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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活著。”
聽到他的固執,周玉提提眼鏡,不急不緩地拷問他:“你認為你有本事管束她不讓她誤入歧途,而不是繼續縱容她讓她走上不歸之路?”
溫世軒兩隻手擱在褲子上,好像個坐在課堂裡的小學生面對老師的詢問,然後很快原形畢露,老臉羞愧:“我,我會盡最大努力做好身為父親的教育工作。”
“你即使有決心,卻也沒有這個能力。”周玉幫他指出結論。
“但是——”溫世軒急得磕磕巴巴,“如果我讓她到她母親那,那就是徹底學壞了。”
“她本來就是壞了的。我不信她媽還能鬥得過她。”
周玉這兩句話,比他更瞭解溫媛。溫世軒登時啞口無言。
“當然,我這樣說,並不是說讓你把監護權就此給了對方。因為,他們既然想搶監護權,必定不是衝著監護權來。而是具有監護權和撫養孩子一方的人,總是能從另一方手裡判得更多的撫養費。按照這個推論如果沒有錯的話,你前妻是衝著你的錢來的。接下來,他們必定是會以更多各種各樣無法理解的名頭,借你女兒的名義來向你要錢。”
溫世軒愁起了眉頭:“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這事想一勞永逸的方法,只有一個,你的錢,能正正當當處置掉。他們知道了從你這裡沒有什麼可以獲得的,自然知難而退。但是,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對不對?”周玉扶起眼鏡笑一笑。
溫世軒確實還沒有大公無私到,將自己所有財產捐獻給社會,而不給自己女兒留一分。如果他想給蔓蔓,一樣說不過去的。首先溫家裡那群人必是誓不甘休。蔓蔓又不缺這點錢。他這樣做是給蔓蔓添麻煩。
溫世軒的臉拉長著,愁得像進了苦海。
周玉瞧他這樣子,就知道他自己肯定提不出什麼好主意,因為他壓根不會想害人的事情,只會想令自己吃虧的事。她將律師函紙壓在了桌上,說:“這樣吧,你先回去。我想想,有什麼辦法再通知你。”
“謝謝,周律師。”溫世軒站起來感恩戴德地說。他是十分真誠地感激這個唯獨能救他於泥沼中的女人,甚至想將這女人供奉起來崇拜。
周玉卻是突然說:“你不用再給我煮杏仁粥了。”
本是轉身要走的溫世軒聽見這話,吃一驚,急急忙忙回身,問:“是不是覺得太甜了?還是太淡了?”她不收律師費,這是他唯一可以給她做的事,如果她都謝絕了讓他給她做,是不是代表她可以半途撤兵,留下他一個管他是死是活。
抬頭,看見他焦切的一雙眼睛,好像抓著她是抓了條救命草繩,周玉對客戶這種表情不是沒有見過。但說實話,真沒有哪個能比得上這個男人的雙眼純真無邪。她看著心裡都疼惜,說:“這個天天讓你煮,太麻煩了。”
“不麻煩。”溫世軒張口就說。
“我覺得麻煩!”周玉不知怎的,看到他這樣一副對自己毫不在乎的模樣,心裡就不高興,說大了聲音,唬得對方噤聲後,她知道自己失態了,於是婉轉了語氣,“這樣吧,不然,你就這段時間,幫我整理辦公室,用來抵這律師費。”
溫世軒本想開口說不好,她辦公室裡的東西他哪敢隨便碰,碰壞了怎麼辦,但想到如果這樣說,是不是會惹得她生氣,連案子都不願意收了。因此他默不吭聲,算是接受了她這個條件。
如此約好,他從第二天開始,來她這裡“上班”。
周玉看他走了後,搖頭晃腦的,實際上沒有想到他竟是會反駁都沒有就同意了。低頭再研究了下律師函,她想了會兒後,撥通了一個電話:“喂,是陸君嗎?我是表表姑,過年我們剛見過面的那個表表姑。”
……
南南和西西滿月了。
長輩們沒有在外頭給兩個孩子擺滿月酒,是想為這兩孩子平安著想,越低調越好。滿月那天最大的一件事,是要給孩子們取大名。
譚母幫陸夫人在廚房裡準備各種各樣的水果和小吃,因為今晚可能來的客人比較多。兩個母親,早在初夏住院那會兒認識了且一見如故,因而譚母和陸夫人說話並不顧忌。
“兩天了,杜宇有電話過來嗎?”陸夫人問。
“一開始他打過許多,我和初夏都沒有接,後來他可能覺得這樣無濟於事,沒有再打來。”譚母道。
陸夫人見她眉間略顯憂愁,舔舔嘴唇說:“你也別急。或許他是在想辦法怎麼支走他媽。我見杜宇這孩子向來挺好的,也很愛初夏,不可能會放棄初夏和剛出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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