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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節,2、3節,2、4節所述方法;09∶50——10∶40:每天兩次鍛鍊(繁重的勞動);10∶40——10∶50:個人衛生;10∶50——13∶00:太空服準備工作;13∶00——14∶40:午餐。
下午的計劃也是按分計時的;一直安排到下午7∶00。在晚上,我將繼續做白天沒有完成的任務。時間允許的話,我也試圖將資料檔案輸入自動測量系統並傳給地球,使用黑袋來解除安裝用過的膠捲和在Hasselblad照相機上重灌上未使用的膠捲,拍攝一些地球的照片。
儘管按計劃星期天沒任務,但是這裡有如此多的事情要做,以致於在一週內的任何一天,我很難找到多於一兩個小時的空閒時間。事實上因為我正在做一個睡眠研究而且睡眠時也繞著電線,(透過眼睛感測器記錄我的快速眼球運動睡眠,透過頭皮電極來記錄我的腦電波圖),毫不隱諱地說,我一天工作二十四小時,一週工作七天,整整五個月。隨後的飛行中,當我們遇到主系統故障和近距離的災難時,每週都有的一兩個小時空閒時間也不存在了。但是在“和平”號上與科爾尊和卡列裡度過的第一月是非常令人愉快的;忙碌但並不無法抗拒。伴隨著任務完成的滿意感,實驗結束了,在太空的生活逐漸開始變得正常了。生活像我所期待的那樣,這種方式我曾聽在我之前的美國宇航員夏農·露西德和約翰·布萊哈描繪過。我很高興在“和平”號上的生活。
11。瓦西里和薩沙的到來(上)
“和平”號的第22次任務已經完成,我們的注意力放在使空間站作好迎接新的“和平”號的第23批成員的準備。
當瓦列裡·科爾尊和薩沙·卡列裡快要接近停留期時,“和平”號的第22次任務已經完成,我們的注意力放在使空間站作好迎接新的“和平”號的第23批成員的準備。兩名俄羅斯宇航員將回到地面,“和平”號的第23批成員瓦西里·齊巴列耶夫和薩沙·拉祖特金將乘坐有三個座位的聯盟號飛船到來。新來的船員中還包括第三個人,即德國學術研究員賴因霍爾德·埃瓦爾德。他將在“和平”號度過二十天的更換期,做他的實驗,然後同兩名俄羅斯宇航員瓦列裡·科爾尊和薩沙·卡列裡一起返回地面。他們將使用舊的聯盟號,即五個月前瓦列裡和薩沙到達空間站時所乘坐的那個飛船作為返回地面的工具。
空間站有三個地方能與即將到來的飛船對接。一個視窗為太空梭對接預留,構造相似的另外兩個舷視窗位於空間站縱軸線末端,一個在量子Ⅰ艙端部,另一個與基礎艙相連。雖然這些舷視窗設計成能接收或者是受人操縱的俄羅斯聯盟號飛船,或者是無人駕駛的俄羅斯“前進”號補給飛船,停放聯盟號飛船的最佳處位於基礎艙連線處。當每一個即將到來的俄羅斯飛船輕輕地推進(是的,輕輕地推進,不是太猛烈,但也不是極度小心謹慎)它們的靠近探針(“公”部分)進入等候在對接舷視窗的漏斗形接頭(“母”部分,圓錐形的)時,對接就算成功了。
在到達的聯盟號對接發生前,我們必需把舊的聯盟號飛船從對接舷視窗節點的地方移到量子Ⅰ艙對接舷視窗處。由於諸多原因——包括停放聯盟號時希望出現的空間站的太陽陰影,最大的光點位於空間站和聯盟號上的太陽能帆板上,靠連線一個飛行器來保護老化的對接環——在對接環上這是一個停放新的聯盟號的理想地方,可在此位置停放幾個月的時間。
聯盟號飛船由兩個艙組成:球形的起居艙和圓錐形的指揮艙,靠一箇中心位置的內部艙門來彼此連線。
起居艙位於指揮艙的頂部,像一個大球一樣,容納著對接的機械裝置。儘管狹窄,起居艙比指揮艙寬敞得多,主要考慮需要足夠大的空間使三個宇航員完全能夠進入發射和穿上太空服,再沒有別的空間了。這樣大的體積用於發射期間包裝貨物和“和平”號對接運送貨物比如水和食物。起居艙同時有一個基本的尿收集管和固體廢物袋。在返回地球時起居艙將被丟棄:只有指揮艙返回地球。
指揮艙有三個座位,救生裝置,儀器和控制部分。如果有一名幽閉恐懼症患者,指揮艙絕對是一個好地方。
在“和平”號上,我們關閉了空間站所有的非必需裝置,搖晃著進入聯盟號的起居艙。關閉空間站的動力是必需的,因為如果我們試驗對接再不成功的話,我們的惟一選擇是返回“和平”號。雖然“和平”號空間站在生命的這個階段沒有船載人員提供它的需求時,它的延續生存的時期將不會太長,空間站在無人操縱的情況下可以正常執行一兩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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