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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少了。”
朱老先生倒是越看餘慈越順眼:“別人用上面的法門,要隔過一層,你有紗在手,使來卻不費力,這都能把持住,心性頗有可稱道之處。唉,其實這法門的價值倒有七成在紗上,若能將此紗的編織之法破解,或可還原‘誅神刺’的真面目……想當年,‘誅神刺’雖然陰毒,也是獨步天下的大神通,如今道統絕矣!”
老先生搖頭晃腦,頗有些文人的酸腐氣,像個冬烘先生,餘慈便笑:“若老先生想深研一番,弟子手上這幅紅紗,借去也無妨。”
“沒必要,沒必要。”
朱老先生連連擺手:“只此一件孤本,沒有另行參照之物,折解容易,復原卻難,若是毀了,就是暴殄天物,不若就這麼讓它傳下去的好,總能給後人留一個念想。”
餘慈一怔,差點兒脫口而出“有參照之物又如何”,卻忽地想到此時拿出來倒顯得自己早先留了一手,未必好看,便將話嚥了回去。又見再無話說,便準備告辭,此時朱老先生卻是一驚,猛地想起了什麼:
“等等啊,你叫餘慈?”
餘慈一時啼笑皆非,敢情聊了這麼長時間,這位老先生竟然沒有記住他的名字?
“餘慈啊,你的名字我以前也聽過……在哪兒來著?”
此時的朱老先生,毫無疑問就是一個老糊塗的形象,在餘慈和夢微無奈的注視下,翻箱倒櫃,尋他的東西,好半晌,才在一旁架子上,找到了據說是去年做的檔案記錄。
“餘慈,餘慈……有了!”
他將厚厚的賬本開啟,尋到了年底的一項記錄:“散人餘慈,在止心觀落腳,擬定為外室弟子,獻《上清聚玄星樞秘授符經》一部,拓印百十有八冊,分列於諸部,本樓收錄五冊,無所限制,凡修煉符法者皆宜……噝,果然是你!”
朱老先生抬起了頭,眯起的眼睛放大了許多:
“餘慈原來就是你啊,好,好……”
他一連不知說了多少聲“好”,聲音卻是越來越低,直至緲不可聞。
餘慈莫名其妙,正要問時,卻見老先生擺了擺手:“既然是你,我要好好想想,你先回吧,回頭我自去找你。”
餘慈和夢微面面相覷,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但見朱老先生已陷入沉思,也不好停留,便施了一禮,同時退下。
但還沒走出兩步,便聽朱老先生說道:“這段時間準備準備,今年的‘含章法會’,你要參加!”
“啊?”
餘慈完全摸不到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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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晚了……現在更新壓力很大哈,嗷嗷嗷,要加速啊
第二百五十六章 資歷
從那間巨大的書舍退出來之後,餘慈就去問夢微:“夢師姐,什麼是含章法會?”
“含章法會……朱老先生說的是小含章法會吧。”夢微剛想通其中的關節,微笑著為他解釋。
“含章”一詞,出自《易經》坤六三“含章可貞”一句,本是具文采、美德而不顯耀,含蓄處事之意。此處引申過來,則是表明舉行的類似法會,不以炫耀修為法器為能事,也不鼓勵辯論,只是是一種氣氛溫和的聚會,法會上雲集了各宗精英、至少表面上也要其樂融融,主要是用來拓展人脈、交流心得之用。
夢微之所以在前面加個“小”字,是指“含章法會”不同的級別。
最高階別的含章法會,是修行界,尤其是離塵宗這樣的正宗大派,優秀超拔的弟子匯聚之所,會期內,來自五湖四海的精銳修士濟濟一堂,動轍以萬計,聚散之時,劍光器芒遮天蔽日,堪為此界勝景。
但這等含章法會,總要四五十年才舉辦一次,上一回就在六年前,要是餘慈真想參加,起碼也要等上三十多年。
朱老先生既然說今年,必然指的是“小含章法會”,這就只是一個地域性的概念了,是相對於最高階別的“大含章法會”而言,雖然宗旨不變,但與會之人則只是斷界山、天裂谷兩岸,也就是修行界中西部這麼一塊區域。
“這裡,除了離塵宗,就只有落日谷了吧?”
餘慈也大概瞭解了斷界山脈附近的修行生態,正如他所說,離塵宗毫無疑問是這片區域的主宰,唯一能和它相提並論的,便只有遠在天裂谷對岸的落日谷,這兩大宗門以天裂谷為界,各自發展,大體上保持了比較好的交情,尤其是在壓制天裂谷內妖魔的立場上,長期以來,一直保持高度一致。這樣,以兩宗為主體的含章法會,想要其樂融融,也不甚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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