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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的長期侵蝕而造成的塗料帶有條紋。木頭的外牆板看起來像漂流木而不像木材,排列得錯落有致。
這裡沒有空調,地板吱吱嘎嘎地響,牆僅能抵禦部分風。沙子散佈得到處都是,房子外面,海鷗在飛翔和俯衝,充滿敵意的海龜爬到Sisyphian目的地進行交配。澎湃的浪濤聲提供了連續的背景音樂。儘管失去了船板,偶爾突出生鏽的釘子,但是後甲板仍是海邊住處的大部分使用的有紀念價值的地方。
由於沙丘從公路上很難看到,我緩慢地仔細地駕車行駛,可是仍然在岔路口迷失方向,這實際是一條通向海邊住處的沙路,而不是公路。我持續地向房子駛去,我的車輪仍在沙中打滑。簡直像地獄!誰能幫助我?現在是早上5∶30。我今晚動身乘坐亞特蘭蒂斯號太空梭到太空……,確切地說應該在明天早上4∶00。總之,四周沒有人。
雖然一些保安人露面的可能性很小,但我仍然品味著這種想法。猜想著一名安全士兵看到我駕車,他可能會認為我是一名入侵者。
發射前的整個星期,我與其他帶菌的人隔離。除了與醫療人員接觸外,沒有人能在20英尺內接近我。當我駕車獨行時,我不能停車加油或者買東西吃,我必須警告接近我的安全士兵遠離我。即使在一定距離,安全士兵能對我怎麼樣呢?他或她能把我關進監獄嗎?能夠推遲亞特蘭蒂斯號太空梭的發射嗎?冒國際事故的風險嗎?因為美國宇航員沒有加入到他的俄羅斯的船員中,登上“和平”號空間站。安全士兵究竟能夠對我怎麼樣?士兵僅能在五個月後,我從太空返回後,再來與我打交道。
一個人靜靜地坐在海邊,我想起我的哥哥——肯——到俄羅斯探望我的情景。我和肯互相關心,我們知道能夠彼此依賴對方。儘管我們是親兄弟,但我們還是有區別的。在一些方面,肯也像大多數人一樣,喜歡一種安全穩定的生活。他居住在我們出生地附近,很早就結婚了,有四個小孩。他是個家庭至上的男人,每年的假期都在密歇根州的Mackinac島度過(這裡沒有汽車,只有馬),對兩個人來說這是騎腳踏車的理想地方,可是每年都如此呢?他不是那種喜歡冒險的人,他不喜歡我的生活,我過他的那種生活也不會很愉快的。
當肯到俄羅斯探望我時,我決定我倆應該騎山地車探險俄羅斯的樹林。在喧囂的莫斯科之行後,我們在下午返回星城。他想打盹,而我卻準備鍛鍊。我使他相信,晚休息一會到周圍的樹林去度過一個快樂的時光。“僅僅騎一會兒車,”我向慣於久坐的哥哥保證。騎上兩輛國家宇航局提供的腳踏車後,我們離開了住處。
我不想沿著有明顯標誌的公路慢行,而想在山上冒險騎腳踏車。環繞星城宇航員訓練基地的是混凝土牆和有倒鉤的鐵絲。我們不管這些。到達牆邊時,我們把腳踏車舉過去,並從環繞的有倒鉤的鐵絲下爬過去。然後我們從狹窄小路上騎車穿過樺樹林,或者順著我們自己標誌著的明顯的小路騎車。我們一路上吃野草莓,我度過了一個快樂的時光。肯看起來不喜歡這樣。
夜幕降臨,我更加充滿精力地蹬車,穿過樹林的陰影,故意騎快點好給肯一個想法,如果他不加快速度,可能會跟不上我。我的速度太快,給我一種猛地帶到樹上的感覺。當我們騎車穿越舊路的矮樹叢時,我們來到一個遺棄的有兩三座老建築物的地方。我騎得很慢,直到我的腳踏車停下來,我給肯發訊號讓他也這樣做。
我面向著他,莊重地告誡他我們在接下來的幾分鐘旅程中要保持安靜。“肯,不要說話。我們已經接近了一箇舊的克格勃基地,如果我們被抓,我不能確信他們將對我們做什麼。可能是古拉格。”我也告訴他:“可以說是迷路了。”並告訴他最好從原路返回。我知道他不知現在身處何地,雖然如此但是我喜歡詢問他這樣的問題,僅僅是為了看到他一臉迷惑的表情。
肯並不真正地知道他是否應該信任我,但是想到迷路後的情景,在一個不說英語的國家,而且很可能不喜歡美國人的情況一下,他還是決定不隨便冒險。他保持沉默,在那個黎明的旅程中,當他的腳踏車車胎碰到小樹枝時,他做鬼臉,並不是因為他可能從腳踏車上摔下,而是路上的小樹枝的折斷聲可能引起克格勃刺客的注意。
最終,我們逃離了那樹林,我上氣不接下氣地歡呼:“哦,我們終於騎過來了!”由於害怕落後,肯並不敢停下來,他氣喘吁吁地從後面跟上我。
“肯,你的車胎爆了。”我沮喪地說。
肯低頭看著他的失去活力的腳踏車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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