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9部分,冀中"五一大掃蕩":鬼子進村,圈圈,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隨時寫隨時藏在牆窟窿裡……希望對於冀中平原根據地軍民粉碎日酋岡村寧次親自指揮的所謂‘五月大掃蕩’鬥爭的英雄史蹟能表現其萬一。”這部守在地道口寫成的小說,與其說是文學作品,真不如說是歷史著作。要想了解“五一”大“掃蕩”前後冀中百姓的思想情緒,應該好好看看這部書。

在這部小說中,王林寫了這樣一段話:反“掃蕩”鬥爭,成了冀中抗日民主根據地人民的一種定期的操練。敵人多日不出來“掃蕩”,倒是等得不耐煩。出來“掃蕩”一下子,又撲個空逃回去,群眾反倒感到是還了一筆閻王債,又輕鬆又愉快。出來“掃蕩”的敵人回王八窩了,據點裡增加的敵偽又轉移到其他地區去了,群眾和幹部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好防備敵人下一次的“掃蕩”

。從軍區一直到縣、區、村,開會的開會,做總結的做總結,佈置工作的急忙召集下級,傳達決議的立刻下鄉。

堅壁了一個時期的檔案包從土裡刨出來,衝散了幾天的同志又重新集合起來,打打鬧鬧,說說笑笑,彷彿經過反“掃蕩”

鬥爭,更加親熱了。鋼筆在溼土裡埋出了“汗”,紙本返了潮,可是經小風一吹,熱空氣一哈,等不到開完會,一切又都照舊了。戰爭年代有戰爭年代的繁華,“掃蕩”

一過,遊擊集市也飄忽不定地轉著村開了張,趕集的人也還不算少;遊擊小學校也照常上起課來。叫賣聲、歌聲、笑聲、讀書聲,重又飄蕩在大小村莊裡。

顯然,日偽軍這種週期性的“掃蕩”,在王林筆下,不過是“一種定期的操練”罷了,沒什麼了不起的。或許有人要說,雖說王林就是那個年代過來的人,但這畢竟是小說。

不要忘記克勞塞維茨的名言(2)

別人是這樣認為嗎?翻開將帥們的回憶錄,我們會驚訝地發現,將帥們也是這樣看的,而且還更為“浪漫”。

比如聶榮臻就說:敵人要進行大的“掃蕩”,就要深入根據地的腹地,這樣,它的兵力補充和給養供應,就很難解決。這就決定了它“掃蕩”的時間不能很長,頂多兩三個月。如果再持續下去,供應線就不靈了。況且,天氣越來越冷,很不利於它的作戰。我們抓住敵人不能持久這個弱點,每逢它進行大規模“掃蕩”,我們就同它周旋,頂多幾個月嘛,無非是搞一次大旅行,這對我們來說是不成問題的。所以,我經常對同志們回憶說,抗戰期間,雖然處在敵人四周圍困的環境中,條件很艱苦,但是,我的心情始終不感到緊張和焦慮。

在聶榮臻這樣身經百戰的將領看來,敵人的“掃蕩”,連“定期的操練”都算不上,大不了是“一次大旅行”。

心情自然不緊張。

冀中的基層幹部和一般百姓,久經“操練”,對敵人的“掃蕩”,也不覺得多麼緊張。《腹地》中有一段描寫說一個村的村長範世榮,到區裡聽區委書記張昭進行反“掃蕩”

動員:張昭接著說道:“今天傳達冀中區黨委的形勢報告和緊急通知:根據各方面的徵候和可靠的情報,日寇對咱們冀中平原根據地要發動一次空前殘酷的大‘掃蕩’。冀中區黨委號召我們動員起來,迎擊和粉碎敵人的這次大‘掃蕩!’”

範世榮默默聽著,心裡說道:“反正哪一次動員都說是‘空前殘酷’,可是哪一次也都闖過來了!”

區委書記張昭,村長範世榮當然是虛構的人物,但當年像有這樣心理的村長,的確是有的。

再往下,百姓們聽了敵人要大“掃蕩”了,又是什麼反應呢?王林的小說中也有一段很真實的描述:反“掃蕩”緊急動員部署傳達以後,像一陣狂風席捲了整個冀中平原。各村遊擊小組和男女自衛隊日夜戒嚴,一方面警惕地盤查行人,一方面突擊地道,修整道溝,準備戰鬥。八路軍也都做了緊急戰鬥動員,政府機關、群眾團體、後方勤務部門把所有的檔案、工具器材都堅壁起來;非戰鬥人員也統統分散,各自建立社會關係隱藏在群眾裡。於是各種工作人員東去西來,像亂攪雲一樣穿來穿去,散佈著恐怖和戰鬥氣氛。地方武委會系統的情報,更像雪花一般飛到這村又飛到那村,說敵人在這個地區天天抓人修崗樓安設據點,在那個地區瘋狂地修汽車路挖封鎖溝,穩紮穩打地加緊向冀中腹心地區蠶食和壓縮,處處充滿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氛圍。

但是,日寇的“大掃蕩”並沒有馬上到來,於是緊張一陣以後,太平觀念又在幹部和群眾的心裡滋長了。人們笑著質問隱藏在群眾裡的工作人員道:“鬼子要大‘掃蕩’,你們怎麼事前會知道,給你捎信來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遊戲小說相關閱讀More+

血族戀人

溫暖寒冬

東風導彈車都開,你管這叫代駕?

誰煮魚

命運與金盃

換裁判

顧總請放手,妹妹我就是個妖孽

四月烽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