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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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反映中國人在印度洋活動的證據是來自拉木(Lamu)群島或者巴準(Bajun)島,離現在的肯亞北海岸旁的桑給巴爾島東北500裡遠。巴準的首府派特(Pate)是鄭和艦隊的主要活動之地,當葡萄牙人到達時,他們發現了“巴準人”(Bajuni),肌膚柔和,容貌姣好。一位耶穌會士的牧師蒙克拉魯(Father Monclaro),在1549年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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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揭開謎底(2)
他們生產出非常華美的絲綢,葡萄牙人在它們尚未佔領的其他摩爾人(Moorish)①的城市獲得鉅額利潤,因為它們只在派特生產,然後從這裡運往別處(4)。
派特的工匠也善於製作一種漆器,中世紀非洲的另一種不為人知的手工藝—編織籃子的技術同中國南部的一樣。
義大利人類學家希格諾·N·普科尼(Signor N·Puccioni),在1935年組隊去非洲的朱巴河探險,他斷定派特(Pate)巴準人完全不同於這個地區的其他居民。膚色相當明亮,略呈橄欖色,你可發現男人們長髯飄飄,婦女把頭髮從中間分開紮成兩條辮子(5)。島上有一個氏族瓦山伽(Washanga)聲稱他們的祖先是船隻失事後流落到島上的中國水手。他們的傳說還涉及了當地最有權勢的統治者麻林地把兩頭長頸鹿作為禮物送給中國皇帝(6)的故事。這件事確實發生在1416年,即永樂十四年。
15世紀以來派特變化不大,很多古老的傳統一直保持到20世紀60年代島上開始出沒嬉皮士。這些人是###教徒,男人們穿著白色長袍稱為“罕祖斯”(Khanzus),戴著“科菲亞”(Kofia)帽子,女人們則把自己隱藏在布依·布依(Bui Bui)黑色披肩帽裡。獨桅帆船往來於海岸,它們的設計幾個世紀不變—一面三桅帆加上足以在多岩石的海岸靠岸的寬大堅實的船身。他們大都把椰子系在船兩邊,在他們的船頭畫上木質的“眼”。拉木(Lamu)群島的船頭垂直,非常獨特,單桅帆船的速度相當快並能逆風行駛。因為他們帶著發臭的魚餌,所以在未看見他們之前,就能預知帆船的到來。我過去常常讓潛艇浮出水面沿途裝載飛魚,這給海軍標準的飲食帶來一個很受歡迎的變化。
在派特島的東邊有阿拉伯人的祖先進行貿易的桑伽(Shanga)小鎮遺蹟,據猜測是因上海而得名。今天,這個城鎮幾乎已經荒廢,僅留下單桅帆船。兩個世紀以前,在那裡發現了大量的宋(公元960~1280年)到明代早期(公元1368~1430年)的陶瓷工藝,同時還有作為祭品掩埋的宋獅小雕像。甚至巴準人這個名字,或許也有中國的根源:Bjun是中國長袍的方言發音。東非沿海的土著居民都穿著絲袍,長長的絲綢袍子一定相當迷人且出眾,足以譽稱當地居民。
中國人早已航行過這些水域,他們肯定在船隻和科學知識兩方面具有足夠能力在印度洋進行準確的考察。
他們能夠精確計算時間,描繪出星辰的移動過程,並在兩半球確定精確的緯度,但是他們也能確定經度嗎?東非在坎提諾地圖上與現代地圖有著驚人的相似之處,水灣、海灣和河流的緯度都是正確的,從南部的好望角到北部的紅海海口的吉布提(Djibouti),長達7000海里。更令人驚奇的是坎提諾圖的經度精確到度以內—僅僅30秒的誤差,製圖者是如何取得這令人難以置信的成就的?
迄今為止,沒有發現中國人和經度計算之間有任何的聯絡。我們所能說的是早在1502年坎提諾海圖傳到義大利之前就已經能對經度進行精確計算了。
不靠時鐘而發現經度的歷史很長。關鍵是標記全球都能同時看到的天象發生的準確時間。最古老和最有效的方法之一便是觀察日蝕及其消逝的時間。公元一世紀,托勒密在他的《地理學》中記載了希帕科斯(Hipparchos,約公元前190~公元前120年)提出這種方法,並給出公元前330年應用的例子。然而希帕科斯沒有解釋當地時間是如何發現的,這是因為在月蝕中(7)太陽一定在地平線下。直到1415年兩個因逃避奧托曼人(Ottoman)威脅的拜占庭人(Byzantium)帶著托勒密的《地理學》到威尼斯時,可能很少有歐洲人知道希帕科斯的方法。但阿拉伯人卻毫無疑問曾知道希帕科斯的理論。
中國人建立的天文臺和保留下來的記錄表明他們透過太陽陰影的長度來計算時間。最著名的天文臺,7個世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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