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臍之悔!“李璧說道:”公言甚是,我們與他勢不兩立,速往了之。“彌遠見眾意相同,即遣殿前司公事夏震,統兵三百,預伏於朝門外,守待侘胄入朝,將他拿往。那日,適逢侘胄寵妾王氏慶生日,一班韓家的走狗,都送禮登門道賀。張鎡本與侘胄為通家,便也整備極豐盛的壽筵,送往韓王私第,假殷勤登堂祝壽,與眾客人席暢飲,實則是偵察他有無動靜。不料彌遠往來各家商議,已經啟人疑心,有侘胄私黨周筠,密函告變。侘胄正和張鎡等同席,歡呼暢飲,已有七分八酒意,忽然僕役送上週筠的密函。他就當筵啟視,只看得數行,就搖頭冷笑道:”痴漢又來瞎三話四了。“一壁說,一壁把密函付諸丙丁。張鎡坐在席上,初則膽戰心驚,及見他將來函燒燬,心頭方才跳定,暗想:這也是他惡貫滿盈,合該要受誅了,以致私黨告變,都置若罔聞。等到酒闌席散,已過半夜,來賓謝酒各歸。侘胄守到五鼓,駕車入朝,剛出府門,只見周筠奔得喘吁吁地攀轅諫阻道:”筠有密函告變,收到麼?今朝請勿入朝,去則必有大變。筠因得聞警耗,往四處偵察動靜,所以未遑登門祝賀,謹請太師回車,不可入朝。我已替太師卜易,佔得大凶之卦,所以汲汲奔來諫阻的。“侘胄怒叱道:”都是胡言亂語,難道你瘋了不成?“接著顧左右道:”把這痴僕扶過一旁。“幾個豪奴就把周筠扯過一邊。
筠竟放聲大哭。大家只道他果真痴了,都置之不理。侘胄只管驅車入朝,行抵太廟,看見前面有許多禁兵列隊當道,不得前行,車伕高聲喝道:“韓太師入朝,難道你們瞎了眼瞧不見的,為甚不讓過一邊?”話聲未絕,夏震走至車前說道:“有旨罷太師平章軍國事。”侘胄答道:“果有詔旨,我必先知,莫非你敢矯詔謀反不成?”震不與辯,即揮令部下鄭發、夏挺率健卒數十人,將車伕拖下,由健卒拖著侘胄車,一起直抵玉津園內停住。鄭發就把侘從車中拖出,喝令跪聽詔旨。侘胄已嚇得面如紙灰,懊悔不聽周筠的勸阻,如今已來不及了,只好跪倒地上。夏震宣讀詔旨道:“韓侘輕啟兵端,擅開外釁,使南北生靈,枉罹兇害,罷去平章軍國事。陳自強阿附充位,罷去右丞相。欽此。”侘胄聽畢,還以為僅罷平章軍國事,師王仍在,少不得將你們這班人依然要置之死地。思念未終,冷不防夏挺立在他背後,手執鐵錘,望準侘胄的頭顱上,用力一擊。正是:太師威福今安在,大好頭顱碎不完。
要知侘胄性命如何,下回分解。
第九十五回 中途避雨巧遇王孫 平地生波擅易帝主
侘胄在玉津園跪聽宣詔,被夏挺當頭猛擊一錘,頭顱搗碎,腦漿進裂,倒死地上。夏震留四卒收拾屍首,他就回轉都堂,向史彌遠等報稱已經了事咧。那右相陳自強也在都堂,夏震即出詔旨授他看,道:“丞相已經罷職了。”自強已知侘胄凶多吉少,所以嚇得什麼似的,不敢多言,就登車而去。彌遠即以誅戮侘胄事奏聞。臺諫也交章論列侘胄罪惡。寧宗始下詔暴侘胄罪於中外,流他養子巧於沙門島,籍沒家產,二妾亦坐徙,所有韓黨一律罷免。竄陳自強於永州,並殺蘇師旦,一面論功受賞,立榮王瑄為皇太子,更名為珣。詔錢象祖為右丞相,進史彌遠為禮部尚書、同知樞密院事,夏震升任福州觀察使,楊次山亦得晉封開府、儀同三司。下詔改元為嘉定,並促進和議。
時已遣王楠至汴,向金人聲請依靖康故事,世為伯侄之國,增歲幣三十萬,犒軍錢三百萬貫,所索韓璟胄、蘇師旦首級,俟和議定後,當函首以獻。完顏匡據實具奏金主,金主命匡移書索侘胄首,以贖淮南地,改犒軍錢為銀三百萬兩。王楠帶書南歸,入朝奏聞。寧宗即詔百官集議。吏部尚書樓鑰諫道:“何惜奸宄已斃的首級,速與之和議可成,失地亦可收回了。”遂命臨安府斫棺取侘胄及師旦首級,交王楠送交金人,以易淮、陝失地。和議告成,金主遣使歸還侵地,並命完顏匡等罷兵。
等到王楠南歸,隔不多時,金主珣病死,因無子嗣,以世宗第七子衛王永濟嗣位,就此國勢漸衰,邊境常為蒙古部長鐵木真侵擾。看官們要知這位鐵木真,就是將來開建元朝的太祖,自稱成吉思汗的便是,後文自有交代。那鐵木真是個雄峙一世的野心家,聞得衛王永濟嗣位,素知他是個懦弱無能之輩,就此不願受金冊封,常常統兵侵掠金地。只因不涉本書範圍,略不詳論。總之金西北諸州,皆為蒙古所得,更有西夏主李安金降順蒙古,也時常侵擾金地。那金主永濟,在位只有六年,就被赫舍哩呼沙呼所弒,立升王珣為金主,也是無歲不被兵,總計在位十一年,落得跋前後,坐待衰亡。延至寧宗嘉定十六年,金主珣病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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