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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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有女人真好。

“沒想到你還能做家務。在家經常做吧。”對於這座城市裡的80後，不擅家務是時有耳聞的。這是被嬌生慣養的一代。小女人的勤快表現讓我頗感意外。

“沒。我在家從不做家務。連內衣都是媽給洗的。”小女人很誠實。

這讓我不安。一個從不做家務的女孩跑到我家裡搶著幹活，這意味著什麼呢？觀看事物要從細節入手。但願自己不是自作多情。但我已經沒有興趣去多想這些問題了。

我迫不及待地開啟電腦，輸入網址，點選進入賭博網站。賠率出現在螢幕上。我的血液立刻如同長江水綿綿不斷地奔騰起來。

“這是什麼？”小女人十分好奇。

“賭球。我是個喜歡賭博的男人。打麻將，賭球。”我很坦率，一古腦全盤托出。我不想再隱瞞點什麼。把自己真實的一面告訴給小女人。既然到了這步，沒必要再隱藏什麼。偽裝是件沉重的事情。

“哦。聽蔣老師說過。她說你麻將打得很好，經常贏錢。”語氣是平淡的。表情是寧靜的。看不出她對此有什麼反感與不滿。“能贏錢就是好事。”她的評語大大鼓舞了我，以致情緒愈加高漲。並非每個女人都是這麼通情達理的。

“有幾場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坐一會兒。我先分析下比賽。把投注下了。”得寸進尺。我開始端坐在電腦前，全神貫注地盯著螢幕。全然不在乎小女人的感受。

小女人很乖巧，默不作聲地找了把椅子，在我旁邊靜靜坐下，開啟一包魚片，自顧自地啃了起來。偶而在我嘴裡塞上一片。

花了二十分種時間，把盤口賠率交戰雙方的往績近況統統研究了一下。沉思片刻。最後決定了押注內容。掛了個電話給莊家。

“我下注三場比賽。每場二千元。分別是…”

得到確認。

“你下注的金額真大！我每月工資才一千五百元。”小女人驚呼。

戀上叔叔的小女人（51）

“呵呵。”我傻笑著，企圖掩蓋點什麼。

這並非說明我是個有錢男人。我現在的每月工資也就剛夠下注一場球賽。自從回到這座城市，自己的工資急劇下降。由於花錢一向豪放，所以那點工資還不夠日常開銷。依靠著麻將桌上的良好表現讓自己保持著以前的生活水平，而且積累了些閒錢，但每場球下注二千還是超出自己的經濟承受能力。我承認，這樣做是一種貪婪的慾望在作祟。慾望像一條難以填補的溝壑。自己正苦於沒有途徑賺錢。前幾天賭球的良好贏利狀況讓自己覺得好像找到了一座金礦。把賭球視作了擺脫目前困境的一種機會。儘管聽說賭球的人十賭九輸，但還是心存僥倖。希望自己能成為幸運的十分之一。何況大額投注所產生的巨大刺激，以極大的穿透力滿足心理的某種需求。

賭球跟其他賭博活動不同，是一種透支性很強的賭博行為。先下注，以所下注球賽的比賽結果為依據定輸贏。然後根據輸贏與莊家結算。輸給錢，贏拿錢。有機會空手套白狼。機會大，風險也大。但是人性的弱點在於，在機會面前，往往忽略風險。

三場球，如果贏兩場輸一場，扣除水錢，可以贏一千多塊。剛好完成自己的指標。心裡暗暗盤算著。不由得對結果充滿著期待。

“我朋友一場球下注幾萬。有些人一場球還下注幾百萬呢。賭錢是一種選擇。要麼成仙，要麼做鬼。人生難得幾回搏。你還是孩子，不懂的。”對於她的少見多怪，我不以為然。用一種長者的語氣說教著。

“你真的沒事麼？”總覺著有什麼心結沒開啟。想起始終揮之不去的疑慮，繼續追問她。

“你今天怎麼啦？為什麼總是問我有沒有事？沒事。真的。我過來只是看看你。因為，有點…想你了。”聲音越來越輕，到了最後全然聽不清楚。說完話，小女人羞澀地低下頭，臉頰上倏地湧現出大片紅潮。猶如夏日夕陽下的雲霞。

我慌忙把視線轉向電腦螢幕，裝出一副孰視無睹的樣子。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戰略思想還是英明的。敵進我退，敵退我進。何況自己現在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於這份兒女情長。

“你沒懷孕？”我依然有點不放心。對於沒有結果的戀情或兩性行為，男人最怕惹上這種麻煩。我的一位已婚男性朋友與網友發生一夜情，結果很幸運的‘中獎’，那姑娘找上門，花了好幾萬才擺平。千萬別讓女人懷孕。回想起朋友那滿臉悲憤口吐金玉良言的表情，我就忍不住直奔主題。希望能夠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懷孕？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