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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作成奏疏,詣閣門投進。因被閣門拒絕,鄭俠便想出個法子,假託做緊急的密奏,發馬遞呈入銀臺司。內例密報由銀臺司直達,不經閣中,所以鄭俠上這《流民圖》,輔臣一個人也不曉得,及至神宗拿出來給大家看,才得知道。於是新法派深恨鄭俠,把鄭俠發御史獄,處治他擅發馬遞的罪愆。鄭俠笑道:“只要能夠使皇上覺悟新法的不善,解除得萬姓的痛苦,我一人得罪,這又何妨呢?”御史因鄭俠實為忠君愛民而出此,亦不願苛責,只照章把鄭俠記過就算罷了。王安石受了這麼一個重大的打擊,自覺無顏再居相位,力請解除職務。神宗起初不允,且再四慰留,王安石只是要去,請求益堅,神宗無奈,令他薦賢自代。王安石乃舉薦韓絳、呂惠卿二人。韓絳起先原與王安石同授平章事,因宣撫陝西,措置乖方,任用種諤失策,被西夏擊敗,喪師辱國,遂罷了相位,徙他鄭州,故此時王安石復舉薦他。神宗遂依了王安石的舉薦,任韓絳同平章事,呂惠卿參知政事,而罷王安石出知江寧府。
呂惠卿乃與判司農寺鄧綰等,進奏神宗道:“陛下數年忘寢忘食,成此優美的新政,天下方感戴陛下的恩賜,一旦聽著狂夫的妄話,把它罷廢殆盡,豈不可惜嗎?”奏罷,就圍著神宗哭泣不止。神宗不禁又回了心意,命呂惠卿復行新法,惟罷去“方田”一種。呂惠卿等領旨退出,飭令天下仍行新法。於是新法復行如故,民間感受痛苦如故。韓絳正感激王安石薦舉的恩德,對於王安石的新法,就像蕭規曹隨一般,一些兒不肯改違。因此都人士遂上他二人兩個美號:韓絳稱為“傳法沙門”,呂惠卿喚做“護法善神”。呂惠卿既執政,因與三司使曾布有隙,遂謀排去曾布。因曾布奏稱:“市易法擾民。此種不良的政治,在秦、漢衰亂的時候,亦未曾有過;而提舉市易司呂嘉問又請販鹽鬻帛,豈不貽笑四方?”呂惠卿遂劾曾布阻擾新法,出知饒州,用章惇為三司史。呂嘉問即因不為神宗所喜,亦同時罷免。呂惠卿乃用弟呂和卿的計議,創行“手實法”:令民間田畝物宅,資貨畜產,估價報官,酌量抽稅,隱匿有罰,訐告有賞。於是民間寸土尺椽,都應輸征,養雞飼牛,亦須納稅,感受困苦,更不堪說了。鄭俠見了,又惻然心痛起來,覆上疏劾奏呂惠卿,並取唐朝宰相魏徵、姚崇、宋璟等圖作一軸,題做《正直君子》;李林甫、盧杞等圖作一軸,題做《邪曲小人》,以呂惠卿比小人,以馮京比君子,援古證今,分類匯呈進去。呂惠卿遂奏鄭俠訕謗朝廷,竄逐英州。
而馮京與王安石弟王安國,遂並坐交通鄭俠罪,罷馮京參知政事,出知毫州,罷王安國秘閣校理,放歸田裡。至是呂惠卿氣焰日熾,不禁便生了個射羿的心思,忌王安石複用,便極意設法陷害王安石,阻他進路。韓絳卻存心要保持王安石,看著呂惠卿的行為不對,乃先發制人,亟請神宗起復王安石。神宗正也想著王安石,見韓絳奏請,即手詔召王安石入朝。
王安石奉詔,倍道兼行,只七日便到了京裡。見了神宗,神宗慰問了一番,覆命為同平章事。王安石既復相,朝臣要取媚他,御史蔡承禧,中丞鄧綰,遂劾呂惠卿欺君玩法,立黨肆奸。王安石子王雱,亦深憾呂惠卿,極力舉發他的奸跡。神宗遂將呂惠卿罷知陳州,而章惇亦因與呂惠卿同惡相濟,連帶罷職,出知湖州。不久,韓絳因與王安石意見不合,託疾求去,出知許州。於是王安石又大權獨攬,威赫一如昔日了。忽遼國遣使蕭禧到來,請重訂邊界。神宗乃遣太常少卿劉忱等,與遼國樞密副使蕭素會議於代州境上,彼此勘地。蕭素堅持宋、遼分界,要以蔚、朔、應三州間分水嶺為界,劉忱爭辯不可,至再至三,爭執不決。這正是:朝內紛然持異議,邊廷倏又起爭端要知宋、遼分界的交涉怎樣解決,宋朝能勝利否,下回分解。
第四十回 議疆界失地七百里 開邊釁屠民五萬人
神宗見遼國使者態度強硬,遂把遼國請定疆界的交涉十分重視,詔樞密院詳議解決的方法,並詔令判相州韓琦,司空富弼,判河南府文彥博,判永興軍曾公亮,條陳對於此項交涉的意見。且住,遼國不是改國號做契丹了嗎?怎麼這裡又稱做遼國,不稱契丹呢?是因為在仁宗至和二年的八月,契丹主宗真死後,廟號稱興宗,由兒子洪基繼位,在英宗治平三年正月,復改國號做遼,所以而今又稱遼不稱契丹了。這是前話。當下韓琦、富弼、文彥博、曾公亮諸人,奉到詔旨,先後上表陳言,大致與韓琦同見。韓琦表略雲:臣觀近年朝廷舉事,似不以大敵為恤,彼見形生疑,必謂我有圖復燕南之意,故引先發制人之說,造為釁端。所以致疑,其事有七:高麗臣屬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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