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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

“歡迎回家,阿晏。我收到你的郵件了,還以為你今晚也要在外面吃。”

“不了,我想早點回來。逛街很累。”

“你都買了什麼?”她興致勃勃的湊過來。

我把手裡的購物袋遞給她看——都是夏裝。一條連衣裙,兩件T恤,還有一條半身裙,全是在同一間店買的。雖然離夏天還很早,但我還是買了。

“哇,真可愛。”長谷川小姐抬了抬眉毛。

比起“暫住客”和“戶主”,我們的關係顯然要親近許多。長谷川小姐在北京讀了四年書,我是在其中的第二年出生的。我一出生,我不負責任的父母就撒手蒸發了,是祖父和祖母把我帶大。我從小就一直生活在大學的家屬區裡,和長谷川小姐碰面常事。不過那時候的我對她並沒有什麼記憶,等到我記事之後,她就回到東京去了。

在我十四歲之前,她還來拜訪過兩次,都是公事出差,順路。第一次我九歲,她送了我一個大號史努比玩偶,第二次我十二歲,她送了我一套英文譯版的高爾基三部曲。順便一提,那個玩偶和三部曲現在都在我的房間裡——高田馬場住宅區一棟一戶建二樓的,我的房間裡。

我把書包放回房間,順手把新買的衣服拆了吊牌,放進洗衣機,然後去浴室洗澡。等我換好衣服之後,天色已經半黑了。街上的路燈還沒有亮,應該是不到時候。我每天都想掐著表看看路燈是在那一分鐘開始亮的,但每一天都會忘記。

“阿晏,”長谷川小姐懶洋洋的躺在沙發裡,翹著手指塗指甲油,開始喚我。“今晚我們出去吃吧?”

“好啊。”我說著,頭頂搭著毛巾走下樓去,順便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是順手拿的家居服,圓領的長袖衛衣和格紋長褲,穿出門不成問題。

“我們吃什麼?”我問她。

長谷川小姐思考了三秒鐘,再抬頭的時候笑得很狡黠,有點可愛,是不屬於三十代的那種可愛。

“拉麵怎麼樣?”

“好啊好啊。”我也愛吃拉麵。北方人都愛吃麵。我滿口答應下來。長谷川小姐滿意的點點頭,拉著我推開大門,踏入春季的傍晚。頭髮半溼半乾,被晚風一吹,有點冷。

高田馬場一圈大學很多,這個時間有不少學生都擠進價格適宜的餐廳裡補充能量。我們去的有點晚,到的時候拉麵店幾乎要坐滿了。食券買了兩個,一份中碗一份大碗,大碗是我的。成長期到了,我每天都餓的像是捱了三年饑荒一樣。我們坐到一個靠牆的不起眼的角落,木頭桌子看上去年紀不比家裡的樓梯更輕。我從口袋裡翻出一打手紙——可能來自學校附近的KFC——把桌子擦了擦。

吃飯的時候,我把臉埋進比臉更大的碗裡,儘量吃得很安靜,與店裡此起彼伏的吸溜聲格格不入。面嗦到差不多了,長谷川小姐抬起頭來,開始和我說話。

“再開學就是高中生了,有什麼感想?”

我抬起頭來,看見她笑眯眯的臉,心裡想的是一串國罵,卻怎麼也不忍心拂了她的好意。我不喜歡日本,但我很喜歡長谷川小姐。

“沒什麼實感。”我實話實說。

想要學好一門語言,首先,環境是非常重要的。為了確保我的語言進步,我和長谷川小姐約好我們對話的時候只說日語,哪怕她的中文流利的就像母語一樣。我的日語學的一般,背東西又背得馬馬虎虎,乾脆用最短的詞句來作為回覆,畢竟說多錯多。

“那麼住在這裡還算習慣嗎?”

“還不錯。”我喝了一口湯,發現碗裡已經空了一大半,忍不住問:“還能再加一份面嗎?”

坐在旁邊桌的兩個大學生聽見了我的話,看我的表情就像在看哥斯拉。我瞥了一眼他們面前的小碗,閉上眼睛,隔著眼皮翻了個白眼。

誒喲,我才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呢。裝模作樣當不了飯吃,因為別人的目光而餓肚子可一點也不划算。

“啊,你還要吃呀?”長谷川小姐看起來也有點詫異,可能是震驚於成長期的準JK食量之大。

“不好意思,吃太多了嗎?”我愣了愣,後知後覺開始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不是因為吃得多,而是問的太不把自己當外人。環顧四周,打著領帶的上班族都沒我飯量大,可能研究說人的飯量巔峰是青春期並不是假說。

“沒事,沒事,吃得多是好事。”她趕緊擺擺手,讓我坐在原地不要動,替我去買添面的食券。

我是一個很慢熱的人,但也確實感覺到自己已經開始適應這裡的生活了,短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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