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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打了個照面。他是我一生的宿敵和朋友。

也不知道是不是李希特霍分做了些什麼,在之後的航程裡我並沒有遇到像樣的攔截。

我緊貼著極海的冰面飛行,在引擎單調的轟鳴聲中,記憶和思緒再次襲來。

我開始思考娜塔莉亞死去的原因。其實一直以來我對娜塔莉亞的死因都抱有疑問,因為戰鬥結束停止符文系統的時候,我還和娜塔莉亞說過話,那個時候娜塔莉亞的聲音雖然很無力,卻也不至於和死亡這個詞聯絡起來。

但是,比娜塔莉亞的身體和精神都要強健許多的阿克西尼亞卻在我強制改出後仰動作的瞬間就崩潰了。

我的理智運轉了半天,只得出一個結論。

娜塔莉亞唯一比阿克西尼亞更強的地方就是,她和我的羈絆要深得多。

是不是那種想要和我在一起的願望支撐著她,是不是退役之後和我結婚的願景讓她在這個世界多流連了一時半會,我無從得知。可這個可能性讓我心如刀絞。

之後我按照計畫在邦聯的青年團冰上氣象站著陸。

加油的時候我對駐守氣象站計程車兵們說:“請把我的搭檔埋葬在這冰原上,這是她的期望。”

按照妖精族的戒律,娜塔莉亞死後的屍體被領走,我連給她守靈都做不到,那現在我至少能夠讓阿克西尼亞留在她的愛人犧牲的冰原上,她也一定是這樣期盼的吧。

作戰行動開始後第九個小時,我降落在基輔近郊的空軍機場,此時此刻參加度鳥作戰的飛行員就剩下我一人。

沒等我有時間好好品味下這種狀況帶來的孤獨和感傷,驚奇接踵而來——自從加入這個莫名其妙的特殊任務部隊,好像驚奇這個東西就和我特別有緣。

接待我的基輔基地司令身邊,跟著又一名妖精。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籠罩著我的心頭,我有種衝動,想要將自己的飛行帽甩到基地司令那張硬邦邦的臉上,然後對他大吼:我他媽的再也不想要搭檔了!

但是跟在基地司令身後那名身材嬌小的妖精少女那怯生生的臉孔,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據說妖精都會把別人對自己的拒絕或者否定看得很重,剛剛讓又一個妖精少女香消玉損的我實在狠不下心來,當著她的面說出這樣的話語。

我所能做的,就是在基地司令介紹那名少女的時候,儘可能的擺出一副冷酷的臉孔,阿克西尼亞在半個月前說過的話清晰的迴響在我的耳畔。

——太親密了只會徒增悲傷罷了。

可我怎麼也料不到我會在一天之內失去兩名搭檔。

在我和那位少女握手,確認搭檔關係的時候,天空中響起了尖銳的呼嘯。

圍在我們周圍的警衛兵中有人高喊:“斯圖卡!”

我只來得及將新搭檔撲倒在地上,爆炸的氣浪就席捲而來。

著彈點多半離我很近,爆炸的聲音讓我的耳朵陷入了短暫的失聰現象中,迴盪在顱腔裡的蜂鳴聲讓我的大腦一陣一陣的發緊,被爆炸崩起的石子就像彈片一般擦過我的額頭。

在那些斯圖卡藉著俯衝積累的動能快速爬升離去之後,有那麼十來秒我的腦袋就像一鍋漿煳,我坐了起來,茫然四顧。

我看見基輔基地司令躺在地上,腦袋像個被砸爛的西瓜,我看見載著我飛越了極海的雅克Ⅱ成了一堆燃燒的篝火,最後我看見剛剛成為我的新搭檔的少女眼睛上插著一塊很長的鐵片。

明明我已經在第一時間保護她了。

我覺得這一切實在太荒謬了,荒謬到我想放聲大笑,可是當我彎起了嘴角才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看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當個活塞動力機王牌吧——這個想法浮上我心頭的時候,一種深沉的悲傷一下子侵佔了我的胸口,我無從分辨這悲傷來自何方,只知道它和接連失去搭檔的痛苦是完全不同的東西,它伴隨著“從此不再碰符文機”的想法而來,緊緊的攫住了我的心絃。

就在我這樣想的時候,她闖進了我的視野。

她背對著我,站在斯圖卡留下的紅色業火之中,火焰、濃煙還有染血的廢墟和她那身整潔的軍裝形成鮮明的對比。她對周圍正在發生的死亡與毀滅視而不見,只是專注的望著那片依然湛藍的天空,長長的銀灰色髮絲在混著焦臭和血腥的風中以輕柔曼妙的姿態緩緩的飄飛著。

我被這名少女散發出來的那種和這場戰爭格格不入的氣息所吸引,她的美麗甚至蓋過了作為背景的種種景象透出的悽慘,她只是站在那裡,就讓這由人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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