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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三分熟維埃小牛排,半杯醇厚黑格蘭烈酒,夕陽下的佛羅多伯爵安靜享用他簡約卻絕不廉價的精緻晚餐,他喜歡烈酒,尤其是出自帝國東南黑格蘭地區的高原麥酒更是他的最愛,儘管帝都上流圈子中依然有許多貴族私底下認為黑格蘭是‘罪惡的源泉’‘下等人口舌上的毒蛇’,但佛羅多伯爵情有獨鍾,這不是說他特立獨行,關鍵是也只有這種烈酒才能為他帶來他理想中的激情,對佛羅多伯爵來說,如果說帝都大小晚宴中並不缺乏的各種名貴葡萄酒溫醇香甜,如同男人的妻子,那麼黑格蘭烈酒便就猶如男人的情人,火辣奔放,也最能為男人帶來持久的熱情,所以自從很多年前他失去了他的妻子,他便再沒有想過要重新找一個溫順的妻子陪伴他,而只是用一杯杯濃烈烈酒,一個個火辣情人維繫著他持續的熱情。

他輕巧切下一塊仍帶著血絲的小牛排,輔以烈酒送入口中。

在他長長餐桌的對面,是一個相貌明顯遺傳母系因子更多的年輕男人,年輕男人有一雙狹長眼睛,點綴在他英俊的臉龐更為他增添了許多陰柔氣質,他是圖靈—君士坦丁,龐大君士坦丁家族的第四順位繼承人,也是對面佛羅多唯一一個還活著的兒子——這裡有一個細節相當耐人尋味,那就是某種程度上圖靈既是君士坦丁家族第一序列的直系繼承人,同時也還是君士坦丁家族第一順位繼承人佛羅多伯爵的嫡系繼承人,而這個在帝國稱不上罕見,但也確實並不常見的情況,其實也是嫉妒佛羅多伯爵在貴婦圈子中良好人緣的眾多男性貴族最喜歡攻擊佛羅多伯爵的一大突破口。

還有什麼事情能比跟自己的兒子爭奪家族繼承權要更難堪?

父子二人安靜用餐,沒人說話,就連眼神也很少交匯,但即便整個晚餐過程幾乎零交流,餐桌上的氣氛卻並不沉悶更不壓抑。只是一味的安靜安靜再安靜,似乎他們父子相處的模式一向如此,也本該如此。

於是寬敞的君士坦丁城堡大陽臺上,帝都距離夕陽最近的地方,除了刀叉與盤子不時相交所發出的聲音,便再沒有其他聲響打擾佛羅多父子的晚餐。

一直到一箇中年男人悄然出現在陽臺上,也出現在佛羅多伯爵身旁。這種平和的安靜才終於堪堪打破。

是佛羅多伯爵的私人管家。

他在佛羅多伯爵耳邊說話,聲音很輕,對面的圖靈也完全不可能聽到他所說的內容,不過圖靈少爺似乎也並不感興趣他對佛羅多所說的話,從頭到尾享用著他的晚餐,他連頭也沒有抬起。而佛羅多伯爵則是邊聽邊安靜用餐,神情始終淡然平靜,彷彿他的私人管家打擾他的晚餐只是彙報一些無聊的事情,並不重要。

管家說完很快退下。

這期間,對面的圖靈少爺終於用眼角餘光稍微留意了下他父親的神情以及用餐時的動作細節,然後想了想,他到底還是微不可察的稍稍挪動了他的位置。往後靠了一點,也離餐桌稍微遠了一點,放棄了他面前盤中的食物,也停止了他的晚餐。

佛羅多伯爵像是沒有察覺。

再次切下一塊小牛排放入口中,也將杯中黑格蘭一飲而盡,他輕輕扯下脖子上的潔白餐巾,優雅擦拭他原本就很乾淨的唇角。

這一系列動作下,他依然安靜。

但下一刻。隨著他將餐巾丟在面前餐桌,猶如一頭驟然暴怒的雄獅,他猛然便掀起了餐桌上的餐布,將盤子食物打落在地,也將整個餐布推到地上,導致食物殘渣差點濺到他筆挺的衣服上,也差點濺到圖靈身上。他肆意發洩著他明顯憤怒的情緒。

於是如血的夕陽,一地的食物殘渣,晚餐終於再不安靜。

不是所有的貴族都面癱陰沉輕易不會流露他們真正的情緒,就拿佛羅多伯爵來說。他便始終認為情緒是上帝賜予人類最美好的禮物,人類沒道理刻意掩飾情緒辜負上帝的恩賜——當然,表達情緒是一個概念,但表達出來的情緒是否跟他真正的心思構成正比卻是另外一個概念,就像當年有位君士坦丁的旁系子爵跟佛羅多伯爵交談聊天,佛羅多伯爵一直暢快大笑,貌似極其欣賞那位跟他有著1/4相同血脈的親戚,但等談話結束,他毫不猶豫便將可憐子爵直接丟到了帝國最南部的邊疆地區,原因很莫名其妙,佛羅多伯爵覺得能夠透過談話取悅別人的人更適合成為一個馬戲團的小丑,而非君士坦丁的政客。

他深深吸了口氣,很快調整他的情緒。

然後他陰沉道:“剛得到訊息,重甲騎士團入城,並且踐踏斯坦福區肆意屠戮,重重打了斯坦福那幫傢伙一個響亮耳光。”

圖靈少爺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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