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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咒術高專讀書的那些年》最快更新 [aishu55.cc]

結業式是在一個入春不久後的日子舉行的。天氣預報上說,這一整個禮拜前前後後都是雨天,唯獨除了今天。他們是對的,難得對了一次。今天確實沒有下雨,白色的太陽掛在頭頂上,曬出了一地此起彼伏的蟬鳴。第一批櫻花在道路旁盛開著,風一吹,粉色的花瓣就像鵝毛一樣落下來,把整條街都染上顏色。畢業季來了,學校裡的學生又走掉了一批。

神田老師在黑板上寫了始業式的時間,很大的字型。我從書包裡翻出一個筆記本,開啟新的一頁,把那行字仔仔細細的記錄下來。該囑咐的話都講了個遍,時間一到,她就把手裡的活頁夾用力一合,踩著鈴聲離開了教室。

教室裡發出一陣歡呼,代表著解脫和期待。對於舊學期的解脫,對於新假期的期待。在亂哄哄的一片吵鬧之中,我從座位上站起來,開始收拾書包,側過臉的時候發現有鳥從窗外飛過,麻色的羽毛點綴在藍色的天上,就像是某種全人類都期待的迷你的小型天使。

終於結束了。我在心裡想。在這個人生地不熟、語言還不通的破地方,我早就熬不下去了。只可惜假期只有短短一個月,不知道能不能好好回血。

我的後桌紗奈敲了敲我的肩膀,問我:“阿晏,待會兒要不要一起去哪裡逛逛?好不容易熬到結業呢。”

我想來想去也想不出拒絕的理由,就答應了。她平時很關照我,我也挺喜歡她。

“只有我們兩個人嗎?”一邊說,我一邊把書本一股腦兒的塞進書包裡,拉上拉鍊,用手拍了拍裙襬後面,企圖把褶皺拍散。

紗奈搖搖頭。“不是,還有C組的芽美和真緒。”

不認識,也可能是忘了是誰,反正對我影響不大。“好的。”我點點頭,從外套口袋裡翻出手機,開啟,發了一條郵件。

這兩個名字聽起來很耳熟。我確信紗奈一定在什麼時候向我介紹過她們兩個,就像是她把我介紹給別人那樣。可惜記人不是我的長項,準確的說,是弱項。面容特徵還好,但一說到名字,我就忍不住覺得頭暈腦漲。再加上一項,我不是本地人。身為一個外國人,要在短時間內記住那麼多花裡胡哨的代稱,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媽的。怎麼一天天的有那麼多東西要背。別人家的歷史。別人家的長得像亂碼的假名。別人家的複雜得讓人頭皮發麻的全套敬語。我在心底罵罵咧咧,臉上笑得很溫順。班上的同學大都在討論假期要去哪裡玩,語速快,用詞雜,我只能聽懂一半,左耳進右耳出。

我是在十四歲末尾來到日本的,十一月底的一個下午。深秋下午三點的時候,長谷川小姐在羽田機場接到了我。我手裡一共拖著兩個大行李箱,這是我的第一波行李,剩下的會由在國內的親戚幫我郵寄過來,需要耗費的時間無解。兩個星期後,我開始在新宿區的一所國立中學就讀國中三年級,這是一所一貫制學校,想要在這個當口插班並不容易,好在長谷川小姐替我解決了,她有一點人脈。

長谷川小姐,全名長谷川泉,長谷川是她的姓,名是一個單字,泉。她今年三十三歲,染成栗色的直頭髮,大眼睛,日本人裡少有的細挑高個兒。單身,目前在一家出版社做翻譯,十五年前曾經到北京去留學,是我祖父的得意門生。我來到東京讀書這件事是祖父的提議,長谷川小姐答應的很暢快,不如說是自告奮勇,當起了接洽我這個爛攤子的大聖人。我跟著她一起待在高田馬場,住一戶建,只有我們兩個人,一個星期中有三天我負責做早餐、她負責做晚餐,剩下的四天我們吃便利店和附近的餐廳。我的午餐從來都是在學校食堂解決的,長谷川小姐則每天中午花半個鍾待在公司附近的西餐廳。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四個月,這其中,我一邊罵看得讓人眼花繚亂的東京地圖,一邊花了一個星期記住從家到學校的路,再花一個星期記住從家到附近地鐵站的路,每天都過得心驚膽戰,主要是生怕走錯一個路口,就拐進一個新的世界。

紗奈帶著我、芽美還有真緒在附近逛了一整個下午,我們一起吃了中飯和下午茶,然後慢悠悠的晃回家。開門的時候,長谷川小姐剛好從二樓下來,難得在工作日見到她這麼早回家,我感到有點意外。

這棟房子年歲不短了,木質的樓梯在被踏壓的時候會發出微弱的聲音,像卡通片裡反派手底下的小嘍囉被打敗後的哀嚎。不過並不算是什麼嚴重的問題。

“我回來了。”我抬高聲音說道。長谷川小姐看見我,臉上泛起一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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