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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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駕駛杆滑得就像剛從水裡撈起的鮭魚,我不得不用兩手死死的握住駕駛杆,食指互相緊密的扣在一起,夾得每一個指關節都痛得要死。
阿克西尼亞有沒有在認真的調整機體的狀況呢?這個念頭僅僅在我腦海裡停留了短短數秒,就被另一個問題取代。
為什麼還沒有恢復原來的飛行姿態?我之前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後仰階段有這麼久麼?
這個時候一個想法深深的攫住了我的心靈:是不是因為水平舵被打掉了,所以飛機現在已經徹底進入深失速狀態,難道下一刻我就會和飛機一起被撞碎在下方那茫茫的冰原之上?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下意識的推動了操縱桿。
符文系統的光芒大幅度增加,隨著這耀眼光芒一同爆發出來的力量硬生生的將戰機扳回到方才的飛行姿態,湧上頭的鮮血讓我的視野一片殷紅。這片紅色就像一枚重磅炸彈,直接命中我記憶的堤壩,大量的畫面如奔騰的洪峰湧過我的腦海。
我想起來了,我和娜塔莉亞參加的第一次空戰也是以我的獨門絕技作為終結,結束的時候也是這樣,不管是天空還是海面,還是座艙裡的儀錶甚至我自己,都是這血一般的顏色。
戰機的符文動力猛的停止了,劇烈的震動讓我從回憶中驚醒。
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復位”復得太早了——我機頭的螺旋槳差點削掉敵人的垂直尾翼。
這種情況下按下扳機只是一種條件反射,回想起來,那個時候敵機的碎片沒有把緊跟在後面的我撕得粉碎簡直就是奇蹟。
有什麼東西撞上了我的座艙玻璃,聽聲音像是橡膠之類的軟材質,可那東西在我的座艙蓋上留下一大片紅色。我不願意去猜想什麼東西撞到了我,我穩住搖搖欲墜的飛機,然後回頭確認阿克西尼亞的狀況。
有一瞬間我以為時間發生了倒流,我又回到了五個月前的那個早上,而在我眼前的就是娜塔莉亞那雙無神的翡翠色瞳孔。
阿克西尼亞死了,我的第二任搭檔又死在了我座機的後座上。我想起半個月前和阿克西尼亞一起看過的大海,想起那天晚上拿到那首蹩腳的詩歌之後她那張莫名其妙的臉。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個月,但是,這名和娜塔莉亞有著一模一樣的眼睛的少女,不經意間竟然已經在我的記憶裡留下了如此多的色彩。
濃重得可比陳年伏特加的酒香的悲傷襲上我的心頭,我真想立刻就丟開駕駛杆,然後嚎啕大哭一場。
可是我不能這樣做,在我回頭檢視阿克西尼亞的狀況的那一瞬間,我就發現天空中還有別的客人。
那是一架全紅色的梅塞史特,和我的距離僅有數公里,以活塞動力在細雨中安靜的飛著。它一定看到我剛剛乾掉它的夥伴的全過程,它一定會過來為戰友報仇的。
果然,那架梅塞史特啟動了符文動力,氣勢洶洶的向著我撲來。
將死的預感佔據了我的內心,可我不想死。
我拉開應急栓,拋掉了已經無法再發揮作用的符文動力元件,然後將一身輕鬆的飛機向上拉起——既然效能上差了一截,那就只好搶佔高度了。
那架張揚的全身塗滿紅色的梅塞史特繞著我轉了一圈,就好像參加遊獵大會的騎士正在觀察自己將要追捕的獵物,我咬緊牙關,拼命壓抑著內心的動搖,一刻不停的緊盯著敵機,尋找可能存在的機會。
就在這時候,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那架飛機轉到和我的側面,和我並排飛行。和我編隊的時候它還特意小心的選擇對我沒什麼威脅的航線。當我們並排的時候,我的耳機裡傳來生疏的邦聯語。
“榮敢的紅色士兵!”那是一把屬於年輕男人的嗓音,他的邦聯語口音太重了,吐字也不清晰,但至少還能聽懂,“向嫩的榮氣致敬!期待嫩找到新興搭檔時與嫩的再會,我們響真正的戰士那樣打一場!”
然後他用尤滋海姆語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曼弗雷德·馮·李希特霍分。”
說完他晃了晃飛機翅膀,以輕盈的動作拉高飛走了,臨走前他突然加了一句:“對了,嫩的搭檔,請節哀。”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剛剛撞上我的座艙蓋的那個物體留下的紅色將阿克西尼亞座艙上方的玻璃整塊染掉了,那位曼弗雷德一定以為我的搭檔死於從我擊落的那架梅塞史特上脫落的某個部件。我看著遠去的紅色機體,在心中自問,如果他知道我的搭檔真正的死因的話,還會這樣放過我麼?
我後來才知道,我居然和軸心國的頭號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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