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 你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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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著記憶中慈念秋的模樣,沈落溪又著意在五官中做了些許的微調。 望著銅鏡裡的人兒,在恍惚中,公西乘眼中的思念與迷戀更是呼之欲出。 “太像了,即便我提早就知道了你不是你母親,可真的親眼瞧見了,竟是這般的真實!” 慈念秋最愛熱烈的顏色,尤以豔麗奪目的紅色衣衫為盛。 待到沈落溪從屏風後走出,一襲拖地的赤紅長裙,外間罩著的是繡金絲的薄紗,秀髮極致的烏黑與紅裙交織映現,越發得讓人移不開眼。 “如何?好看嗎?” 沈落溪看向蕭越澤,莞爾一笑,比春日裡的桃花還要更明媚耀眼幾分。 蕭越澤的耳畔彷彿只聽得見他的心跳聲,直勾勾地盯著女子瀲灩的紅唇,喉頭上下一滾動,誠實地答道: “特別好看。” 沈落溪瞧著蕭越澤給出的反應,嘴角滿意地一勾,更襯得眸如春水般嫵媚。 “宜早不宜遲,那我們現在便去會一會天極子吧。” 只希望待會兒天極子可莫要讓她失望才好…… 上元皇宮,涿鹿臺。 天極子雙手背於身後,狹長的眼眸眺望著遠處的風景。 這時。 一抹熟悉而又窈窕的身影漸漸闖入他的視野範圍當中。 “念秋!” 天極子下意識地運氣躍下涿鹿臺,眸光中的興奮裹挾著不可置信,“真的是你嗎?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終於出現了,你終於肯見我了!” 兩縷髮絲垂在沈落溪胸前,在明媚中又為她平添了一分靈動。 “你還記得我,我卻不想見到你。” 天極子聞言,臉色猛然一變,忙走近一步追問道:“為何?你為什麼不想見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沈落溪抬手撫弄著袖口處的鳳凰花紋,纖長的眼睫在眼窩處投射下一小片彎弧似的陰影。 “天極子,你既是對我母親如此情深義重,你該明白,她最厭惡旁人濫殺無辜,如今你助紂為虐,當真是有負於她昔年對你的引導勸誡了。” 女子的嗓音清泠之餘,又透出一種彷彿直擊人心的冷意。 天極子驀然從痴念中回過神,眼神恢復了清明。 “你不是念秋,你是她的女兒,你果然沒有死。” 當年慈念秋雖然不告而別,可天極子卻不願意死心,在多番打聽和留意下,終於知曉雲國將軍便是慈念秋的親生女兒。 而在上元帝君下令射殺雲國將軍之後,天極子曾算過一卦。 卦象給出的提示乃是九死一生。 當日天極子還有些不解此卦的用意,現下親眼驗證,眸子深處的瘋狂之色驟然迸發。 “你告訴我,是不是你母親用了什麼上古秘法強行留下了你的靈魂?她現在到底在何處。你快告訴我!我要見她!” 沈落溪往後退了一步,堪堪避開無極子試圖碰觸她的手。 “我母親不會想見到你的,你就莫要在這兒痴心妄想了。” 和煦的日光照映在女子絕色出塵的眉骨處,神色與語調卻盡是化不開的冷然。 天極子欲再伸出的手頓在半空中,囁嚅著唇瓣喃喃道: “那她要如何才肯原諒我?你告訴我,為了她,我是什麼都願意去做的。” 沈落溪的背挺得更直,眸光中的銳利沖淡了衣衫所顯出的那份張揚。 “很簡單,離開上元,莫要再摻和雲國與上元之間的爭鬥。” 天極子聞言,表情倏然一變,方才的落寞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捉摸的城府算計。 “你很聰明,也很精準地拿捏到了我的軟肋,可是,你算漏了一點。” 天極子側過頭,附在沈落溪的耳畔,不無諷刺地開口道:“你就算長得再像她,你也終究不是她。在這世上,除了她的話,別人說什麼,我都不會聽!” 沈落溪似乎早料到天極子會有如此反應,清絕的面容間不見有一絲漣漪泛起。 “那我們就沒什麼可談的了,下次再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告辭。” 說罷,她毫無留戀地轉過身,任由身後那道如毒蛇般狠辣的目光緊緊鎖向她。 直至沈落溪徹底消失在庭院的拐角處,天極子才帶著幾分意猶未盡收回了視線。 當日夜裡,原本一派沉靜和平的星象忽地發生偏移。 沈落溪獨坐在房簷上,烏黑的瞳孔彷彿要與夜色融至一體。 “落溪,你在為天極子的事兒而擔憂麼。” 蕭越澤醇沉的嗓音響起,指尖穿過女子的秀髮,輕柔地撫動,“船到橋頭自然直,左右你的硃砂陣還給我們留下了三日的期限。” 除過今日,最多再過兩日,天極子便能夠精準地推算出江明朗所在之處。 沈落溪緩緩吐出一口憋了許久的濁氣,轉眸看向蕭越澤,將她謀劃了一晚的決定道出了口: “如今我們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原本的計劃是想先從上元帝君口中套出我母親的下落,但有了天極子攪局,我們也只能先行推進談判的議程了。” 與其坐以待斃,在這兒枯等著上元帝君派人來追擊他們。 倒不如將事情都捅到明面上,左右是上元國先人性不足蛇吞象,雲國總是要佔一個“理”字的。 蕭越澤毫不意外地點了下頭,“這也是我們目前能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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