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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館也算卓有貢獻,且昔年為聖祖欽點的殿試探花,又點過翰林,文才自一流。此人有罪,當罰,想來卻不至死。年羹堯一案方過,朝野上下人心惶惶……”

張廷玉說話的時候,沒有人應聲,可心裡都嚇得厲害。

胤禛處理年羹堯一案,堪稱是心狠手辣,這種時候站出來說自己的意見,不是跟皇帝對著幹嗎?

眾人這時候都想著自己頭頂的烏紗帽,哪裡敢附和張廷玉?

胤禛轉眼過來看張廷玉,忽道:“張大大學士所言有道理,可朕何時說過要處以此人極刑?莫不是你張廷玉,以為朕乃是濫殺之人?”

這無異於質問了。

所有人頓時嚇得跪下來,張廷玉卻並沒有什麼表情,有沒有動殺心,皇上自己心裡清楚。

可話還是要往好聽了說,他淡聲道:“臣逾矩有罪。”

“看在先皇惜他才的面兒上,饒他不死,可此人著實不能輕恕!”

胤禛只把摺子摔到地上,令人立刻往錢名世家中去。

他親書“名教罪人”之字,將錢名世革出翰林院,解職出京回祖籍,並要把這“名教罪人”四字製成匾額,讓當地官員定時去看,若錢名世敢將匾額拿下,便治其一家死罪!

身為當年金榜題名的探花郎,如今卻要頂著這樣的“名教罪人”的名頭,如何能再做人?

連著錢家滿門,都成了罪人,顏面掃地。

這還不如死了呢!

雍正用心之歹,何異於殺人?

張廷玉心裡正堵著發洩不出來的時候,雍正竟然猶嫌不足,在將汪景祺的頭顱掛在菜市口上之後,竟然著令滿朝文臣在逐錢名世出京那一日,在城門口寫詩諷詩相送,張廷玉自然也在諸人之列。

滿朝三百多文臣,一個個寫好了詩,便呈給人大聲念出來。

這訊息是早就透出來的,所以早已經有人精心準備好了成稿,期許今日寫好了這諷詩,能得雍正爺另眼相看。

只有張廷玉,端著那一管湖筆,怎麼也動不了手。

蕭永藻就站在張廷玉身邊,苦思冥想之後已然下筆,回頭來看張廷玉,倒是覺得奇怪:“張大人不是一向才思敏捷嗎?”

張廷玉抖了抖手中湖筆,重新蘸墨,還是不落筆,只道:“人越老,腦子越不中用了……”

曾經冤殺過戴名世的人,如今寫不下一首諷詩?

蕭永藻與嵩祝俱為大學士,並且位置自然都比張廷玉高,對前朝南山集案還記得清清楚楚,如今蕭永藻笑問一句,嵩祝也聽見,只捻鬚一笑:“蕭大人您知道什麼呀?早年張大人曾親自斬過自己學生呢,如今一首諷詩,哪裡難得倒他?終歸還是咱們需要擔心擔心自個兒了,萬別被張大人的諷詩給比下去。“

手中湖筆握緊,張廷玉手指甲都要掐斷,他提筆良久,待要落筆時,又覺那墨跡瞬間化作血跡。

“啪。”

張廷玉抬手將那湖筆扔在桌案上,甚至撞倒了前面的很小的硯滴,墨跡灑落,汙了一紙。

蕭永藻嵩祝連著前面大學士馬齊等人,全都回頭看向了張廷玉。

張廷玉淡淡一笑道:“蕭大人、嵩大人資歷甚厚,又是朝中泰山北斗,人間重晚晴,張某不敢擅自作詩。想來文人下筆,該對得起自個兒,張某若是落筆,只怕二位定然落敗,為著不見棄於諸位,張某還是不寫為好了。”

蕭永藻、嵩祝兩個氣得一張老臉全紅了,張廷玉如今雖也是個年紀不小的人了,可跟他們比起來,真只能算是後輩。

他們可是當初跟張英共事的人!

“你,你!”

“我?”

張廷玉冷笑一聲,“二位老先生若有那時間與張某多言,不若多斟酌斟酌自個兒的諷詩,免得寫錯一個字……那時候啊……”

聲音忽然轉低,張廷玉輕悄悄道:“張某能冤殺自己的門生,您二位又算得了什麼?年羹堯是我同科,戴名世是我門生,錢名世也與我有故……蕭大人,嵩大人,大廈傾頹,不過一時而已……”

這就是明晃晃的威脅了!

如今因言獲罪之事越來越多,誰能保證自己所有文章之中沒有半點差錯?

看張廷玉那悠然自得轉身就走的模樣,饒是蕭永藻與嵩祝乃是朝中重臣,現在也是嚇出一聲冷汗。

戴名世一案牽連三百餘人,若非康熙爺懸崖勒馬,便是要死數百……

從來帝王一怒,伏屍百萬,流血千里……

張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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