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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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波多黎各北方的亞馬納(Ymana)島在後來的海圖中繪製得也較好,而它的名字改為羅塞利拉(Rosellia)。當歐洲航海家發現磁偏角與緯度測量,且改進他們的六分儀與時間測量之際,海圖上的島嶼位置則應移向西南。(13)
安的列亞和“撒旦”島的確認使我能夠在中世紀海圖上指出它們周圍其他的“島嶼”。以1448年安德烈·比安科的海圖為例,包括了巴西東北海岸、克里斯托巴勒·索利戈(Cristobal Soligo)的1489年海圖(14)展現出更多的7個“島嶼”—西邊的伊斯帕尼奧拉角、特里尼達(Trinidad)、維京群島、聖文森特島、聖露西亞(St Lucia)、巴貝多和南方委內瑞拉的北岸—所有這些在哥倫布航行之前都已出現。
我回到波多黎各的海圖,並開始尋求首次居住的可能地點。因為最常刮的風向之故,葡萄牙人和中國人一定都已從東南方來到。在匹茲加諾的海圖上安的列亞南部和西部的海岸比北部或是東部的海岸繪製得更精確,於是我專注於此搜尋。
匹茲加諾海圖上在西部有地名cyodue,意為“連綿的雨”,在西南有ansuly,意為“缺少沃土”,在東部有ura,意為“颶風”;並無一處令人感覺是特別誘人的居住之所。另一方面marolio“香甜味的熱帶水果”標註在蓬塞(Ponce)的正北方,而蓬塞海灣則在所有的海圖上都明顯繪製得很精確,展示出一個突出的岬角拉瓜喬(La Guancha),位於海灣東面。數世紀以來,這個岬角為因東風而停泊之船隻提供庇護。海里具有豐富魚群,蓬塞坐落在山中的背雨處,是目前波多黎各氣候最佳之處。當我到達此地觀看地面之際,我可以看到北部中科迪勒拉山(central Cordillera)突然來臨的一片午後雷雨的紫色雲彩,然而城市卻是乾燥的。蓬塞命名為“南方的珍珠”不無道理。可能葡萄牙人最初居住於此,而此處也是他們歡迎1447年航行的新來者,並邀請他們參觀神靈禮拜。
從港口引導至舊城的河流仍舊維持葡萄牙河(Rio Portugués)的名字。我們白色的瓜德魯普聖母大教堂(Cathedral of Our Lady of Guadeloupe)矗立於它的岸邊。一天傍晚,在我坐在蓬塞主廣場,抿著波多黎各的苦黑咖啡之際,我留意到人們湧向大教堂望傍晚的彌撒。有些男人是紅頭髮,女人眉清目秀、明顯的膚色較北方人更淡。從面貌、生活方式、法朵歌曲與費拉佩拉(Ferrapeira)舞蹈上看來,今日的蓬塞人們與他們來自阿爾加維的葡萄牙人祖先很相似,是否有那麼一天,能在瓜德魯普天主教堂的地下發現那些很久以前從薩格里什起航並在新大陸殖民的首批歐洲人的遺骨呢?
葡萄牙人已經朝向中國人發現的新世界邁出第一步,但是雖然有了中國人繪製的海圖抄本提供的證據,仍有一個障礙—心理的就像物質的一樣—在葡萄牙帝國散佈至世界之前人們有待繼續克服。未知的恐懼仍舊主宰著尋常葡萄牙水手的心靈,而終生的迷思、傳說與迷信無法在一夜間消失。16世紀早期,當麥哲倫試圖勸誘他的水手渡過後來以他的名字命名的海峽時,他仍在為讓他的水手克服恐懼而努力。
第十七章 殖民新世界(5)
1432年的夏天馬德拉、亞述爾群島(Azores)(由拉沙雷La Salle發現)和波多黎各已被淪為殖民地了。亨利王子召見了一個熟練水手與皇家僕人吉爾·埃亞內斯(Gil Eannes),來到位於薩格里什的宮廷。埃亞內斯於前一年已被派遣到迦納利(Canary)島執行一個任務,而現在亨利堅持無論如何他都要繞過今日西撒哈拉海岸的博哈朵爾(Bojador)岬,抵達摩洛哥南部。這個岬具有許多聳人聽聞的水手未知世界的迷思,在大瀑布墜海之處,強烈的海流拖著船隻直至毀滅,甚至海水本身也變成“紅色泥漿”。
埃亞內斯小心翼翼地遵從了亨利王子的命令,從南面靠近可怕的博哈朵爾岬遠遠地待在海中,以避免傳說的岬角瀑布,但是當他越過岬角數英里後首次登陸時,他並未發現海蛇或是大海怪。這塊土地無人居住,海灘上甚至有少許花朵。埃亞內斯摘下一束花獻給亨利王子:“我的主,因為我在這片土地,所以我想我應該帶些禮物給您。我收集這些植物,於此我呈現給您端詳,而在這個國度內,此物名為聖瑪麗玫瑰(Rose of Saint Mary)。”(15)往北返回博哈朵爾岬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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