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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不能直接問九小姐!”苗文初當即立斷道:“這件事我毫不知情,可見這件事對九小姐是件極大的秘密私隱,你這麼查她,她要做何想?”
“事情都這麼緊急了,還顧得了這麼多?”月七雖然覺得不妥,但是這件事還是得趁早讓蘇葉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為好。
“你懂什麼?!九小姐做一件事絕對有她的理由!”苗文初非常堅定的說道:“您不是查到那錢入了宮中嗎?既然事以至此,挽回是肯定不可能的,依我看還是先查一下這錢到底到了誰的手上用到了何處,我這邊再拖延一下,等九小姐找我要這個月的錢的時候,我拖延一下就是。”
經過這麼一會,白子胥也冷靜了下來。
事情可以不提,但是他現在卻有一種情緒,他很想立刻、馬上見到蘇葉。
見他這樣,苗文初想了想後上前道:“我能做的最多就是等張媽媽和秋華誰再過來的時候支會一聲,至於九小姐什麼時候會來,會不會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白子胥點了點頭,苗文初給月七遞了個眼色,示意他好好勸勸白子胥,方才退下。
月七沒有什麼別的想法,慢慢的把事在心裡過了一遍之後,心情有些沉重,他倒覺得這個時候找蘇葉不是最重要的。以他對蘇葉的瞭解,這件事和蘇葉說與不說其實並不重要,無論怎麼樣,沒有人能改變得了蘇葉的想法和決定,當務之急是在明知道蘇葉不會聽任何人勸的情況下,他需要適時的提醒白子胥不要插手這件事。並且最好跟蘇葉保持距離。
蘇葉用的女戶畢竟是個空戶,這錢的來歷有一半與白子胥有關,而這是白家最大的忌諱,若是白家上面查出了這件事,不會問白子胥是不是與這事有關的,會直接把白子胥給抽調回去,到時會發生些什麼。根本不是現在所能夠預料到的。
可惜他一直都琢磨不出來應該怎麼去提醒白子胥。現在白子胥這個樣子肯定聽不進去。
整個下午,白子胥沒在奢品閣待著,像是避世一般去了奢品閣的後院。仰在太師椅裡看天。
初春,綠樹已成蔭,清風生爽。
頭頂就是有些刺目的陽光與碧洗的藍天。
白子胥凝視著頭頂隨著輕風而微微擺動的樹影,不安和煩躁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時間一點點從他身邊流逝而去。看著頭頂的天色一點點暗下來黑下去,看見星子一顆顆亮起。看見月亮在頭頂這一方天空從這邊划向那邊,看見天色漸漸泛起魚肚白,看見太陽一點點升起。
月七站在不遠處也是一動未動。
他的心也一點點的沉下去。
他不知道這麼長時間過去,白子胥想了些什麼。但是他知道。白子胥有生以來第一次為了一個人一件事而如此反常。
蘇葉來的時候嚇了一跳,一看白子胥在太師椅上曬太陽,趕緊讓秋華把門關好。隨後就到了白子胥身前,剛準備發作問他怎麼不在奢品閣。這才發現從進門到現在,白子胥竟然精神恍惚根本就沒發現她,她腳步一滯,回頭看向月七,用手指了指白子胥。
月七別過頭去,無奈的搖了搖頭。
蘇葉一愣,月七像是一夜沒睡似的,精神也很是不濟,秋華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把月七拉到了屋裡,悄悄的把屋門關上了。
蘇葉看著白子胥,心裡很是不解。
不知道這個傢伙發生了什麼事?
侯府那邊查他了?他能遇到讓他愁悶的事,也就是這些了吧。
他定然不會是為了她的事而愁苦鬱悶的,關於她的事,但凡他知道的,都是直接找到她頭上去的,連在秋霧山從房頂偷潛入室和躲在桌子底下藏身都能做得出來,這樣一個沉不住氣的,她實在是覺得白子胥的鬱悶和她沒有一點關聯。
蘇葉可以肯定,白子胥不是為了和她有關的事。
莫澤衡的事已經妥當了,而且妥當的不能更妥當了。
她的心情很好,雖然這件事的過程有些讓她意外。
她在白子胥的身邊蹲下,伸手在白子胥的眼前晃了晃,低聲問他:“想什麼呢大少爺,這麼入神。”
突然之間出現一隻手在他眼前晃,白子胥只看見一隻白皙纖細的手,在陽光下透著淡淡的紅暈,隨之整個人清醒了過來,他一晃神,回頭一看,竟是蘇葉。
他一驚。
就看見蘇葉衝著他捂著嘴笑:“我的天,你該不會是在這院子裡看了一晚上星星?”
她從來沒有對他笑過啊。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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