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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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透著一份淡淡的傷感。

我控制著情緒，故作微笑的迎上前去。

“你好像瘦了。”這是事實，所以我選擇了這句話作為開場白。這是小女人最喜歡聽的一句話。如今這年頭，男盼高女盼瘦。

“是麼？我真的瘦了麼？”果然，我的話讓她非常興奮。眼睛裡閃爍著月亮般皎潔的光芒。明朗的歡笑盪漾在臉上。一副恨不得歡呼雀躍狀。“我在吃減肥藥，看來還是蠻有效果的。”

“吃飯吧。吃什麼？”我是下午醒來的。被小女人的短訊吵醒。昨晚賭球又贏了三千多。大量咖啡。不停抽菸。以致整個人體力睏乏思維卻空前活躍。直到上午九點才睡。昨晚到現在還沒吃過東西。習以為常的生活。但此刻自己已經飢腸轆轤。

“隨便。”小女人又恢復了謙虛，一副矜持狀。這讓我產生了距離感。恍然想起，自己與眼前的小女人已經沒了任何關係。

我們找了家飯館。

互相推讓著點菜權。最終還是由我隨便點了幾個菜。當菜上來之後，我便狼吞虎嚥了起來。

小女人吃的很少，用筷尖夾著米粒往嘴裡送。一雙明亮的眼睛始終怔怔的盯著我。這多少讓我有點不自在。我突然想起了她說找我有事。自己所擔心的懷孕問題還沒有得到確認呢。

“有什麼事麼？”我放下碗筷，端詳著那張依然充滿著誘惑的臉，一本正經地問。

“沒什麼。只是想見你。”

“真的沒什麼事？”

“真的沒什麼。難道沒事就不能來看你麼？”

沒有懷孕？也許是害羞讓她難以啟齒吧。古怪的念頭一閃而過。

戀上叔叔的小女人（50）

走出飯館，夜幕已經降臨。不夜城，燈火迷離。空氣依舊潮溼悶熱。鼻腔裡彷彿被塞了團棉花球，呼吸變得困難起來。心情隨之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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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地方去喝咖啡吧。”我提議。

談話總是需要氛圍的。儘管先前她極力否認著什麼，但我總覺著小女人有話要講。我只想盡快完成任務。談完事打發她回家，然後坐到電腦前去研究那些誘人的盤口。一想起賭球，自己猶如被注射了一針興奮劑。眼前頃刻間飄滿賠率的數字。如同閃閃發光的金塊。從開始賭球到現在，不足一個星期時間，我已經贏了將近九千。爭取今晚突破一萬。信心爆棚。我給自己定了個目標。

“不打算請我去你的‘豬窩’看看？”小女人似笑非笑，眨著美麗的大眼睛。

這是一句充滿誘惑的話。說實話，我沒想過今晚會和她發生點什麼。我認定她是來談事的，所以根本沒考慮去賓館開房間。奔騰的物慾如同洪水淹沒了惑亂的荷爾蒙。賭球讓我這頭色狼一下子變得純潔起來。這是始料未及的。只是小女人的話暗示性太強烈了。就算智商再低下，自己也能聽出弦外之音。我的心逐漸迷亂了起來。如同滿街的燈火。

“我的房子是租的。單身男人的屋子，就三個字，‘髒，亂，差’。哪好意思讓人參觀。”我說的是實話。在我心目中，對自己沒有房子的憂慮遠甚於離異有孩子的事實。這似乎才是我的致命傷。唯一讓自己在女人面前抬不起頭的地方。因此寧願去賓館開房都不願意帶女人回家。

話是脫口而出的。自己都不能確定說這話是否意味著拒絕。

“我要去嘛。”小女人並不介意，嘟著嘴，撒起嬌。這讓我想起我們的第一夜。那副嚷著“我還要”的表情。火山一般的眼神。雪白豐腴的酮體。想起第一夜，我那平靜的心情便立刻泛起了漣漪。猶如扔了顆石頭進了湖裡。

我不再堅持。先帶她逛了圈超市，買了一大堆零食。然後把她帶回家裡。

一間老式公房的單居室。六樓。我是個自理能力很差的男人。房間裡凌亂不堪。空氣裡瀰漫著散不去的香菸味。

一進屋，我便手忙腳亂地整理起了房間。先把椅子上的髒衣服臭襪子舊報紙統統挪開，總算騰出了塊可以讓人坐的地方。邀請小女人坐下。小女人沒坐，笑吟吟地看著我。善意的目光　卻讓我感覺像仙人掌的刺一般扎人。汗顏。髒亂的事實讓我無地自容。

“真是‘豬窩’！”鑑定完畢。

小女人扔下包，從我懷裡搶過了亂成一團的物件，開始幫我打掃衛生。一邊幹活一邊搖頭。足足花了大半個小時，用去三個垃圾袋，才把房間整理得乾乾靜靜。

“沒女人的男人像棵草。”我在旁不停自嘲。然後由衷感嘆，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