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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紙提到名字的有馬皮·德·土魯斯一勞特累克、範·莫佩、博里斯·科克諾、帕斯特雷伯爵夫人、索菲·利特瓦克。由於椅子不夠,美國時裝協會女主席、《哈潑市場》的卡梅爾·斯諾只得坐在菲利普·德克魯瓦塞的旁邊。菲利普是弗朗西斯的兒子,科科在與巴爾桑相處時對他有過愛意。當然,出席展示會的還有埃萊娜·拉扎雷夫和與她同來的《她》雜誌的智囊成員。
第一套時裝在臺上亮相時,客廳裡像教堂一樣,一片寂靜。《震旦報》報道說:“一套由一條不直不肥的裙子和一件白色長袖短襯衫組成的套裝率先出臺,其他套裝隨後相繼登臺。模特們既不突出胸部,又不顯出腰身線條,完全是1930年時的形象。連衣長裙都是腰部打銅,燈籠袖,圓開領,一點也沒有體現出時代的短暫的進步,好像又回到了1929年至1930年。這種老式服裝震撼了整個巴黎,大家都衝著這種氣氛而來。模特們在大廳裡走來走去,沒有人鼓掌,什麼也沒有。像所有的回顧展一樣,這是一次多少有點令人傷感的回顧展。”
支援迪奧的布薩克注意到了《震裡報》的這篇報道。這是不是意味著這家新聞界的代表對這次展示會有偏見?但它確實表達I公眾的普遍看法。
阿爾貝·卡米從前辦的報紙《戰鬥報》刊登了一篇題為《1930年科科·夏奈爾在富伊萊祖瓦的家裡》的文章。該報的時裝專欄編輯,老巴黎呂西安·弗朗索瓦是一位被人遺忘的作家特瑟斯特文斯的侄子。大家對他都很謹慎。時裝設計師們對他敬若上賓。此人可以說是一上令人生畏的權威。他寫道:“人們看到的只是令人失望的過去的折影。一個妄自尊大的黑色身影匆匆地走了過去。”他對這次展示會判處了死刑:“15年裡時裝有了進步……這些平紋布條連著花邊雜條算是什麼東西?鑲著不倫不類斜裁布條在富伊萊祖瓦沒有人穿的癟塌塌的衣服又是怎麼回事?這裡甚至連1938年式的時裝也沒有,只有1930年式時裝的鬼魂。”
在1961年出版的一本書中,還是這位專欄編輯卻給1925年時的科科畫了一張相當漂亮的畫像:“她是一個討人喜歡的人,小鹿般的眼睛那麼天真無邪,透出一絲倔強,有一種我說不清楚的假小子氣質。”接著他又寫道:“她明白巴黎在最古老的房子裡努力使它的精神傳統永盛不衰,而那些傷風敗俗的人卻在那裡建立自己的活動王國。他們不僅敗壞了習俗,而且也敗壞了人們的美學觀點。”他十分欽佩科科的回國之舉,把它稱之為“歷史性的大事”。他在書上題上了過分溢美之詞,寄給科科。科科連翻也沒翻就扔掉了。
《巴黎新聞》稱這次展示的服裝有130套。《震旦報》毫不掩飾地說:“您會對寄宿生的服裝略感興趣,對綴有花飾的平紋布裙子十分喜歡,對鑲金飾銀挖花晚禮服愛得發狂,但對1925年式的打洞披肩根本看不上眼。”
那些英國記者們更是毫不留情。《每日快報》說,這是一次“徹底的失敗”。《每日郵報》斷言說是“砸了鍋”。《快報》說,展示會後,一些人連相互看一眼都不敢了,他們為可憐的夏奈爾感到痛苦。為什麼她要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給人看?
科科什麼人也不見。“夏奈爾小姐太累了。”
她拒絕會見希望看到她受辱痛苦的表情而幸災樂禍的人。她痛切地意識到在這個時刻裡巴黎對她的冷酷。科科在展開鬥爭之前確實沒有為爭取同情作過什麼努力,只是多次發表了咄咄逼人的宣告。她重回巴黎是因為時裝設計師們敗壞了巴黎和巴黎時裝的名聲,就像一個長期隱退的拳擊冠軍看到拳擊場上都是些無能之輩後重新戴上手套一樣。她曾經宣佈設計出了一種人們從未見過的“原子”時裝,但流言很快傳遍巴黎:沒有任何模特適合這種服裝。
老太婆,老太婆,大家都在嘲笑她。在這種年紀……71歲了,已不說建樹,就是立足也……她還想搞出些什麼名堂?顯然,除J她的夢想外就不會有其他了。而她的夢想需要精心打扮才能為人接受。假定她靠著巨大的香水收入中的一小部分在瑞士的一家大飯店裡頤養天年,誰還會記得她?也許她會像普瓦雷那樣,一些老巴黎人還知道她,報紙在談及怎樣用剪刀把套衫改為裙子的故事時偶爾也會提到她,但其他的事,譬如她執著地投入戰鬥,成功地把一切歸在她的名字之下使全世界都夏奈爾化,這些事又會有誰會記得起呢?
她是不是意識到是什麼對她起了作用?人們可以認為賺取更多的錢是她的主要動力,工業化在她的巨大成功中起過作用,這種解釋她是不會聽的。掛著夏奈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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