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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人家造你的謠呢!”唐湘育說。�蘇如笑了一下,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與那個一絲不掛在水庫裡游泳的少年相比,多了許多陌生的東西。�“最近還忙吧?”她隨意地問。�“還好,”唐湘育說,“下午剛開過常委會,政府這邊的分工調整了一下。常務副市長把國土、氣象、衛生三個局交由我分管,以後可能會忙些。”�“哇!國土都歸你了,那你的權力可就大了。”蘇如高興地說。�“都是按政策辦事,現在又有了國土資源法,權力的意義並不很大。”�很快,車就開到江南大學的校園裡。在生活區前停下來,蘇如說,到了。�唐湘育說:“你先生是教授?”蘇如說:“我哪有什麼先生。這房子是我用市內兩套房子跟一個教授夫婦換的。他們退休後跟女兒女婿住在市裡。”�蘇如的房子是一幢爬滿青藤的三層小樓的第三層,三室兩廳。兩面均有一個寬闊的陽臺,南面的陽臺對著校園,北面的陽臺與水田只有一堵矮牆之隔。陽臺上有不少名貴鮮花和綠色植物。屋裡的裝修並不奢華,但卻很顯匠心,顯然是精心設計的。每一種顏色和每一個飾物都有出處。客廳正面那塊巨大的牆壁上是一幅高畫質晰度的關於水的作品,仔細看過去,發現那是一幅立體的山水攝影作品,那種立體的效果是被鑲在牆上的柔和的光影顯現出來的。一碧萬頃的湖(或是海)一直延伸到天際處。而近處有一個泳者,身體正好浮在一條漫長的浪上,她張開的手正好與浪疊在一起,這樣,這個泳者就像是天上的大鳥一樣張著翅膀。浪就成了她的羽毛。�蘇如說:“很久沒有來,我平常總住在辦公室。”�唐湘育坐在客廳裡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幅畫。這時,蘇如已經換了一套真絲花內衣外罩了一件長衫進廚房了。�“我來吧!”唐湘育說,“在家裡都是我做飯。”�蘇如說:“那你就來吧!正好我不會,不過,我可以做你的下手。”唐湘育就把蘇如手裡的圍裙拿過來,熟練地工作起來。�“市長還會做飯,新鮮。”蘇如說。�“你忘了,在榨油房裡,我經常做好飯菜等我父親他們回來吃。”�蘇如說:“還有一次我在山上採過香菇拔過小竹筍送給你們。”�“是呀!現在的香菇都是人工種植的,完全沒有那個野味了。”�“前後大概你在我們村子裡呆過三年吧?”蘇如說。�“對呀!後來壓死了一個拉車的以後,我們就回去了沒有再來。那個人死了沒多久,我們半夜裡好像聽得到他的聲音,我父親說,有幾次夢裡他跟我父親說,一定要帶他回家。”�蘇如說:“你們總是元宵後不久就來的,那一年,元宵後的幾天,我一直站在村口等你們。”�唐湘育笑起來:“是指望我又給你帶卡通書來吧?”�蘇如說:“我還記得你跟我說過的第一句話,就是在水庫裡,你光著身子在那裡游泳,對我說:你也下來游泳吧!那時候,我還以為你是一條魚呢!”�蘇如看了一眼這個被她稱作魚的男人。雖然身為市長,看上去卻不像那樣滿面油光、腰圓臀肥的。他的臉頰甚至有點蒼白。�“這些年你就一直在湖南?”蘇如問。�“不啊!”他說,“回去就上了中學,那時候初中和高中都是兩年的,高考那年考上了師大。以後畢業就到了學校做老師,大概做了兩年老師就去外地讀研究生了。你呢?”�“我一直生活在水裡。”蘇如說:“十三歲的時候,我母親就把我送到體校學游泳,開始是短池,後來又學花樣,成績不好!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是一個財富時代,你一步就到了終點,比誰都遊得快呀!”唐湘育說。�“那得謝謝你第一個拉我下水。”�一邊說著,一邊飯就做好了,把湯端上餐桌的時候,蘇如不小心濺到了外套上,她索性將外套給脫了,僅穿一件鵝黃色內衣。唐湘育突然被眼前這個身體震撼了。這個健康的有著魚一般曲線的美妙絕倫的身體比作為泳者的時候略為豐滿些,正因為這樣,才顯出了一種令他顫慄的性感。�蘇如坐在他身邊的時候,他像一個被人抓住的小偷般低著頭撥弄著碗中的菜葉。�
“喝點葡萄酒吧。”蘇如站起身到另一個房間去拿酒。唐湘育抬起頭看著她婷婷地走過去,有點不知所措。�酒倒在高腳水晶杯裡,是一百年前法蘭西釀造的,釀造者已經嘗不到酒的味道了,唐湘育似乎也從酒裡品出了另外的東西。�“以後星期天閒著你常來吧!反正你也是一個人。”�唐湘育說:“哦,不,很快就脫不開身了。”�“怎麼呢?”�“我正要為這事找你呢。”他說,“我想明天回湖南去把我妻子接到這邊來,她身體不好,要住院治療。她一來,我就很少有時間了。”�“你是想我和你一起去接嗎?”蘇如問。�“不敢,”他說:“我是想借你的車——不是你現在開的,一輛普通的就行,油費和路費我出。我不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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