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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支山寨品,疾走幾步,恭敬遞到刑部尚書面前。撒正浩接過看了,火眼金睛兩眼之後,不愉快道:“姜少傅,你何須欺瞞下官,這等劣品如何是花魁所有?”
姜冕也不悅道:“難道撒尚書沒瞧見,花魁房中首飾盒裡就是這堆鳳釵,我只不過是隨手取了幾支回來研究。”
撒正浩鼓了鼓胸膛,只好退一步,耐心解釋道:“下官當然瞧見了,但,這堆鳳釵並非事發現場原本所有!若不信,請問大理寺卿。”
姜冕不解道:“什麼意思?”
大理寺卿杜任之品完了好幾杯茶,見自己被點名,還是協同政敵,雖然很不情願,但也無法作偽,便據實道:“花魁一案,由於是率先向大理寺報的案,所以現場物品均在大理寺登記造冊,但由於牽扯出大理寺丞涉嫌,大理寺便未來得及將現場物品收歸。既然案子被陛下轉給了刑部,便由刑部官差去收歸,並重新勘察。同時,大理寺也將冊子轉給了刑部,大約刑部尚書覺得名冊與物品對不上號,這才生疑的吧。”
姜冕十分嫌他囉嗦:“簡言之,究竟現場有過哪些,對不上號的有哪些?”
杜任之憑著記憶道:“釵頭鳳七十八支,玳瑁簪二十四支,金步搖十六支,點珠翠三十七支,明月璫十五對……銀票五盒共十八萬兩……”
撒正浩接著道:“但是,刑部官差收歸時,不見珠玉寶釵,只有一堆劣質鳳釵,不見銀票十八萬兩,只剩五個金漆空盒。這便是對不上號的,其他倒無所缺。”
姜冕疑道:“你該不會以為是我姜某見財眼開,私下混入花魁房間,將珠寶銀票搬空了吧?”
出人意料,兩個形同水火的死對頭,大理寺卿杜任之與刑部尚書撒正浩齊齊搖頭,異口同聲:“有人案發後重新潛入過現場。”
異口同聲後,兩人很不服氣,都對政敵居然與自己不謀而合心生不快,對視一眼後,各自表情都在指責對方剽竊自己獨家推斷。
姜冕不愧是少傅,頓時便悟了,順著他們說道:“二位大人的意思是,花魁被害後,現場被封后,大門上了封條後,有人神不知鬼不覺進入過現場,悄悄搬走了珠寶鳳釵和十幾萬兩銀票?然後憑空多出一堆劣質鳳釵,李代桃僵?然後姜某與太子暗訪現場,便發現了這堆劣質鳳釵?然後是刑部官差收歸證物,發覺與最早大理寺登記造冊單子不符?然後是刑部尚書你今日登門醉翁之意不在酒,只在姜某拿走多少現場證物?”
兩位破案推理界名流沒有表示反對。
姜冕更奇了:“不管是誰見財起意,首先,他是怎麼進入已貼封的房間的?其次,要神不知鬼不覺搬走那麼些鳳釵珠寶和沉沉的銀票,一個人是怎麼搬走的?再次,在那麼不容易的情況下,此人為什麼還要留下一堆劣質鳳釵?李代桃僵的意義是什麼?難道是因為搬走了人家的東西,良心不安,就還一部分類似的東西回來?或者說是,以為這樣可以糊弄官差?”
阿笙姐姐問道:“可以從窗戶進去麼?”
我告訴她:“不可以。”
阿笙姐姐又問:“為什麼?”
我又告訴她:“因為沒有窗戶。”
阿笙姐姐吃了一驚,深感疑惑:“堂堂花魁房間,怎會沒有窗戶?”
姜冕若有所思:“撒尚書不是查出與花魁來往密切官員不少麼,有窗戶的話,豈不是容易被偷窺到?朝中大員應該並不樂意如此吧?”
“那是怎麼進去的?”又回到原點。
少傅揮扇:“算了,先不想這個。目前有線索的只有這堆劣質鳳釵了,不瞞二位大人,姜某託孫洗馬去坊間查過,這堆鳳釵均產自一家叫簪頭鳳的鋪子,但是近幾個月的訂單均是單個小量,並無批次訂製,而且都是從九品以下官僚以及民間所購,並無與花魁來往朝中大員名錄,那這批鳳釵究竟是從何而來呢?”
刑部尚書與大理寺卿紛紛擠過去觀看孫洗馬提供的訂製名單,希望能從中看出端倪,但顯然一時看不出什麼。
就在眾人被帶入層層謎團無法突破之時,大殿門外有雜役稟報:“少傅,有西京來的傳書。”
姜冕隨口應道:“可是我家書?擱進來。”
雜役向各位大人團團一禮後,恭敬送來傳書,“回少傅,並非少傅家書,是西京一家叫簪頭鳳的商鋪送來的票據,說是期限已到,請少傅及時支付。”
姜冕手拿傳書,愣住:“你說什麼?西京簪頭鳳?票據?”
這時,送茶水進來的眉兒順嘴道:“西京簪頭鳳,很有名的啊,就是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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