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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沒有納突拉和鐵娜的允許,是任何人都無法離開營地的。
谷野笑了:“探索‘月神之眼’的秘密,是我和公主的共同任務。現在任務完成了,雖然公主出了狀況,但我們既然一起來了,就必須得一起回去……”
我被他說的話又一次弄糊塗了,忍不住提高聲音:“藤迦到底是什麼年代的皇室公主?”
查遍近代日本天皇家族的婚姻史,恐怕也找不到藤迦這個“公主”的來歷。所以,我有必要弄清她的身份,畢竟“公主”這個稱呼是不能隨隨便便亂叫的,難道日本的歷史學家故意隱瞞了天皇的社會關係?
在政權更替的漩渦裡,一個小小的變數,最後將會影響一個國家的生死存亡,乃至影響到周邊國家的安定繁榮。日本是中國的近鄰之一,它的國家大事、時局動盪,搞不好會直接損害到中國人民的生存環境。
“她是天皇的……女兒……”谷野艱難地解釋。
我仰面打了個哈哈:“開玩笑,難道我會連天皇的三男四女共七個兒女後代都弄不明白?再說,天皇最小的女兒菊芝今年已經三十一歲,他怎麼可能再多出藤迦這樣年齡的女兒?”
日本不過是東海的彈丸小國,國內發生的任何新聞,不消五分鐘便能傳遍五大洲四大洋的每個角落。天皇的家族歷史,更是透明得彷彿玻璃養殖箱裡的螞蟻,連最細的觸鬚、鱗片都被放大得一清二楚。
藤迦依舊昏睡,外面的營地裡依舊安靜,只有越來越緊的北風一陣陣吹個不停。
“藤迦公主的身世非常離奇,她是……‘新月龍象派’忍者的聖女天象十兵衛……與天皇在‘扶桑神樹島’的……‘日出天坑’內繾綣而生下的親骨肉……”
如此冗長複雜的回答,弄得我的思維又開始打結髮暈。日本的忍者派別非常複雜,往往在一個大門派下面,會融匯綜合了幾百個小的門派,每個小門派都會有自己的淵源歷史、謨拜聖物。
“新月龍象派”,應該是隸屬於伊賀派門下的一個極偏門的小派,至於什麼聖女、天象十兵衛之類的名詞,我就無法在記憶裡找到它們的位置了。
谷野拗口地講完了藤迦的來歷後,起身下床,走到藤迦床前,臉上立刻罩上了一層愁容。看來,他雖然有“死而復生”的特異功能,卻沒辦法讓植物人復活。
他在藤迦身邊捏起了一撮沙粒,皺著眉放進嘴裡,忽然開口:“這是什麼?風,這些沙子是你放上去的?”
“就算是吧——那是埃及某個教派裡的‘還魂沙’,據說有召喚靈魂的能力,可惜並沒在藤迦小姐身上奏效。”
谷野疑惑地嘎叭嘎叭嚼著沙粒,讓我的聽覺神經持續忍受著噪聲的考驗。
我對於谷野的回答,百分之百不滿意。風流天皇的香豔韻事,是日本小報的最佳報道題材,如果真有藤迦這麼一位公主的話,只怕早就“紙裡包不住火”,洩露得滿大街都知道了。但是,谷野又有什麼必要對我撒謊?他那種嚴肅認真的態度,絕對不像是信口胡說。
日本僧侶與中國僧人在修行方面有一點是絕對相同的,那就是“出家人不打誑語”。這些得道高僧,為了自己畢生的虔誠修煉著想,人生字典裡已經沒有“說謊”這兩個字了。
谷野鬱郁地長嘆,凝視著藤迦的臉:“公主自小生長在楓割寺裡,她身體裡所俱備的異能,連龜鑑川、布門履兩位一百三十歲的高僧都甘心佩服。”
我“啊”了一聲,無法不表示自己的驚駭。
日本著名高僧龜鑑川大師一生,最大的成就有三個——破解了日本圍棋史上的“嘔血百戰局譜”;將中國人的易經六十四卦推演成一百二十八卦,成倍地增加了周易測算的準確性;再有就是用自己“開天目”的本領找到了德川幕府時期沉沒在日本近海大陸架邊緣的一艘皇室古船。
三件事,令他成了戰後日本人心目中的國家英雄,在國人心目中,其偉大形象甚至能跟天皇媲美。
至於布門履大師,一直默默無聞,毫無名氣,但卻被龜鑑川恭恭敬敬地尊為“老師”。新聞界藉此推斷出,布門履必定不是尋常人——這兩位高手,自從二戰中日本人失敗後便隱居在楓割寺裡,輕易不見外人。
若是藤迦有“讓兩位超級大師”折服的異能,這……這該是條震撼亞洲的頭條新聞啊,怎麼可能一直沒被爆料出來?
我的最後一個問題是關於《碧落黃泉經》的,雖然自始至終,我跟鐵娜都沒能從谷野手裡借閱到這套經書,現在他總可以告訴我一點經書上提到的秘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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