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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免邱崇,以張巖督視江淮軍。崇既罷免,和議遂擱起。巧不過金平章政事布薩揆忽然疾歿於下蔡,金主命完顏宗浩繼其任。那時叛將吳曦已被四川轉運使安丙所殺,於是西和州、成州、階州、鳳州、及大散關等失地,皆被安丙遣將收復。侘胄忽爾主戰,忽爾主和,遂遣國信所參議官方信孺赴金軍議和。信孺奉使至濠州,金將赫舍哩子仁囚諸獄中,日夜命衛兵露刃環守,威逼他答應五事,信孺面不改色,侃侃地答道:“一二兩條,反俘歸幣,前議已允,自可照辦;三條縛送首謀,自古沒有此理;四五兩條稱藩割地,則非臣子所敢言。”子仁怒目相向道:“你難道不想生還了?”信孺答道:“吾奉命出都時,已把生死置諸度外,況人生百歲終須死,何懼之有!”子仁知難威嚇,即遣人送至汴,謁見完顏宗浩。宗浩堅持五事,信孺辯對不少屈。宗浩料他不能作主,即授以報書,說道:“和與戰,且待再來決定。”信孺告別還臨安,入朝轉達寧宗。寧宗以為議和倡自金人,總可告成,遂命林拱辰為要通謝使,與信孺持國書誓章,並許通謝百萬緡,一同至汴見宗浩,遞過國書誓章。宗浩怒信孺南歸,不曾曲折建白,五事未曾全允,遽以誓書來,豈非有心唐突,竟有誅戮禁錮等語。信孺不為動。金將說道:“此非犒軍可了,當另定條目以示宋君。”信孺道:“歲幣不可再增,故代以通謝錢。今復得此而求彼,吾惟有隕首而已。”宗浩即遣信孺南歸,復書於張巖道:“宋君若能稱臣,即以江、淮之間,取中為界,欲世為子國,即盡割大江為界。若能斬元謀奸臣,函首以獻,及添歲幣五萬兩,犒師銀一千萬兩,方可議和。”信孺歸國,致書於張巖,然後來見侘胄。侘胄切問金人作何語。信孺答道:“一割兩淮,二增歲幣,三索歸附人,四要犒軍銀,五則不敢說。”侘胄逼問再三。信孺徐徐說道:“五欲得太師的頭顱。”侘胄聞言大怒,馬上奪去信孺官職,安置臨江軍居住。信孺三使金軍,卒不辱命,反致貶官。改遣右司郎中王柵持書北行,一時未能成議,暫且擱過一邊。

且說楊皇后,因爭奪繼後,與侘胄結下深仇,並且知他專權植黨,罪惡滔天,屢思除此巨惡,苦無機會。自侘胄倡議興兵伐金以來,蜀口、江淮間的百姓,死於兵戈的,不可勝計,弄得國庫空虛,公私交困。侘胄因聞金人要他的頭顱,再欲用兵,撤還張巖,另任越淳為兩淮制置使,整備再戰。於是中外憂懼,激動了禮部侍郎史彌遠。當創議伐金時,他曾上疏奏言,不宜輕開戰釁,現又密奏,請誅侘胄以安社稷,否則禍患之來,不堪設想了。寧宗不省。卻巧楊皇后也思乘時為國除奸,密囑皇子榮王瑄彈劾侘胄。瑄是燕王德昭九世孫,原名與願,當慶元四年間,丞相京鏜見寧宗六宮無所出,請遵高宗舊例,擇宗室子為養子。寧宗韙其言,即召入與願育諸宮中,賜名為瑄,封衛國公,至開禧元年,立瑄為皇子,晉封榮王。當下榮王奉了後命,守待寧宗入宮,當面稟陳侘胄平日恣橫,目無君上;今復輕啟兵端,以危社稷,宜速正法,以謝天下。寧宗不語,楊後從旁說道:“侘胄專橫誤國,通國皆知;滿朝文武,除他的私黨外,也都知他奸惡,只因畏他勢力,不敢彈劾,奈何陛下猶未有悟呢?”寧宗道:“他是先太皇太后面上親,有無奸惡,還須調查明確。”楊後道:“密詔楊次山查明,若實,即與史彌遠合力圖之如何?”寧宗許可。楊後即召次山人宮,請帝書密詔授與次山出宮,即與彌遠商議。遂有錢象祖、衛涇、王居安、張鎡、李璧等共同決策。不料事機不密,已有人潛告侘胄。侘胄疑信參半,次日入朝,向李壁問道:“聽得有人慾變局面,參政知否?”李璧驟聞此語,驚慌得什麼似的,幾乎露出破綻來,按定心神,徐徐答道:“只怕是謠言,哪個有此膽量呢?”侘胄默然。等到退朝,李璧即以侘胄語詳告彌遠。

彌遠驚怖欲絕,待著面孔答道:“他若已知秘密,必然早作整備,非但不能動手,我們反恐被他所害,如之奈何?”說著即往張鎡私宅商量。張鎡說道:“事既漏洩,速辦為貴,我們與他勢不兩立,不如殺了他,方無後患。”彌遠說道:“內旨只罷他平章軍國事,並無正法明文;擅專將他殺死,只怕皇上詰責我等違背旨意,公報私仇,如何回答呢?”張鎡笑答道:“侍郎膽小如鼷,豈能為國除害?奸賊的植黨專權,有目共睹,通國皆知,不僅人神共憤,連帶金人都要他的頭顱,實為天下的公敵,並非我們的私仇,殺之福國利民。若然留他在朝,那末打虎不死,必遭反噬,吾等將無噍類咧!兩害相形取其輕,還是殺之以絕禍根為善,畢竟皇上詰責,可求楊後竭力奏保的。

茲事體大,請諸公立決施行,免遺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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