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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謊,兩側太陽穴真的隱隱作痛,像是插進了兩根電鑽一樣,時而倒旋,時而正旋,一停不停地在腦子裡攪和著。

張全中嘆氣:“好吧,我進去,稍等你好了,就趕緊進來。”

柵欄門虛掩著,他走過去推門,門開了。於是,他大步進去,繞過影壁牆不見了。

我再次盯著影壁牆,濟南極少有這樣的影壁牆圖案,畢竟國恥家恨明明白白地擺在這裡,誰若是公開表示喜歡日本人的風俗習慣,那就等於是主動找罵。

相撲是角力的運動,如果這樣的畫出現在運動場上、柔道館裡甚至是跆拳道館裡,都不算扎眼。可惜,它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而且是在濟南城內,就不合時宜了。

無論住在這裡的是什麼大人物,如果公開宣揚日本文化,首先就不會給我留下什麼好印象。

“篤、篤、篤”,柺杖點在石板道上的聲音從前面的竹林中傳來,不疾不徐,帶著鼓點一般。

我轉頭看,一個年輕人右手拄著龍頭柺杖,左手握著數珠,緩緩走來。

濟南的年輕人時髦,在穿衣戴帽上喜歡追逐國際名牌,對國產傳統衣帽不屑一顧,更不會在白天有意識地穿上漢服遛彎。不過,現在走來的年輕人穿的卻是一件斜襟舊式長衫,下襬一直垂到腳面子上,將一雙圓口布鞋遮住一半。

那件長衫是月白色的,他的頭髮則是灰白色的,臉上的表情十分哀傷,不見一絲笑意。所以,看見他的第一眼,我的心情就變得低沉黯淡下來。

太陽雖然從東方升起,但陽光被高大的樹木、竹枝擋住,照到這邊時,已經被切割得支離破碎,不帶半點暖意。

又走近了些,我發現他的五官雖然年輕、精緻且光滑,但給人的整體印象卻是死氣沉沉的,彷彿年輕的外表軀殼之下,藏著的是一個老邁的靈魂。

他走過來,不看我,在旁邊的石凳上緩緩坐下,手上的數珠一顆顆從拇指、食指間扣過,發出幾不可聞的“嚓嚓”聲。

“來了,不進去?”他問。

與他的面相一樣,他的聲音而年輕,但語氣卻老氣橫秋,彷彿一個大我幾十歲的長輩,正襟危坐,高高在上,對我進行訓誡。

我不知道對方來頭,不敢放肆,苦笑著點頭:“昨晚喝多了,頭疼,精神也不好,怕進去打擾了主人清修。不過,我朋友進去了,有什麼事,他會叫我。”

年輕人搖頭:“酒要少吃,事要多知。你們啊,喝那麼多酒,除了能給這個世界增加消費、增加肥料,還能有什麼意義嗎?我早說過,中國白酒屬於純糧食酒,少飲可以禦寒壯膽,外國啤酒算什麼?馬尿而已,非得引進到中國來,禍害我中華大好兒郎。濟南剛剛開始建啤酒廠的時候,我就直言反對過,在會上直接把商業局長摁在地上狂揍。時無英雄,遂讓豎子成名。這些年,外國那些好的壞的全都一股腦兒地引進來,弄得濟南烏煙瘴氣,民不聊生。唉,我一個人渾身是鐵,能打幾根釘呢?現代人又不喜歡守規矩,都願意抄近道。你呀你呀,來得太晚了,早十年過來,我就能教你擺佈乾坤、鎮壓宇宙之術,把所有奇術傳給你,不至於帶到棺材裡去了!”

從這些話裡聽得出來,他不是年輕人,年輕的僅僅是一個外表而已。

我站起來,整頓衣袖,向著他深深鞠躬。

“恕晚輩冒昧,不知前輩怎麼稱呼?”我恭恭敬敬地問。

如果有外人經過,看我如此恭敬地向年輕人鞠躬行禮,一定會大呼奇怪。畢竟此人的外表看上去,只不過是少白頭的二十出頭青年而已。

“我姓王,雙名鎮武,表字天兵,號白水先生。”他緩緩地回答。

我依稀記得,沙老拳頭曾經提過“王鎮武、王天兵、白水先生”的名頭。當時,沙老拳頭提此人名字時,必定起身立定,抱拳向南,恭恭敬敬地開口說這幾個字,彷彿那位王老先生的地位崇高之極,如果不這樣禮數週全,就是大大的不敬。

沙老拳頭在曲水亭街上很受尊重,在整個濟南城的武術把式圈子裡,也算是那麼一號人物。但是,看他當時的模樣,連王老先生腳下石頭縫裡的潮溼蟲都算不上。

“失敬了。”我誠懇地說。

“沒有那麼多禮節可講的,只有俗人才會對別人的名號肅然起敬。現在,你和我之間,沒有任何隔閡,只有奇術交流,懂嗎?”王鎮武說。

我並不訝異於對方知道我的底細,在奇術師的世界裡,很多自我介紹的繁文縟節都可以省掉。

“濟南城的風水是‘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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