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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群勢利的人在幹著一樁勢利的事業。”這一次他不僅僅在說新聞中心。�我和陳浩之間的關係雖然說不上肝膽相照,但至少可稱得上默契。我們常在一起合作,他的片子的解說詞基本上都是由我完成的。或者,我的某一個選題和一段文字由他去變成畫面。另外,我們處在一個共同的狀態,就是每次在部裡或在其他公眾場合別人講黃段子的時候,我們都是天真無邪的聽眾。每次有人下鄉採訪回來,都會有一些精彩回放,甚至有些奈不住寂寞的人會身體力行地去卡拉或桑拿一回,然後肆無忌憚地談到那些小姐們。常景說——我和常景是部裡的兩個頭,臺裡明確了由常景主持工作。常景也是一個放得很開的人。這種時候,他就會有一些精妙的言論,他對鄉下回來的人說:“小姐們都大同小異,現在哪有什麼地方特色的產品,到處都串貨了。你信不信,都串到臺裡來了。”常景的話引起了部裡幾個女主持的憤慨,她們認為這是對女人的歧視和極大的汙辱。常景一臉壞笑:“真是對不起,我一看見漂亮小姐就覺得她是坐檯的。”——不幸的是,常景的前一句話不久就應驗了。�事情發生在生活頻道一個叫容小麗的女主持人身上。這件事的發生在臺裡上下都產生了不小的震動。當然這種震動與幾年後南方某電視臺主持人在豪宅被殺引出的一串複雜故事相比還有距離。但是,這件事或者說這個人的奇特性如果不是親歷,很難讓人相信這是真實的生活。容小麗事件最早發生是因為她在辦公室偷竊時被當場抓獲。當時她偷竊的是一個非常精緻的小錢包,裡面僅有五十港幣。錢包是她的同事剛去一趟香港採訪後在一家名牌店買的。容小麗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把小錢包從大包裡掏出來很快裝進了自己的大包裡然後準備離開,這時幾個同事從前後兩個門(另一個門通往機房)走進來。錢包的主人對容小麗說:“你把我的錢包拿出來。”容小麗笑著問:“什麼錢包哇?”“我的錢包,你偷了。”同事逼視著她,容小麗爭辯著道:“我什麼時候偷你的錢包?你有什麼證據?”同事便從另一個桌子上拿過來一個黑包,推到容小麗面前,容小麗一看那個黑包就傻了。那是一個隱形拍攝裝置。裡面還在傳出噝噝的走帶聲。她遲疑了一下,就把錢包拿了出來。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行動,因為在此之前,辦公室常常失竊。失竊的東西除了錢還包括手機、圍巾,甚至用過的口紅等等。開始沒有任何人懷疑她,因為她實在沒有偷東西的必要。她豐衣足食:父親是市裡一個局長,老公是一個外企的總經理,光每個月零花就一萬塊。但是,後來有人就發現那些失物會因為她而重新出現。比如,女同事用過的口紅,幾天後,就看見她旁若無人地用它去塗抹自己的雙唇。容小麗把錢包掏出來還給同事後,大家並沒有把她怎麼樣,相反,因為她和同事的關係非常融洽,所以就不好一下撕破臉。部裡的人坐在一起,問她那麼有錢幹嘛連一支口紅也不放過。容小麗的目光變得很痴迷,她說:“我自己也鬧不明白,每次看見錢或者一些精緻的東西就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了。可是我每次拿過之後,就開始痛恨自己,我發過一百次誓,但沒有辦法改過來。然後,她伸出一隻手,大家發現被袖口遮掩的地方已是累累傷痕。這都是我自殘的,她說。後來大家就說這可能是一種病,鼓勵她去看心理醫生。容小麗說:”沒有用的,不僅是這樣,我還——“她欲言又止,”我會精神分裂的。“說完,她就伏在桌上大哭起來。容小麗的欲言又止隱藏了她的另一種不可思議的行為。這種行為如果不是後來有一次公安部門清理整頓娛樂場所,可能誰也不會發現。那一次的結果是容小麗在一家桑拿廳從事色情服務被拘留。當公安認出她就是電視臺主持”快樂家庭“節目的容小麗時,他們都不敢相信。容小麗在拘留所裡滯留了一個晚上,那個晚上她交待了很多鮮為人知的事情,她說,她每星期都會去桑拿室做一天小姐。她做小姐與另外一些小姐不一樣。她從不讓客人碰她,而是她為客人服務。不過,她說,她不會因此而痛恨自己,相反,她每一次走進桑拿房的時候,就充滿了激動和狂熱。容小麗從拘留所裡出來後,就被臺裡開除了。臺長在一次政治學習的例會上說,關於容小麗的事,任何人不準外傳,否則,也會有像容小麗一樣的下場。
容小麗事件後不久,城市小姐的評選就開始了。負責錄播的是生活頻道容小麗的同事,主持則是曹小莉。主辦單位是團省委和市宣傳部。贊助單位則是製藥廠。整個評選活動的程式都是承襲芙蓉小姐的過程——當然,芙蓉小姐也是香港或亞洲小姐的翻版而已。現在看來這種形式顯得相當平淡而且無趣。但那時候,市民卻感到非常的新奇。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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