這個太子?”鹿窈問。
一時間門,百官中各說各話。
“當然是最受皇上器重的鳳王……”
以蘇嫦曦之父為首的鳳王黨連忙開口。
“既然太子無罪,當然應有琅琊郡王承襲東宮之位!”也有人道。
各異的目光,漸漸集中在謝鳳韶和謝蘭胥兩人一身。
一人光鮮,一人憔悴。
謝鳳韶鬍子拉碴,眼神無光,早已沒有一開始的意氣風發。
身邊的黨羽眼神火熱,他的雙目卻只有悲哀。
謝鳳韶深深地看著神色平靜的謝蘭胥,說:“父皇退位後,會去哪裡?”
“自然是太上皇宮中頤養天年。”謝蘭胥說。
謝鳳韶看著謝蘭胥,四目對視半晌後,他向著謝慎從的方向跪了下來。
“兒臣謝鳳韶,懇請父皇為大哥昭雪,另立琅琊郡王為太子監國,對內重審謀逆一案,對外和談叛軍,以安天下蒼生之心——”
“吚吚……嗚……嗚……”
謝慎從氣急攻心,噴出一口鮮紅的血液,隨即奄奄一息,徒留憎恨的目光看著殿外眾人。
“皇上!”
“皇上——”
鹿窈按住謝慎從的手,嘆息道:
“皇上想起太子之死,哀思過重。由此來看,皇上定然也是屬意由琅琊郡王承襲東宮之位的。”
連鳳王都推舉琅琊郡王為東宮之主,這場原本應該有腥風血雨的爭執傾軋便已經有了結果。
一時間門,推立謝蘭胥為太子的聲音此起彼伏。
謝蘭胥幾次推拒後,張之貞帶頭跪了下來。
“殿下,大敵當前,為了天下,為了蒼生,殿下便接過這重任吧!”
眾人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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