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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和轟隆聲交織在一起;火星飛濺,宛如焰火;爐火熊熊,令人眼花繚亂。在這被制服了的物質的怒吼和瘋狂中間,人似乎顯得很渺小。

可是,這些冶煉工都是些粗壯的小夥子!他們在灼熱的高溫下面,伸長胳膊去攪拌一堆兩百公斤的金屬,連續幾個小時目不轉睛地盯著晃眼的熾熱的鐵,此情此景煞是可怕,一個人用不了十年工夫就會被折磨死的。

施瓦茨好像是要向工長顯示一下自己能勝任這項工作,便脫去了上衣和羊毛襯衫,露出一副運動員的上身,肌肉都一塊塊鼓著,然後,拿過一個冶煉工的長鉤,開始幹了起來。

工長見他幹得輕鬆自如,很快便撇下他,徑直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

年輕工人繼續在鍊鐵,一直幹到晚飯時分。可是,也許是因為太賣力的緣故,也許是當天早晨他沒有好好地吃早餐,以應付這麼大的勞動量,反正他很快便顯得精疲力竭了,連班長都看出他幹不了了。

“您不是幹冶煉這個活兒的,小夥子,”班長對他說,“您最好馬上要求換個工種,太晚了就不會同意您換了。”

施瓦茨在爭辯,說這只不過是一時的疲乏!他完全可以像其他人一樣鍊鐵!……

班長如實地彙報了這一情況,因此,年輕人立即被叫到總工程師那兒去了。

總工看了他的材料,搖了搖頭,用追問的口吻問他:

“您在布魯克林當過冶煉工?”

施瓦茨惶恐不安地垂下了頭。

“我看我必須說實話了,”他說,“我原是在澆鑄車間幹活的,因為想增加工資才想試試冶煉的活兒!”

“你們全都是一個德性!”總工聳了聳肩膀說,“才二十五歲,就想試試一個三十五歲的人都很少乾的活兒!……那您至少還算是個好鑄工吧?”

“我升為一等鑄工都兩個月了。”

“在這種情況下,您本該還是當鑄工的好!在這兒,您一開始只能從三等工幹起。不過,我允許您換個車間,您應該感到榮幸的!”

總工在一張通行證上寫了幾個字,發了一封信,然後說道:

“把您的工牌放回去,然後,您離開這個區,直接去O區,找總工辦公室。已經通知他了。”

施瓦茨在O區門口辦了在K區門口須辦的同樣手續。在那兒,同早上一樣,他經過盤問後,被收留下來、然後見到車間主任,後者又把他領到澆鑄廠房內。不過,這兒的活計安靜得多,而且更加有板有眼。

“這兒只是一個小土場,是澆鑄42號鋼材的,”工長對他說,“只有一等工才可以在造大炮的澆鑄場幹活兒。”

這個“小”工場也有一百五十米長六十五米寬。據施瓦茨估計,這裡至少有六百個熔鍋,按照它們的容量大小,四個、八個或十二個為一組,置於窯爐中加熱。

盛鋼水的模子在工場中軸頂部的坑道中一字排開。坑道兩邊,各有兩條鐵軌,上有一個活動吊車,可以隨意移動到需要吊運重物的地方去。同冶煉廠房裡一樣,鐵軌的一頭運來熔鑄的鋼錠,而另一端則是把模子裡的鋼管運走。

每個模子旁,都有一個工人拿著鐵棒,注意著熔鍋裡的鋼水的溫度。

施瓦茨在別的地方見到過這種操作過程,但在這裡,卻達到了完美無缺的程度。

到了澆鑄的時候,訊號鈴聲響起,向所有看守著鋼水的工人發出了訊號。霎時間,一些身材一般高矮的工人,兩個兩個地橫抬著一根鐵槓,步伐齊整劃一地走過來,分站在每一座爐前。

一名指揮嘴裡叼著哨子,手裡拿著秒錶,站在和每個正在燃燒的爐子很靠近的一個模具旁邊。模具兩邊各有一些包著鐵皮、用耐火粘土製成的管子擺在坡度很小的斜板上,管子未端直通到一個漏斗槽。指揮吹了一聲哨子,一隻熔鍋立即從爐火中用鐵鉗取出,掛在站在爐前的兩個工人的鐵槓上。然後,哨子發出一陣和諧的旋律,兩個工人便按節奏把熔鍋裡的鋼水倒進管子裡。隨後,他倆再把那滾燙的空熔鍋扔進一個水槽裡去。

其他班組的工人接下去以同樣的方法操作著,間隔的時間是精確地計算好的,以便澆鑄程式正常有序地進行下去。

精確程度是異乎尋常的,以致一到第十秒鐘那規定的最後的出鋼時刻,最後一個熔鍋便倒空後扔進了水槽裡。這麼完美的操作好像不是由上百個人的同心協力完成的,而更像是一件件機器按部就班地運作的結果。

鐵的紀律、熟練的技術和和諧的節奏產生出了這個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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