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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心裡都清楚,要想比別人收穫更多,首先就要比別人付出更多。“育才”的學習氛圍十分濃厚,致身其中的高尚對父親說:“我們班沒有什麼天才,但大家都非常勤奮。”
在高敏看來,兒子學習時的那種全心投入的態度讓他很有感觸,“我覺得他能在學習的時候注意力高度集中,能去除一切雜念,這一點在我觀察兒子的時候特別有感受。”時至今日,高敏還時常想起炎炎夏日裡兒子在寫字檯前揮汗如雨的樣子,“夏天時候他一般下午一點到三點學習,精力特別集中,就穿個小褲衩,後背汗淋淋的。他媽在後邊悄悄給他扇扇子,他回頭看一看就繼續學習了,他學習的時候別人不能打擾。”
時間對每個人都是平等的,但相同的時間在每個人手中的價值往往不同。在高尚家,父親高敏的主要任務之一就是接送孩子上下學,“無論是之前騎摩托車,還是後來開“北京吉普”帶著他,路上的三十多分鐘時間他總能利用上。有時候我們爺倆聊天,大部分時間他都是聽日語或者英語磁帶。”
不只是學習,玩起來的時候高尚也挺“瘋”。父親是高尚的第一任游泳老師,一家人經常在週末去游泳館游泳,“在這個時候,我們就感覺孩子做事特別認真。下水以後兩個小時他基本就不上岸了,有的時候我遊不動了,就讓他跟我一起上來休息,他說差20分鐘還得繼續遊,就在裡邊一趟一趟地遊”。
在學習感到疲勞的時候,高尚總會用體育鍛煉來緩解精神上的緊張。在週末或者假期約上三五好友,一起去打打籃球,直打到大汗淋漓才肯回家,簡單衝個熱水澡,再精神飽滿地投入到學習中來。
“行動比說教更重要”
1996年,朱蓓蓓跟很多同班同學一起考上了東北育才學校,並且被分到了不同的班型,“有考上少兒班的,數學特長班的,計算機特長班的,英語特長班的,就把我們女兒分到了日語特長班。”考慮到日語班的學業壓力比較大,別的課程照常學,日語還要達到大學本科畢業的水平,母親孫經玲擔心女兒吃不消。但這種事情由不得自己,朱蓓蓓就這樣進了日語特長班,跟高尚成了同班同學。
朱理和孫經玲夫妻倆都是學文科出身,這對女兒產生了一定的影響,“其實我們倆各有分工,英語都是她輔導,語文方面都是我輔導。”朱理說。
現在,父親朱理主要從事對外漢語教學工作,他認為,在語文的學習方面,行動要比單純的說教效果更好。“我不贊同孩子在寫作文的時候模仿範文,我覺得透過觀察看到的東西更好”。因此,要描寫春天,朱理會把女兒帶到公園裡,親手撥開草坪,觀察初春時節油亮、脆嫩的小草;學到“漣漪”這個詞,父親就把石塊扔到水裡讓女兒觀察泛起的層層波紋。
初三那年的暑假,學校要求學生做暑期社會調查。“學校讓搞社會調查,我們倆人騎上腳踏車,真出去搞社會調查”。朱理帶著女兒騎著腳踏車來到瀋陽南運河的源頭東塔閘門,從那裡順流而下,對南運河水汙染與治理的情況進行實地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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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青蘋果”到“紅蘋果”(5)
調查報告的題目叫做“水的死亡與再生——對南運河水汙染與治理的訪查”,曾經發表在東北育才學校校刊《優才搖籃》(1998年3月,第11期)上,並且被收入《東北育才學校建校五十週年紀念文選》一書中。文章真實地反映了南運河受到汙染的現狀:
我們騎著車順流而下,開始了對南運河汙染的調查。沿途中看到無數個粗的細的排水管,翻滾著紅色、白色、黑色、黃色的髒水,無情地流進那本來就不乾淨的河水中,河水中混入多種顏色的髒水,變得叫不出顏色。河水兩岸,大大小小的垃圾堆、散落的破筐、塑膠袋和一些看不出模樣,叫不出名字的破東西,這一切都在汙染著河水,破壞著環境。越往下走,水越髒,味越臭。走了大約14公里,在一個叫龍王廟的地方,南運河重新流回到渾河,在兩河交匯處,呈現出一個很明顯的色差,此時的我突然想到了一個成語“涇渭分明”。我很傷感——為下游的另一座城市,為河裡的魚蝦,為美麗的大海。
親眼目睹了南運河的汙染狀況後,父女倆來到了南運河汙水截流工程的施工現場,這讓朱蓓蓓看到了汙染得以治理的希望所在,在文章的結尾,她寫道:
這真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南運河水會變得潔淨起來。用科學技術可以解決汙水問題,可是,河中那些還在不斷增加的垃圾又怎麼處理呢?這可不是技術能解決的問題,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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