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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級的相同待遇,儘管這與我們正式的朋友關係不符,我能看出他很欣賞我將他視作即將開始的行動的領導人。

我想這也是我刮刮臉、換上最乾淨的企鵝似的塑膠外套的好日子。在空間站上度過許多混亂的日子之後,我十分珍視由這個特殊的日子帶來的全新的井井有條的狀態與整支隊伍的活力。在刮完臉、拍挺很久以前就超過規定長度的頭髮之後,我短促有力地向瓦西里報告,我將會到達指定位置,並在結晶艙的最末端擔負向外嘹望的職責。

當我離開時,另一個成員,薩沙早已在指定崗位上了。作為第二重嘹望哨,他離瓦西里很近,將在基礎艙與鄰近的量子Ⅰ艙的窗戶間移動。他會根據自己最能看清接近的前進號的地點來調整位置——這個地點我們任何人都沒有把握估計。

瓦西里自己則彎腰站在基礎艙控制中心的電視監測器前面。他周圍全是常規的和平號警報控制板,他只全神貫注於新建的前進號對接控制板。另一方面,他用手觸控著操縱控制桿。

顯然,重新回到駕駛室他感覺良好,彷彿安坐在正準備出擊的米格戰鬥機裡。他進入了自己的天地,也許最重要的是,又找回了自己。

17。逃脫致命的撞擊(中)

我腦海裡閃過我們曾經是怎樣淪落到幾近奴隸的地位的——總是受制於地球方面的吩咐與電話。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我從飛行一開始就拒絕由地球方面來分分秒秒地決定我的日程。

也許因為在俄羅斯長大,瓦西里和薩沙從小就學會即使毫無意義也要隨波逐流,所以從沒有抵抗。他們經常受地球方面的鼓動,在瘋狂的狀態下工作,生活沒有節制。儘管他們在空間站呆的日子比我短,看上去卻很憔悴疲倦。

這是幾個月以來的第一次,瓦西里看上去更像從前信心十足的自己。他重新把握著自己的生活。不僅僅是因為由他負責這一行動,更是因為在接近與對接的過程中,我們將脫離能夠與地球聯絡的區域,他將擁有憑藉自己所見來執行任務的權威。我能感受到他沉醉於由自己駕駛飛船的想法之中。他能真正地指揮一次,至少在短時間內,他可以不必受制於地球控制者們的心血來潮。

俄羅斯的地面主管者們透過無線電向飛船傳達命令,推動前進號向我們靠近。當我們經過俄羅斯地面天線,處於無線電通訊帶時,他們告訴我們前進號上一切正常,前進號正與我們會合。他們祝我們好運。

一旦啟動並朝著與“和平”號碰撞的過程發展,前進號將越過地球的無線電控制地帶,實際上是自主飛行。只有等飛船更接近,我們才能試著控制它。

瓦西里站在控制面板後面,腳趾捲縮在腳掌之下,緊貼著地面,以此來保持鎮定。從他那個位置,他看不清空間站任何一扇窗戶外面的情景,因此,他只能依靠身前的電檢視像以及由我和薩沙報告他的前進號的視覺影象。離瓦西里最近的窗在8英尺處——基礎艙地板上的一個小舷窗。

作為嘹望員,我和薩沙開始觀測天空,尋找接近的飛船。儘管我能夠看見下方地球上喜馬拉雅山的神奇景象,我卻找不到前進號的蹤跡。薩沙也報告沒有發現。那個時候,瓦西里希望在錄影螢幕上看到前進號照相機拍攝的“和平”號空間站的影象。事與願違的是,螢幕除了靜電干擾之外仍舊是一片空白。時間每過一分,瓦西里就焦慮一分,他利用耳機透過內部通訊系統詢問我和薩沙,是否發現什麼。他要求我們時刻警惕,因為前進號“確實在靠近”,並且告訴我們他的監測器上仍沒有動靜。儘管我從“和平”號的一個窗戶移動到另一個窗戶,還是沒有發現接近的飛船。我們都開始擔心了。

更多時間過去了。出於某種原因,我的耳機再也聽不到瓦西里和薩沙的聲音。由於“和平”號的內部通訊系統容易出故障是出了名的,寂靜似乎也不適合我們周圍緊張的環境,所以我懷疑是自己的無線電耳機壞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瓦西里與薩沙的訊號,我也仍然沒有發現接近的前進號,我飛回基礎艙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我看到了令人驚慌的一幕。

瓦西里在他的控制檯與地板上最近的射擊孔大小的窗戶間來來回回發瘋似的飛來飛去。薩沙則伏在那個視窗,衝著瓦西里大叫:“它看上去正衝著我們飛來!它的速度太快了,瓦西里,減速!”瓦西里從視窗衝回他的控制檯,一把抓住操縱桿。他猛拉操縱桿的時候,臉上佈滿了汗珠。幾乎任何人都能感覺到他的毫無把握與腦子裡閃現的念頭:“我看不見自己在做什麼,我看不見飛船對我的操縱會有什麼反應,但我必須採取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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