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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放下來。楊姣梅向他談這兒情況時,從未提及這個問題。

這也難怪楊姣梅,她整天除了吃喝外,就是逛大街,進舞廳,家屬開會她不去,只要有香的吃,光的穿,*地在地下舞廳混半夜,就心滿意足了。名譽上是李承斌的老婆,其實,除每月發薪如數索回外,早把他當成個多餘的人。

李承斌見楊萬利疑惑不解,直愣愣瞪著他,只怕誤會自己一片誠心,解釋道:“最近才頒佈的,怕壞人潛藏,故此……”

說者無意,聽著留心。楊萬利一聽“壞人”二字,嚇得魂出七竅,未等對方說下去,就問:“要啥手續麼?”

“要。”李承斌頭也不抬地繼續說:“從那兒來,啥關係……我也搞不太清,聽說對一些嫌疑的人,盤查得更細。”

“經常查戶口?”楊萬利若有所思地問。

“新近才頒佈,這兒還沒見查巡,不過——”李承斌停了下:“聽說城裡旅館等公共場所倒是查得緊。”

楊萬利說:“我看就甭登記了……”

“不。”李承斌固執地:“這是政府法令,咱不好違犯。”

楊萬利狡黠地一笑:“承斌,你看我是壞人麼?”那雙蛤蟆眼一眨不眨的,藐視著李承斌蒼白的臉。

“不,不是那個意思……”李承斌窘得一時語塞。

楊萬利見把李承斌拿住了,心裡就有幾分看不起,還是這麼個呆頭呆腦的貨。隨笑了下:“我又不是長年在這兒安家落戶,一個老頭子,甭去找那麻煩,你說呢?”

“怕是以後人家知道了……”李承斌喃喃自語,連飯也忘了吃,顯出十分為難的樣兒。

“那有啥,知道了,就說是剛來的,再報也不晚嘛。”

“那……”李承斌正想爭辯,楊姣梅從院裡一步跨進來,已是倒豎月牙眉,圓瞪杏兒眼:“那什麼,是想趕人咋著的?甭使那逐客計,你不養活我養活。”

李承斌一見楊姣梅動怒,急得滿臉通紅,十分委屈,大氣都不敢出。從他瘦削的病態臉上,可以窺出他病態性格,精神顯得過早地蒼老和衰退。那張乾瘦的國字臉,沒有喜怒衰樂之分,死板,呆痴。這性格,和他的年紀極不相稱。加之,衣冠不整,不修邊幅,頭髮蓬亂,鬍子本不算密,但懶於修飾,佈滿兩腮。在楊姣梅遍體綾羅、塗脂抹粉的襯托下,愈顯寒酸。之所以怕老婆,除了兩人截然不同的性格外,怕還在怪不相稱的家世上釀成的苦果——

李承斌出身在個小商販家庭,父親終日在臨街的門口,擺個小攤,靠賣些菸酒日雜之類養家顧口。無論春夏秋冬,站在破木板拼湊的櫃檯後面,用堆滿笑臉和乞求目光,迎接著每個上市的人。這老人生活雖寒苦,卻有顆雄心,把立業治富的未來,寄託在兒子身上。那怕一盒煙、一瓶酒,都要掂斤弄兩,想法多摳出幾個錢。終日守著攤子上的糖球,舊的光了,又堆上新的,從沒捨得往嘴裡塞過一個。一條條香菸銷掉了,甚至卑躬屈膝地燃了多少盒火柴給顧客點,卻沒學會抽菸的本領。

就在他攤子對面的三層樓房裡,住著豪商楊萬利一家。這楊萬利原是城裡有名的“混混”,早年因爭風吃醋,誤傷人命,隻身外逃,再無蹤影。不想十年河西,十年河東,竟在外面發了跡,成了腰纏萬貫的富豪。唯覺不足,也是他最傷腦筋的,一連娶了三房姨太太,都是不下蛋的貨。四十歲那年,在妓院結識了一枝梅,正是豆蔻年華,風彩照人,長得水仙花兒般,真是燈下美人杯中酒,楊萬利本是竊玉偷香、撥雨撩雲的老手,逐鹿情場的色鬼,一見她秋波盪漾、勾人魂魄的媚態,顧盼多情的眸子,雙手抱著肩胛的媚人樣,把個楊萬利逗得神魂顛倒,春心不安,一鬼混就是三天五日不歸。家裡追的緊了,楊萬利還沒說個走字,就見她兩眼含淚,尤似帶雨梨花,更覺悽楚動人。終於樂不思蜀,住了下來。

不想一天,三姨太風風火火闖進來,死拉活拖,把他揪回家。

楊萬利一走,一枝梅頓覺神不守舍,在春愁寂寞中度日如年。為了不放跑這個財神爺,她絞盡腦汁,往楊萬利的癢處撓,寫了封*之情的信託人捎去。

楊萬利回家幾天,已是心猿意馬,夜不成眠。見信寫得悽惋、急切、火燒火燎,屁股象坐在火炭上,咬咬牙:“奶奶的,寧丟萬貫,不丟美人。”衝到一枝梅處,見她一雙剪剪秋水幽怨悱惻地看著他,顯出病懨懨,意繾綣,情淚垂流,如珍珠般,涔涔溼透了鴛鴦枕,再不忍離去,一不作,二不休,便要娶她作四房姨太太。怎奈老三是個出名的醋醞子,拼死拼活不讓,兩相僵持不下,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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