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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傅語不驚人死不休。
大理寺的杜正卿極力剋制著自己嘴角不上揚,倒也頗顯君子。
東宮兩位屬官陪著阿笙姐姐一起受煎熬,都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刑部的撒尚書則是黑沉黑沉著臉,被少傅睚眥必報的一句問話給噎住了半晌,但也很快調整過來:“回少傅,下官公務繁忙,甚少陪拙荊,拙荊不在的場合,下官並不與府中姬妾單獨來往。”
姜冕詫異片刻後,點點頭:“唔,原來是尚書克眾生,夫人克尚書。瞭解了。”
同為男人,深知尚書不易,這便揭過了。
更重要的是,尚書已經把自家不足為外人道的家風展露給了眾人,尤其是當著自己死對頭的面,少傅心裡平衡了。
撒尚書反正臉是黑的,也不大在意自己臉面,重整旗鼓迴歸案子:“那麼,留宿卿月樓後,第二日,也就是卿歌闕出事那日,少傅都做什麼了?”
姜冕扭轉視線向殿門外,極不情願又不得不將所作所為道出來:“離別卿月樓後,我便受詔到了東宮,然後就做了東宮少傅。就這樣。”擅長省略重點無視眾人期待的少傅一言以蓋之。
“少傅請詳細說明這日行蹤。”撒尚書才不是好糊弄的,哪怕剛剛被深深諷刺了一下男人的尊嚴。
姜冕只好繼續將視線投到門外,沉默片刻,眉頭一點也不舒展,終於嘆口氣:“那日我不大情願做東宮少傅,眾所周知,太子他,他太過天真,不曉世務,不通學問……”說到這裡,毫無預兆收回視線,往我所在的角落準確掃一眼。當然毫不意外與我太過天真的仰望目光撞到一處,又轉開。
我這時知道了,原來少傅是嫌了我傻蠢呆。我默默蹲到一個遠了的角落,將摺紙攤到膝頭,沒有心情玩弄,垂頭無所視。
“我以為傳言屬實,便不想墮了自己聲名,更不想日後儲君登基後,姜某被人指為無骨氣只會俯首帖耳追逐名利的佞臣,所以姜某嘗試一下投繯,看能否以尋死的態度換得陛下回心轉意。不想,我生死一線之際,元寶兒驀然出現。咳,大家可能覺得元寶兒模樣呆了一些,但那時我覺著這小孩兒模樣生得好,眼神純澈,無絲毫雜質,笑容似有大智慧,咳,比較討人喜歡。”
我愣了下,唰地抬頭,再轉頭,看向少傅。他後面說的話我已經聽不到,但聽到前面半部分可能已經夠了。弟弟們揍我說我傻,父皇也說我傻,只有母妃沒說我傻,唔因為母妃不會說話。
現在少傅這樣說,其實我是不相信的,但是我還是隻聽了這部分。可能他後面會說別的,會說發現元寶兒還是個傻元寶兒。但沒有關係,有了之前的,我可以允許他這樣說。
少傅後面的話被我跳了過去,接著便是撒尚書提問時間。
“這麼說,午間至傍晚,少傅都與殿下一塊,醉在梨花下睡了過去?可有人作證?”
“東宮侍女可作證,陛下也可作證,傍晚時分,陛下來過東宮。”少傅一揮扇子,恢復常態,“這下,姜某可以自證清白了麼?”
撒尚書深意地看他幾眼,出人意料一個跳躍問題放馬過去:“那麼,少傅私下跑去卿月樓卿歌闕房中,是出於何種心思與目的?可是為掩藏什麼破綻?”
刑部尚書耍手段,跳躍提問,攻其不備,但沒有難到少傅。他自然而然道:“姜某為了阿笙舅舅的冤案,去一趟卿月樓調查,也是分內之事。雖然因此撕毀了刑部封條,那也是事出無奈,而且,姜某是得了太子殿下許可與認同。莫非,堂堂大殷儲君在刑部封條面前,也無可奈何?刑部連堂堂大殷儲君的腳步也可阻擋?”
“下官不敢。”撒尚書忙低頭,“下官並非糾纏於刑部大封。下官在意的是,刑部官差前往花魁房間取證物之前,姜少傅可曾帶出什麼物件?雖然少傅此舉有違刑部律法,但事有輕重緩急,若少傅有自己的緣由,下官也不會當著太子殿下的面,指責少傅有違律法。”
姜冕扇子揮到一半頓住,眼眸深了深,似也是試探:“卿歌闕房中一片狼藉,幾無立足之地,撒尚書所指,究竟是何證物?莫非事先,你們刑部未曾將現場全部勘察,就匆匆封鎖了準備結案,將大理寺丞常毓捉拿歸案,做個替死鬼?”
撒尚書頗能沉住氣:“少傅,下官既已將案情進展與你講了,你還信不過下官麼?不知當日少傅前往花魁房中帶走了多少首飾。”
姜冕索性扇子一收,指向孫洗馬,“孫昭,三支簪頭鳳拿出來,還給撒尚書。”
孫洗馬立即從袖中恭敬取出一片白帕子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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