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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於衷。

在表達還是掩飾情緒這個選項上,他顯然選擇了另外一個極端。

佛羅多伯爵挑唇冷笑繼續道:“真不愧是我驕傲倔強的小公主,帝都有多長時間沒再發生過這樣聳人聽聞的大事件了?還是兩個少女決然做出的事情,這份魄力這份手腕足以讓你們這群所謂跋扈所謂飛揚的男性繼承人羞憤欲絕了吧?恐怕你們活到現在所看到過的鮮血都沒有她們兩個今天製造出來的要更多,比起你們嘴上的勾心鬥角,暗地裡的小手段小陰謀,她們血液中的雄性因素才堪稱最勇敢的男人啊。”

到底在文學道路上有著深厚造詣,很難聽出佛羅多伯爵到底是諷刺還是讚揚。

圖靈輕輕抬頭。

隔過他和他父親之間的一地狼藉,看向坐在他對面的父親,他皺眉輕聲詢問:“是尼古拉斯?”

聲音如他相貌一樣中性而磁性。

“尼古拉斯?那個阿萊克斯雅克特家潛伏在君士坦丁的小偷?就憑他?你覺得他調得動金槿花重甲騎士團?沒有你的祖父,我的父親的背後支援,他敢讓金槿花的騎士在波旁的腳下如此肆無忌憚?”佛羅多伯爵白皙的臉孔除了憤怒便是嘲弄,毫不掩飾他對君士坦丁老公爵曾經私人管家的憎惡程度,他緩緩起身,跨過一地的狼藉,走到城堡陽臺的邊緣,眺望甚至望不到盡頭的臃腫帝都,他在夕陽下漠然道:“我們一直在猜測你的祖父為何堅持要索菲婭入局,又到底給了索菲婭哪些牌面保證她的地位,現在答案出來了,而且一出來就是一張致命的牌面,重甲騎士團,那可是君士坦丁家族最核心的力量之一,我真費解為何我那位睿智的父親沒有直接把君士坦丁的舵盤交給她,這樣一個多此一舉的舉動究竟有什麼意義?”

圖靈沒有介面。

他這個時候已經是背對著他的父親坐在椅子上,但他還是沒有起身的意思,只是坐在那裡,他沉默分析著這個突發事件到底對帝都,對君士坦丁,對他會產生怎樣不可估量的巨大影響。

帝國的家族,尤其是越龐大的家族,越難掰扯得清楚親情、父子、兄弟、敵人、盟友等等關係中,究竟哪種關係佔據著絕對的主導權,就像圖靈和他的父親佛羅多,眼下的確站在同一戰線一條心,但圖靈真的敢完全把他的父親視為他的父親嗎?如果他這樣做了,那個他同胞的兄弟、瞎了眼的戴維會不會就是明天的他?哦對了,聽說戴維還沒死?可他現在跟死了有什麼區別?就連他們的父親都認為他已經死了啊,儘管他是為他而死。

他的思緒很不應該的出現偏差。

還好他的父親很快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站在城堡頂端的邊緣,高處的風將佛羅多身上筆直的風衣吹拂的輕輕擺動,他驟然眯起眼睛,喃喃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聖約翰大教堂那邊最近有什麼訊息?”

“沒有太值得關注的訊息,還是一如既往的教廷元老會反對彌撒繼任諾伊教區紅衣大主教一職,說是教廷也從來沒有代理紅衣大主教這個先例。”很快反應過來的圖靈依舊背對著他的父親,他沉吟道:“對了,倒是來自南方的蒂法諾督主教獲得教廷元老會格外的青睞,已經成為彌撒最有力的競爭對手,唯一的遺憾就是他的民望不夠資格,這影響了元老會最終的決斷,也是這次教廷選舉遲遲不能定論的根本原因。”

“民望?”佛羅多唇角勾勒起濃郁的冷笑弧度:“對於帝國來說,那種東西就像非法的婊子,你需要它時它就在,你不需要它時,隨時可以一腳將他踢開,但對教廷來說,它無疑只能是合法的婊子,也就是所謂的妻子,不管你想不想,你都無法將他一腳踢開,這興許也是教廷始終無法讓波旁的皇帝陛下跪著受‘王冠禮’的最大原因,他們太虛偽,太需要那個婊子的認同。”

多麼尖酸刻薄的一段評論。

圖靈下意識忘記他父親的精彩評論。

佛羅多伯爵猛然抓緊陽臺的欄杆,斷然道:“既然依舊沒有結論,那就不需要等待聖約翰大教堂的最終結果了,不管選舉什麼時候結束,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讓索菲婭永遠的離開君士坦丁,哪怕這需要付出再多的代價。”(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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