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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不怕你也成為冼小君嗎?”�蘇如說:“你永遠不會成為那個姓馬的。”�那天晚上,我們從冼小君開始談了一些女人話題。蘇如說:“這個世界是你們男人的。”�我說:“你說什麼?這句話有點費解。”�蘇如說:“我的意思是說,女人原本可以有比男人強大得多的事業的。我就不信,憑什麼只許男人們在這個世界上為所欲為。”�——當時,我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蘇如的這句話與她後來的生活有多大的關聯。我以為那不過是一個脆弱女子的自慰般的夢囈。�幽暗的水面被風吹得盪漾起一些黑色而稠密的漣漪,像躲在暗處的一些神秘使者在耳語。�黎明時分,一輛黑色凌志車駛上島來,在離門不遠處停下,司機下車提了一個帆布包站在車門口打著手機,一會兒就看見姓馬的若無其事地走過來。�“馬總,總共是十九萬。還要的話就得等到天亮以後。”司機說。�“來不及了。一會兒把它交給譚沁。然後,你就叫劉部長開一張二十萬的發票去衝賬,我已經跟他說過了。”�兩人從我身邊走過去時,並沒有看見巨石後面的我們。司機說:“這麼多,值嗎?又不是×××或×××。”他說了兩個當紅影星的名字。�另一個聲音說:“因為是個學生麻煩點。不過,好在是個處女。”�蘇如靠在我的肩上,牙齒咯咯作響。
現場錄播的評選節目安排在三天後播出。開始安排的時間是下午三點二十左右,這當然是常景的主意,看到這個安排後,我跟常景發生了爭執。我列舉了上次旅遊形象大使黃金時間一個半小時的播出情況。常景說,這次節目是上面打了招呼的。我說,你就知道上面沒有跟我打招呼嗎?後來,常景終於作了一些讓步,把時間調整到晚上六點二十至六點五十之間。播出的當天,劉部長突然來找我,說無論如何請把節目拿下來。那晚的事好像外面有了一點風聲,如果風聲隨著節目播出吹到大街小巷,就要出事了。�這次節目之爭加深了我和常景的裂痕。那段時間臺里正在節目改版,鼓勵各部門有想法的同志提出改版方案。經過一段時間的考慮我決定離開專題部,去獨立籌辦一個欄目。欄目名稱就叫《真相》,性質為一個法制類的專題節目,每天一個案例。然後請法律專家做個點評。這個方案很快得到臺裡的認可,但是,有領導認為這個名字顯得有點獵奇的味道;另外,協辦單位之一的省司法學會也認為沒有突出法制的意思,他們建議改名為《法制時空》、《法制世界》之類。我說先試一段再說吧!看觀眾反映,如果不行再改回來。臺裡基本上同意了,讓我做一期樣片然後再說。�後面的一段時間我就開始忙樣片。我知道這個樣片的好壞基本上決定這個欄目的存亡。一方面,它既決定了未來欄目的基本形式和內容定位,另一方面,也是為了不讓臺長失望。其實《真相》欄目最初還是一個意念的時候,我就跟臺長談過。是作為私人性質的交談。之所以有這種私人性質的交流,當然是因為我和臺長私交不錯,在那年畢業分配的供需見面會上,作為新聞中心主任的他一眼就相中了我。若干年過去了,他也沒有跟我談過相中我的真正原因是什麼,只是在後來的工作中充滿了對我的信任,但從來不以我和他之間的個人關係來處理工作關係。比如《真相》欄目在跟他談過設想之後,他就說他個人意見認為還可以,樣片做出來後讓編委會討論後再定吧!有時候我覺得他是一個謹慎有餘的人。�法制類的節目可供選擇的案例確實很多,正因為如此要做出特色來就顯得困難。因而在樣片的選擇上確實讓我絞盡腦汁。直到有一天,我看到都市報上有一條一百來字的訊息時,我才覺得這就是我要找的東西。這條訊息說的是最近市裡出現一種利用迷幻藥搶劫的案件,有市民在沿江路散步時,從風景樹下冒出一個旅行者模樣的人問路,並對該市民噴了一口煙霧,結果該市民就身不由己帶著那人到自己家裡把存款取出來交給他。事後他也鬧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公安機關稱,接到此類的報案已經有三起,一直沒有抓到嫌疑人。訊息最後提醒市民引起注意。在對有關事件瞭解之後,我覺得這個案子有意思的地方在於:省醫學院的幾名醫藥專家認為,這種迷幻藥根本就是不存在的。這種現象只能在魔術表演中看到,在現實生活中並不存在。然後醫學專家介紹了幾種最新近的引起神經麻痺導致幻覺的藥物。但那些藥物都不能出現意念的轉換。但是事件千真萬確發生了。在公安機關的報案記錄裡,我們找到了另外三個受害者,這三名受害者,一名是市計生委的幹部,另一名是省郵電局移動機房的技術操作人員,還有一名是市教委的退休幹部,他們三個人受害的地點不同,但經過卻完全一樣,而且他們似乎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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