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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兄弟,落毛的鳳凰便是雞,雞屬雉科。”
說著,他走過來,附身看著我手指點住的地方,其餘幾人也一起湊過來。
孫洗馬恍然道:“少傅,各位大人,這李二雉便是上京簪頭鳳的掌櫃,起初我們只關注到店裡訂購首飾的客人,竟沒有留意到這位掌櫃。”
大理寺卿道:“同花魁來往密切人員名單中的李元鳳,莫非便是戶部侍郎李元鳳?我記得他似乎也是西京人,查一下李二雉祖籍親屬便知二人有無關聯。”
刑部尚書沉吟道:“先不要驚動這位戶部侍郎,就從李二雉入手。”
姜冕瞟了瞟他,很是不滿:“這位戶部侍郎有嫌疑就不能先驚動,姜某人有嫌疑就要立刻去一趟刑部,這是什麼道理?”
刑部尚書頭也不抬:“李侍郎乃是鄭太師二女婿,舒王仲離的小姨父。”弦外之音,你是哪根蔥?
姜冕哼了一聲:“我還以為撒尚書當真鐵面無私,連太子少傅都敢緝拿,原來是懼怕太師一脈,而無畏皇儲一系。”
“少傅誤會了。下官是覺得少傅深明大義,必會犧牲小我,配合刑部查案。而戶部侍郎身為皇親,身負重大嫌疑,若無充足證據,實在不好抹了太師面子。”撒尚書繼續明吹實貶,罵人於無形。
少傅臉色已然陰沉。
陸詹事趕緊插足二人之間,引開話題:“若當真這二人是兄弟,李侍郎便有途徑弄來一盒首飾,在花魁被害後,扔去現場陷害少傅,可是下官有兩個疑問。”
撒尚書示意:“請講。”
陸詹事清清嗓子:“第一,我們少傅乃是西京世家公子,一擲千金,豈會帶著劣質鳳釵拜會花魁,那李侍郎腦子是怎麼長的?第二,如若李侍郎是殺害花魁的兇手,啊這裡我們先不管花魁是死是活,在卿月樓報案後,啊這裡我們也不管究竟是兇手報案還是怎麼,作為兇手的李侍郎是怎麼回到查封后的現場的呢?就為了扔首飾栽贓?那他怎不一開始殺害花魁後就把首飾扔那兒呢?他腦子究竟是怎麼長的?”
少傅沉默不言。
我從地上爬起來,站到這圈人中間,“因為少傅已經沒有錢了呀。”
阿笙姐姐進一步做了解釋:“姜氏祖訓,不得入朝為官,羨之哥哥無法抗旨,也不能違背祖訓,只好與族中斷除關係,家中自然也不再供應銀兩。”
眾人不由同情地看向姜冕。被人同情的少傅很是不悅,掃了眾人一圈:“怎麼,我給太子做老師,掙不到錢麼?元寶兒,誰告訴你為師沒錢的?!”
我轉頭向他,不假思索道:“在卿月樓的時候,別的哥哥叔叔都給漂亮姐姐們打賞,少傅都抱著漂亮姐姐在懷裡了,還沒有給姐姐打賞,那姐姐不停往你身上蹭,你都不給她錢,真是,太窮了。”
少傅面子掛不住,“閉嘴。”
眾人繼續同情地看向姜冕。
當然,阿笙姐姐例外。
陸詹事咳嗽一聲,趕緊將話題拉回來:“那這麼說,戶部李侍郎是很瞭解少傅近況了,所以才能對症下藥。”
少傅哼了一聲:“我品味豈會如此低俗,沒錢我也不會買山寨鳳的!”
陸詹事立即附議:“所以說,那李侍郎實在是以窮人之心度世家之腹,太沒有品味。”
撒尚書插嘴道:“我看,萬一不幸真是李侍郎所為,那也不過是因為什麼容易到手就用什麼,哪有那麼多品味不品味,一張票據便是足夠證據,我們刑部是不論物證檔次的。”
大理寺卿非常無奈要與死對頭同一個觀點:“正是如此。所以,少傅,我們先擱置品味的爭議,可好?”
姜冕拂袖轉身,灑然而走:“不管是誰,居然以如此低劣品味陷害於我,我必叫他悔恨終生。孫洗馬繼續去查簪頭鳳李二雉祖籍出身,各位若有興趣,不妨同我再去一趟卿月樓,便可回答陸詹事第二個疑問。”
我迅速跟到少傅身後亦步亦趨,對後面人補充道:“要帶足錢哦。”
東宮少傅,刑部尚書,大理寺卿,當然還有太子我,四人就這麼沒預約,直闖卿月樓,嚇壞了老鴇龜奴和嫖客,以為是朝廷不定時檢查,一時間,美人與衣帶齊飛,仙藥共秘丸一色。
我蹲地上撿了枚閃閃發光極其好看的小丸子,舉起來看了看,放入了隨身小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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