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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安排宴席,取的便是本園最好的‘一劫陳’,花娘也尋摸不到別的好酒,只好以此敬九煙大師……”
嚦嚦清音響在耳邊,又是屈意婉媚,是個男人便難以自持,而且在她躬身斟酒時,餘慈分明看到抹胸下雪肌粉壑,又有暗香盈盈,勾動人心。不過他也看到了,黑綢抹胸上的印花紋路,竟是一隻揮螯勾尾的蠍子,讓人眼皮微跳。
他也在華嚴城呆過一段時日,卻不知城中還有這般人物。
這樣想著,他便有點兒走神兒,竟讓美婦人端起杯子,送到他唇邊,這回連江上雁都大笑起來。
餘慈表現出了定力,微微一笑,真的就唇上去,一飲而盡,
三亭水榭登時歡聲雷動,不管這些人心中真實想法如何,現在九煙的行為,可是沒給他們丟臉。
飲罷杯中酒,餘慈抬頭,正與美婦人視線相對。花娘子眼眸烏黑髮亮,顧盼神飛,便是屈意柔媚之時,也能感覺到她特異的個性,至少絕不容人輕視。餘慈又想她抹胸上那活靈活現的毒蠍,便略一點頭,算是表示感謝。
花娘子隨後又敬江上雁一杯,只是這次卻沒有送到唇邊的待遇了。
有些惟恐天下不亂的傢伙,還在起鬨,指摘差別待遇,花娘子卻一任不理,笑吟吟坐到餘慈身邊,真是給足了面子。
曹節看得直拍桌子,不過又想到剛才的話題,便叫:“九煙大師,花娘子雖好,你也不要顧此失彼,池上舞娘,你究意選哪個?”
餘慈搖搖頭,還未說話,曹節又笑著打斷:“大夥兒都是一樣人,何必矯情?別的我不知道,你們搞香料迷煙的,哪個不好這口兒?”
餘慈未及回應,旁邊花娘子噗嗤失笑,帶著髻上鳳簪步搖輕動,所綴珠玉撞擊,叮叮做響:“啊呀,看來是我編舞的弄巧成拙,九煙大師看到那些帷帽,或是心有疑慮?這卻且放寬心,這些舞娘雖是大都新進來,卻也都是修行中人,又經調教,必是能入眼的方能出來示人的。”
其實,修行到了他們這個層次,眼力了得,凡俗女子,不管是如何美貌,總不能做到“無垢”之身,在銳眼之下,都有不堪入目之處,說是“臭皮囊”也不為錯,實是大煞風景,惟有那些長年煉氣修行的,體氣香潔,肌理細膩,方才能入得眼。
江上雁拿出來的這些舞伎,專以色侍人,修為最低的也有通神初階,又常服藥物,便是當成鼎爐,也儘可做得。
這些餘慈都知道,他又往池上掃了幾眼,剛剛心中那點兒感應愈發明晰,念頭一轉,他便緩緩道:“既有舞娘,奈何又見花娘?”
一語既出,滿席噴酒噴飯者,竟佔了半數,曹節拍桌大笑“得寸進尺”,花娘子則笑得花枝亂顫,幾乎傾入他懷中,餘慈沒迎上去,也沒讓開,身子穩如山嶽。
江上雁則微笑道:“原來九煙大師真是同道中人,只是移南園自從移來了這朵嬌花,人人想摘,卻也不見有哪個得逞的。九煙大師若有長性,以後不妨常來親近。”
餘慈也是咧嘴而笑,隨後便伸手一指,點向池中某人:“就那個吧。”
誰也不覺得他是有意如此,至少花娘子還未離開不是?不過也有如曹節這般,大嘆“貪心不足”的。
恰好這一曲舞罷,那舞娘得了令諭,便踏波而來,赤足踏入亭中,向餘慈施了一禮,靜靜地在他身邊坐下。她頭上帷帽必是特製的,這裡雖無弱者,但能將視線直照進去的,卻是少之又少。見她入席仍不顯露真容,心裡都是癢癢的。
花娘子卻認得此女,只笑道:“喲,這可是個有性兒的,但想大師精擅之術,應是用不得我來操心罷?”
在眾人大笑聲裡,餘慈也是淡淡一笑,伸手一掀,便讓那帷帽飛入水中,顯出厚紗之下一位佳人來。
第二百五十四章 香花娘子 蛇蠍美人(下)
不管對女色有沒有興趣,這一刻,人們的視線都移過來。
大概是舞蹈,且帷帽又給挑飛之故,那女子髮髻有些鬆了,垂了一綹在頰側,顯得有些隨意,面部輪廓卻極是精緻,五官比例絕佳,確實是上等的美人兒,唇角帶著笑弧,但那絕不是柔弱乞憐的味道。在眾人的注視下,她竟是微昂著頭,和餘慈平視,落落大方地展現嬌美容顏。
這其中不見什麼高傲,但她不過是通神修為,面對一群還丹甚至步虛強者,包括主宰她命運之人,依舊如此,說是“有性兒”,絕不為錯,要命的是,她容色中有一種天然的嫵媚,便是拿出性情,也自具一番風流滋味兒,更增容色。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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