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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沒幾步,也就是剛剛過了冬青花叢,有個人突然叫我的名字,而且叫的是我的本名——官幼笙。那名字很少有人知道,而且從我的父母、上輩親友都去世後,好多人根本不知道我又那樣一個文雅的名字,只是叫我官大娘、官大姐、小官之類。大家知道我姓官,卻根本不管我的名字是什麼。茫茫人海之內,大家都渾渾噩噩地活著,失去了生活的細節。我在曲水亭街已經變成了一個簡單的符號,人們提到我,只冠之以‘姓官的女人’這個符號,至於我內心深處想什麼,已經無人關心了。”官大娘幽幽地嘆息著,每說幾句,就吸一口紙菸,鼻孔裡緩緩地噴出青色的霧氣來。

我看著她的臉,低聲反問:“你確信那個名字大部分人都不知道?”

夜那麼靜,淙淙流淌的泉聲隔牆傳來,平添了一種肅殺的壓抑氣息。

官大娘想了想,很肯定地點頭:“自從我嫁到曲水亭街來,就沒人喊過我那個名字了。久而久之,除了看戶口本、身份證的時候,我都忘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優雅的好名字。”

她輕輕搓著手,視線也落在南面牆頭上。牆頭草葉搖曳,似是妖魔的怪手揮舞。

能夠起那樣一個名字的人家一定是知書達理的,我猜官大娘的孃家也非市井之徒,她年輕時也必定花枝招展過,只不過造化弄人,一直屈居於這片破舊的老城區內。

我沒再追問,因為好多問題官大娘也是找不到答案的,否則她的眉心也不會擰成一個大疙瘩。

“我轉過身,並沒看見說話之人,正在驚訝之時,就發現五步之外出現了一條黑霧瀰漫的長廊。長廊傾斜向下,深不見底,頂上、兩側都沒有照明燈。不知為什麼,我心裡升起了‘下去看看’的奇怪年頭,並且立刻舉步,向那長廊走過去。那一刻,我一定是被什麼東西迷住了,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就是‘下去看看’,不再考慮別的,更沒有警醒地垂手燃香護體。那時候,我旁邊的人來來往往地走動,因為我是橫向前進的,有幾個人甚至來不及收腳,撞到了我的肩膀。我什麼都顧不上,只是筆直地向前走,直到進入黑霧之中。我感覺到,那霧氣溼漉漉、潮乎乎的,像是六月天裡剛下過大雨那樣,蒸得人心煩氣躁。我加快腳步,只想快點透過黑霧,看到長廊的盡頭到底有什麼。按照時間估計,我直線前進了十分鐘左右,腳底行程最少也要超過五百米,但長廊依舊沒有到頭,黑霧依舊濃重。在此期間,我一直一鼓作氣向前,沒有做絲毫停頓。到了此時,我頭腦似乎清醒了一些,腳步放慢,腦子裡那種‘下去看看’的執念也有所緩和,但就在那時,我聽到了那聲音第二次叫我——‘官幼笙’。隨之,那聲音嘻嘻哈哈地笑著向前跑遠,就像小孩子在一起捉迷藏一樣。我剛剛清醒的頭腦再次被迷,小跑著快步向前追出去,頭腦中的念頭又變成了‘大家都來玩捉迷藏’。這樣的過程重複了五次,到了最後,我累得邁不動步,只能踉踉蹌蹌地停下,一停下便癱坐在地,動彈不得……”

我知道,官大娘只離開了十分鐘,有鐘錶可以作證,其中誤差不超過半分鐘。

按照她的講述,她在那黑霧瀰漫的長廊裡至少前進了一小時。普通人步行速度是每小時三公里左右,加上她曾不斷小跑前進,那麼在那一小時裡,她差不多要離開原地四公里,早就遠遠地離開醫院了。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遭遇了“鬼打牆”。

從現代唯物主義科學上來講,所謂“鬼打牆”,就是人在半夜走路時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對方向的估計出現嚴重偏差,所以老在原地轉圈。這是人的一種意識朦朧狀態,失去了基本的地理方位辨識能力,形同於短暫失憶不認識熟人。

從唯心主義玄學上來講,“鬼打牆”可以做出無數種解釋,破解方式也多種多樣。

我唯一不能理解的是,以官大娘的本事,即使半夜橫穿小清河亂墳崗子,也不會被“鬼打牆”困住,這次好好的怎麼會在醫院裡著了道兒?

“石頭,我知道你一定會想到‘鬼打牆’那事兒,但我心裡很清楚,這次跟以前不一樣。通常,像我們這種‘走無常’的行家是不會遇到‘鬼打牆’的,就算有不長眼的孤魂野鬼迎面撞上來,我們也都有防身之術可以破解。走無常,走無常,連最兇厲的無常猛鬼都不怕,還怕那些亂葬崗子裡的無頭、無家、無人供奉、難入輪迴的野鬼嗎?所以,我直到現在也沒弄明白,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官大娘說。

“你只離開了十分鐘。”我指了指自己的腕錶,“千真萬確,只有十分鐘。如果我是你,從病房下到大廳,然後再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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