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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製服務,是你讓他們按照之前來佈置這裡房間的吧?”
葉迦瀾說:“是。”
許盼夏自言自語:“為什麼呢?”
她不要葉迦瀾回答,在葉迦瀾想要說話前,她已傾身而來,堵住葉迦瀾的嘴。
——為什麼呢?
——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
什麼哥哥,什麼兄妹,什麼欺騙,什麼不倫……
都不重要了。
兩年前的她敢豁出去打穿一次,現在也能。
許盼夏幾乎將全身重量都壓在葉迦瀾身上,或許因久違地重來杭州,也或許因昨天接到的那通電話——
葉光晨委婉而含蓄地告知她,葉迦瀾幾乎要和他斷絕父子關係。
他並不贊成兩人在一起,許盼夏是個好孩子,但並不適合葉迦瀾。
葉光晨愛惜名聲,他決不允許家中再出現這樣的“醜聞”,更不允許出現兒子和“繼女”相愛這種有悖倫理的事情。
他希望聰明的許盼夏能夠及時阻止葉迦瀾這種不理智的行為。
許盼夏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可她快要被這些東西壓得瘋掉了。
她的情緒急需一個出口。
葉迦瀾任憑她騎身而上,他嚐到了許盼夏口腔中淡淡的涼薄荷和檸檬的氣息,這樣柔軟清甜的味道讓他瞬間繃緊武器,他小心翼翼地觸碰著許盼夏的臉頰,手指捏到她柔軟的耳垂,熱吻中,已經變了姿態,許盼夏在上,捧著葉迦瀾的臉,發狠地咬他的唇,恨他欺瞞那件事,恨他要成為自己繼兄。
絕望地恨他這些年一直虎視眈眈,恨他一直盯著她不放。
也恨自己從未忘記那一天的所有細節。
所有細節,他們都記得,他們都知道對方記得。
從重新踏入這個房間後,許盼夏就明白了。
嘩啦。
不慎打翻桌上空酒杯,跌落在猩紅地毯上,沒有玻璃碎裂,只有杯子沉重的嘆息。
兩年前,也是這樣不小心跌了一隻杯子。
是十八歲時候的許盼夏不慎跌碎的。
那天晚上倆人玩真心話大冒險,電視裡放著《繡春刀》,誰也沒有心思去看,少年的心啊,總牽扯在對方身上。葉迦瀾開啟一瓶紅酒,和許盼夏一杯一杯地喝,他們都知等會兒要同床共枕,都想借助酒精來安撫彼此狂跳的心臟。
一開始只是真心話,互相問,你喜歡吃什麼呀?你喜歡什麼顏色的衣服啊?你喜歡什麼樣的電影啊?
大冒險也只是喝酒,一杯接一杯。
少女絞盡腦汁,磕磕絆絆地想著要為難葉迦瀾又不能那麼為難他的辦法。
他們越喝越多,越靠越近,等到許盼夏開始有些頭暈的時候,她聽到自己問:“你的初吻還在不在啊?”
喝酒誤事,一不小心把心裡話都問出。
這可真是個傻問題嗚嗚。
許盼夏用力地錘自己晃晃的腦袋,傻問題,不可以問,不可以問,嗚嗚,萬一得到不好的答案呢?萬一……
沒有萬一。
葉迦瀾傾身,他雙手捧著許盼夏的臉。
他其實也醉了,醉到模糊界線,失去控制,他的手掌又熱又大,手指深深插進她的頭髮中,拇指壓在她顫抖、微紅的耳垂上。許盼夏呆呆愣愣地看他越貼越近,越貼越近。
親到了。
葉迦瀾用越界的吻回應許盼夏膽怯的問題。
熱熱的,軟軟的,還有淡淡的、同款薄荷檸檬漱口水的味道,他不擅長接吻,呼吸和她一樣急促,慌亂,他甚至沒有技巧地咬了她的唇。
這個吻可能只有五秒鐘那麼短,也可能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許盼夏要嚇壞了,他怎麼突然親自己,他怎麼這麼猝不及防地親……啊啊啊啊啊親親的感覺原來是這樣可是可是……
可是她毫無心理準備。
葉迦瀾沒有鬆開手,他側臉,抱住她的身體,額頭貼著她的臉頰,在儘量平穩呼吸,許盼夏看到他通紅通紅的耳垂和脖子,他在許盼夏耳朵旁低聲:“初吻現在不在了。”
啊啊啊啊為什麼忽然間說這樣的話,為什麼要順著她提出的奇怪的問題來做奇怪的事情。
她要瘋掉了。
請不要貼著脖頸呼吸,請不要貼這麼近,請不要抱這麼緊。
許盼夏有著生理期即將造訪的虛擬感,她併攏腿,懵懵:“我的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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