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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見著顧懷袖,鈕祜祿氏甚至還有些怕,不過她面上沒顯露,而是有些熱絡地上來,握了顧懷袖的手,把她扶起。隨後她又覺出自己這樣太過顯眼,恐叫人看見了亂傳什麼話,又收回手來:“您也是萬歲爺身邊得力的人,萬不必這樣多禮的。”

換了旁人,興許還不覺得顧懷袖怎樣,宮裡除了知道胤禛事情比較多的那拉氏,便是從來得寵最多的年皇貴妃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至於鈕祜祿氏,先頭也不過只是一名格格。若非那一日撞見四爺興致起來,午後召幸她,恰逢顧懷袖那時入園子奏事議事,壞了這一遭,更嚇了弘曆,鈕祜祿氏這樣微末的身份,怕即便是到死也不知道萬歲爺還有這麼個奴才。

顧懷袖自己是不知道那些個陳年舊事的,她知道這一位是未來乾隆的生母,看她穿得格外素淨,甚至低調得不像是個妃位,到底還是想起她出身不好來。想必是當年在潛邸就做了十幾年的格格,即便是如今上了妃位,也沒有年沉魚那樣的隨性和大氣。

女人跟女人,原本不是一樣的,人人有自己的風格。

可顧懷袖覺得,她跟鈕祜祿氏,並非一路人。

由是,顧懷袖只一笑:“熹妃娘娘真是個平易近人的,先頭臣婦出來透風的時候,聽見皇后娘娘跟齊妃娘娘都在論您的,說您怎的還不來。”

“不過是先頭接了弘曆從萬歲爺那邊回來,還多仰仗著張大人對他悉心教導,如今勉強算是聰慧,沒在萬歲爺面前丟臉。”

張廷玉是皇子先生,教皇子是應該的,至於師傅領進門,修行到哪個地步,便看他們自己了。

顧懷袖聽出話裡的拉攏來,卻是不動聲色:“那是四皇子聰明,二爺不過一樣的教,能成還是您教養得好。臣婦不敢與您這裡多言,回頭皇后娘娘那邊耽擱了,怕還不好交代。”

“這倒也是,我哪裡敢叫皇后他們久等了……”

熹妃打趣一句,便別過顧懷袖走了。

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可能坐上來,也總歸是有本事。

顧懷袖回頭看了熹妃一眼,見她款步進了水榭,這才皺著眉,朝著圓明園更西側一處別院之中走去。

胤禛在圓明園處理政務,官員們自然也要跟著來,碰著忙的時候根本不好回去,所以若長期住著,也允了官員們帶親眷進來。

摸著自己略有些僵硬的脖子,顧懷袖讓青黛給自己捏了捏,才享受地半眯著眼,眼縫裡映著窗外天光,懶洋洋地。

她這裡,無限寧靜,張廷玉處卻是暗藏著驚濤駭浪。

年羹堯死後七日,便有年羹堯死後七天,曾與年羹堯有過往來的汪景祺便被斬首示眾。

此人在年羹堯權傾朝野之時巴結年羹堯,曾寫了一本《讀書堂西政隨筆》獻給年羹堯。後來年羹堯被抄家,這本書被自然被人查抄上來。

原本只是一本尋常的書,甚至裡面還有勸誡年羹堯約束自己的話,可壞就壞在,這姓汪的竟然在書裡提及”狡兔死,走狗烹“,意思是皇帝很快就要卸磨殺驢,鳥盡弓藏,以為能警示年羹堯。

誰料想,這一本書沒能警醒年羹堯,反倒是被雍正拿在手裡,直批一句:“悖謬狂亂,至於此極!惜見此之晚,留以待他日,弗使此種得漏網也。”

不數日,汪景祺便被胤禛以“作詩譏訕聖祖仁皇帝”為由治了罪,甚至梟首示眾,一家老小盡皆遭難。

汪景祺的首級才掛到北京城門菜市口上不久,又一樁禍事便到了。

早年張廷玉那鄰居錢名世,因與年羹堯同字亮工,分別為康熙三十九年和四十二年的進士,有過一段往來。

後來年羹堯飛黃騰達,迅速有了高官厚祿,錢名世自然跟年羹堯牽連起來,雍正二年時候還對年羹堯作詩阿諛,現在年羹堯一倒,又有人參劾錢名世,並附了這些詩文。

今天,胤禛就在看這摺子。

冷笑一聲,胤禛把摺子放下:“朕倒不知,什麼時候他年羹堯擔得起這樣的稱讚了……還就是朕一個人被矇在鼓裡,真真不知道年黨勢力已如此猖獗!”

眾臣默不作聲,俯首低耳,聽著胤禛教訓。

“錢名世枉自出身翰林,平白墮了翰林出清流的宣告,曲盡諂媚,頌揚奸惡……”

張廷玉這時候忽然想起靄哥兒的親事來,心道果真是要棘手了。

錢名世聰明一世,糊塗一時,今日怕是再沒有好下場了。

文字罪人之事,屢屢讓張廷玉想起昔年戴名世,他出言道:“萬歲爺,錢名世此人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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